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只是人生比赛的上半场

作者: 海子2016年03月05日抒情散文

由于看了篮球比赛,就把它和我们渐渐接近的60岁联系起来,就像我们的上半场结束,下半场比赛即将开始。 我们的脸色还是那样红润,虽然有点皱纹点缀脸庞,头发不再乌黑铮亮,花白是岁月的闪烁,腿脚还算利索,关键是挺立的身板,一种岿然的气势,凛然之威依稀清晰。阅尽沧桑的眼睛吐露出坚毅的目光,圈圈纹路,缕缕白发,记录几十年的风雨冰,没有风花雪月的故事,全是慷慨激昂的洗礼。

我们不甘、不忍、不屈,一直鏖战在场上,就是风华轮转,几经沉浮,眼里一直未曾泯灭希望的憧憬,黄河晓月犹在,皋兰情节未灭。但是当初“愿将青春献中华”的少年,如今已接近耄耋的门槛,虽说最新的美国年龄划分标准,55岁以前还算青年,但在中国60就是老人的政审“杠杠 ”,但我还是不接受。结论不是别人制定的不变基石,不是世俗的眼神,不是掌握他人玩赏手间的舍利子或沉香珠子,它取舍于我们自己

我们还充满着对胜利的期待,就像我们憧憬美好生活一样,那时我们不是在一首“黄歌”里这样唱到:“美好的生活使我热泪盈眶,亲爱的姑娘等待回家。”这是下乡知青之歌里的词,多少年没有忘记,就是唱歌的嗓音有点苍老,跌宕起伏的际遇,潸然泪下的经历生命的河床,就是由日子的碎屑堆积而成。还是念及别人的好,还是感激上苍的爱,还是想着今后的美好,就像梅花绽开,香气四溢一样。

看到美国电影《巴顿将军》的结尾处,战功卓着的巴顿将军踽踽独行,当他的背影在屏幕里渐行渐远,他那句经典台词却直入心魄----所有的荣耀都会随风而去。我想这应该是我们那一代人所追求的极终目标。况且我们还在征途中还在球场上,只是半场的休息和调整,下半场的比赛还要进行,不要先入为主的就说,我们老了,我们就是闲聊,喝酒,然后喃喃自语的念叨不休,两眼茫然的惆怅。

我们还不老,还能学习,还能跳舞唱歌,还能跑步健身,还能摄影作画,还能像工程院士钟南山那样,虽然已经79岁了,还像少年一样,大街上看见美女还忍不住地回头瞻望,因为他说,我没有老,心还年轻,其它就更不用说了。每天还能游3000米距离的泳,还在科学创新的最前沿上。即将80岁的老人尚且如此,我们还说什么呢?

去年庆祝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阅兵队伍中的那些老兵的赞美词,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句话: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希望我将这句话改成:60即将到来,下半场的比赛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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