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悲催成为一种悲壮

2011年03月24日来源: 网络文章伤心日志

不得不承认,悲催是一种让人无法躲避又悲哀的一件接一件发生的悲壮,当我还没有做好迎接它的准备时,她却以洪水猛兽之式狂奔而来,猛然间,洪水猛兽,这四个字,很熟悉的陌生字,在我们那些牛逼的无所不能的历史老师细数文革的十年浩劫时,这个词第一次作为一个让我瞬间一颤的词语出现,我不知道,这四个字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我只知道,有那么多的好人,姑且称作好人吧,他们里面的大多数,我都无从而知,我只知道,他们应该是好人,一种潜意识上的认同吧。

那个年代的悲催是要让人泯灭希望和生命的,真正意义上的悲哀,但依然有那么多的人在等待,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是什么在支撑着他们。之所以对那个我那么不熟悉的年代,那么不熟悉的事件,那么不熟悉的人们这么多的感慨,来源于无意中看到的一本书,一本,怎么说啦,一本无良文人之间的笔诛口伐的书,《余秋雨之庭外审判》。

我仅仅是作为一名读者,来主观的表达一些自己对这个事件的看法,平价,我可不敢说,俩位都是中国文坛和文学研究领域数得上的大家,起码,很多的媒体将他们称作大家。

古远清教授和余秋雨教授的这个官司打的的确轰动了亚洲文坛,那可比当年的韩少功案要影响大的得多,俩个人一直在对承认与撒谎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上纠结,彼此之间争的面红耳赤,大有大打出手的态势,在看了那本书之后,我又在网上找到了一些,余对此次事件的观点和辩白,突然之间,我怎么有种想笑的冲动,我感觉自己在看一场滑稽剧,俩个人的辩词多么好呀,如果他二位上春晚表演脱口秀,那效果绝对是万人空巷。

笑过这后,蓦然间,一种悲凉从心底里生出,我承认,我确实想多了,他们爱怎么办,爱怎么说,关我什么事,我又有什么资格来在这评头论足,但是作为一个一直以半吊子文学青年自称的我,如果将一些话不说出来,又着实憋得慌,这样说来,他们俩个人的滑稽剧就和我有着直接的关系了。

文人,作家,学者,这些词语在我们中国的社会绝对是光鲜和崇敬的代名词,我们对于这些能在报纸,杂志,甚至出书的人有一种羡慕和尊敬,在这个生产文化垃圾的时代,一部好的文学作品使我们亟待吸取营养的救命稻草,一个好的作家,好的学者是我们获得希望的源头,可我们的作家越来越像娱乐明星,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这个社会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在家或者研究所里埋头做学问,或者为民众生产保质保量的精神食量,我们的文人们,作家的都已经爱上了镜头,爱上了曝光率,我们的作家越来越时尚,言辞越来越犀利,但犀利的后面确实那么浅薄,一个人越是想掩盖自己的不足,他越会超大倍的放大这方面的点,我们可爱的作家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无从而知,我只是知道我现在读到的书越来越无聊,我本来就是个俗不可耐的人,我喜欢读那些写一些俗人俗世的书,我喜欢感受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在书本中的样子,我喜欢看见他们一件件抽象成文字,但是现在,我的这个愿望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用俩个字结束这篇牢骚--------------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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