当你无爱不欢时,我已把爱深埋

2012年11月09日爱情文章

拉长的豆蔻时节,滞后的盛夏光年,我在嘈杂人群里缓慢地长大。我为青春蓄发,努力找一个记号刻在身上,这样至少在光怪陆离世界里我依然能是鲜明的,即便长发千千万万人,但我有骄傲的发丝和不二的气味,从发根到发梢的长度是我成长的全部时光

生命是一场该死的游戏,没有所向披靡的赢家,也没有倒霉透顶的输家。它其实更像是一味慎人的重金属,不确定且无法触碰,因为谁也不愿意为中毒而冒险,当然这当中的谁有我一份。

我是懦夫,但我时常否认,这套路数是伟大的继承,我懒于创新,只好“被”接班。我热衷谈爱,却拒绝恋爱;我纸上谈兵,却不下战场;我明哲保身,却遍体鳞伤。爱情是一场疾来的瘟疫,肆虐地在我的周遭蔓延,而我不幸地沦为重症病患,忍受着没有红色流质的内伤。

拥抱,亲吻,做爱,缠绵,没有一样可以作为疗伤的药片,或者存在可能性,但一定有副作用。我再也禁不起折腾,难愈的缺口绑架了我所有的跃跃欲试,我是命如纸薄的俘虏。我没有左右的权力,没有反抗的能力,仅存的是呼吸的用力,这是逃兵的下场,是咎由自取的惩罚,一点不值得怜悯。

狈的装容,怠倦的影子,我仍然在奢求牵手的温热。那种从掌心到掌心的绕行是华丽的迂回,它让我失去免疫,我的神经也会因此重新恢复敏感。等到那时,我一定要冒险一回,或者中毒,或者丧生也毫不退缩。

很早之前,我的爱就已入土为安了。现在它在长满杂草的墓碑里,我从不去上坟,掉眼泪是最没有骨气的妥协,我不可以。

也许,有一天会有一个人,男人或者女人能抛开一切把它从坟场堆里解救出来。等到那时,我一定不会用力呼吸,我会丢掉一切嫌隙把它缝制成刀枪不入的战袍,拼尽全力去厮杀。苟且偷生是最不负责的方式了,为爱而战,即便是死,尸骨也不会生出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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