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说晚安

2011年06月06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随笔

没有为什么,别说我疯狂,谁是今夜的主打歌。问“天涯”,“海角”不是梦里的家。何时少了那根做梦的经,仅凭一杯浓茶灭了它?非也,非也……又似一句不经意的话,惊醒了井底的忧思连绵,剪,剪,剪不断。月如钩,恰似割断了心头肉。说不尽,几多愁,夜深人冷血如霜,姹紫嫣红,这世界太耀眼,躲躲闪闪,误入了他人的温柔乡。羡不尽的甜言粘住了脚。多少夜,似今朝。数盏青灯撑起一片天。人不寐,对屛不知点谁家,处处锦绣,处处忙。谁怜孤心,无人问,最是凄凉时。

——题记

在二十岁生日的烛光下,左手和右手明明说好不再熬夜。五指靠拢,双手合一,数秒间的虔诚在一杯清茶入肚后就无足轻重了。又一次的失眠。夜半阑珊,这时候的我真真正正的容光焕发。可能是,灰姑娘在凌晨丢掉玻璃鞋落荒而逃后被我见到了。当然,二字开头的青春对白马王子的童话故事不会感冒的。

坐在窗前,瞪大眼睛看月亮爬上屋顶又掉进城市中央。和昨晚说再见,跟今朝say hello。失眠的人最是可怜又可恶。总是和周遭格格不入还大言不惭的宣称独一帜。世界在一阵阵鼾声中优哉游哉,街头的流浪汉听着脚步声在长廊内回荡,有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的N代传人靠在放满周黑鸭的橱窗边等天使带她去见奶奶。,还有,还有……还有我,大S口中的不要命的女孩,蜷缩在床边的墙角下人又青春和美丽渐渐消逝。皮肤下的水分在慢慢流逝,眼角边的鱼尾纹一道一道的变深,双颊上的两圈晕红被一层层黑色素取而代之,原来就少得可怜的头发继续大把大把的脱落。我真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其实我不是经常许诺又随意食言的人。天知道我多想和他们样沾枕即睡,只是胃疼得洗澡都站不稳脚。但还是强撑着轻手轻脚的做完一切爬上了床。灯熄了,都睡了。太静,连呻吟声都怕惊醒了冷寂的夜。说可怜鬼才信,只能称作恶心循环或自食其果。嚼着哥哥说的那句话:“我不想你天亮说晚安。”听着音乐似是而非的熬到了昨夜的明天。

二十岁的最后个晚上,我说要听的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看来我也得学学《弟子规》了。说我自虐式气话,这种恶劣的情况也不是我生活的主旋律。就像朋友说,在发现阴暗的那面之前都以为我是不识愁滋味的快乐女孩。A型血的人本来就是双重性格。哪怕有人抱怨我把天窗关太紧,玻璃透进来的阳光还是让我的世界一片明媚;墙外人们的缩影有点扭曲,在我眼中依然是天使。虽说偶尔站在世界的阴极有些消沉,我还是最初的那杯奶茶,怀揣着希望,紧握着梦想,匀速前行。有些孤独,还好早已习惯。路旁的人很多,但他们都是匆匆过客。他有心,你有意,可惜这条路终究是单行道,生活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高中的无力老班头说静止和匀速都是相对的。同路人很多,匀速的也不少,只是把我当参照物,他们都在渐行渐远,或前或后。我毕竟还是个好孩子,听爸妈的话,要为他们而骄傲,也要让他们为我自豪。

爸妈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最近在网上有回应了几个不知名的邮件。自我安慰下:孔子之道精深而渊源。但胡哥(咱主席)还说要与时俱进呢。翟鸿燊都说坐一趟飞机下来连旁边的人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富不起来的。而且,社会很大也很小,网络有虚也有真。不是所有的搭讪都是不怀好意。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有些陌生的熟悉人,在某些地方与我的确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甚至有些时候还会令我的感动多余现实。当然,爸妈的话时刻对我耳提面命,牢牢在心。

爸妈说不要整天异想天开,应脚踏实地的做好眼前。知我者莫若父母也。我就是经常浮想联翩、心猿意马。现在我正努力的压低脑袋,学爸爸老老实实的做个本分人。学生的天职是读书,那我就天天跑图书馆(效果只有自己心知肚明),那些纠结无聊的陈科烂事也在体内产生了抗体。总之,我在努力……

爸妈说……太多,太多,二十岁生日那天,他们在电话里说我长大了。哪儿长大了就得有个大人样。所以,不管爸妈说过没说过的,我得用他们前二十年里教我的辨别分析能力去探寻关于泡沫奶茶的一切。前些时,一朋友问我亲情友情谁是我的精神支柱。我想问我的他一定有自己的答案,并且跟我不一样。曾经有位老师说:“‘心’字的三点从左至右分别代表友情、亲情、爱情。只有亲情死心塌地的留在我们心里面,只有它能起定心丸作用。因为他们,我在肆无忌惮的挥霍时会忐忑不安;因为他们,我在疲惫不堪的漠视生活时有修复身心的驿站……

天亮了,说晚安;起床了,说早安。

听爸妈的话,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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