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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散文

2022/12/05散文诗歌

起点散文(精选11篇)

离别是爱的起点

文/邢洁

外面还在下着雨,你却又要远行了。聚少离多的日子并没有让我习惯分别,打点好你的行装后,我希望再送你一程,而不是在家门口就说再见。你问:为什么?

今晚你将以速食面作为晚餐,而你是那么爱吃我亲手烧的饭菜。你曾认真地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一下班就跑步回家吗?就是为了赶快回来吃你烧的饭!”你恐怕永远不会了解,你当时的神态激起了我内心怎样的柔情。你在餐桌旁像个孩子一样忘情地吃着,还说那是你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可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只能在思念中回味这些美好的时光。

你将要去一个笙歌繁华的城市,然而万家灯火中独独没有属于你的那一盏,你依然会感到孤独。那么,今夜的送别能为那即将展开的风雨旅程捎去些许慰籍吗?聚散苦匆匆,但愿回眸的片刻永远有亲人的微笑和叮咛相伴心头。

我们是非常固执的两个人,却又常常出人意料地宽容。有一天我们吵得很凶,不知怎么地还说到了“离婚”,我非常伤心,下决心永远不同你和解,而且真的怀疑我们是否还能和解。

可是第二天下午你就给我打来电话,请求我的原谅。因为你将立即动身去北京出差,至少一个月之后我们才能团聚,你不希望临行前和我是这样一种冷冰冰的状态。

握着话筒我说不出一个字,心中那片清冷孤寂的月光立刻化作流金溢彩的朝霞。你又说:“我乘坐的的士就快要经过你办公的写字楼下面了,如果你原谅我,就下来朝我挥挥手。”我飞快地下楼冲向街边,朝着滚滚的车流一遍又一遍地跳起来挥手,拼命搜寻着你的身影。突然,手机振响,我收到了你的短信:谢谢,我看到了。刹那间,泪水汹涌而出。我在心底感谢这不期而至的分别,它给了我们一次机会,看见彼此间无法割舍的牵念。

一个人的一生要经历多少次大大小小的离别?从两小无猜的儿时玩伴到睡上下铺的同窗知己,从萍水相逢的旅人到共事多年的战友,更有那血浓于水的骨肉亲人和心心相印的亲密爱侣……冥冥中自有安排。

就在这世事难料的聚散中,我们成长、成熟,尝遍人间百味,历尽世态沧桑,直至走向生命的终点。怎能不珍惜相伴的每一刻?因为岁月消逝一去不回,终有一次离别是永不再见。

亲爱的,让我再送你一程吧。

目的

文/丹麓听翁

掐着时间点,上班族准时上班、学生准时上学、打工者准时到工地,目的抵达了。

从事一定的事业,时间是唯一的真理。在时间里抵达不到目的,或者在时间段里完不成作业,时间开始对你惩罚。

时间里的事业,谁也管不了,谁管得住时间不流走呢?谁又管得住时间不到位呢?

谁都要流过那条时间的线索,从起点回到终点,或从终点回到起点,起点和终点重合了,人事春秋就是时间在自己身上的重合。

一树开放很鲜艳的花朵,一片生动流畅的物象,争春的花朵和炫美的物象,等待的都是谢幕。

永远处于同一状态的物事,也会用褪色和变味来促进自己的流走和别离。

今朝上学的学生,未必就是明天的时间。今天的上班族,未必就是昨天的时间目录。

我们处于一种追慕时间的目的性中,把自己卖给时间的空行处,让时间把自己带走,带到目的地,抵达了,才算没有徒劳来过。

从起点出发

文/潘姝苗

一个人不管去向何方,总是有他的来处,那最初的成长环境,对其日后,一定也有着深浅不一的影响。张爱玲16岁时就写了《心愿》,她说:“时间好比一把锋利的小刀:用得不恰当,会在美丽的面孔上刻下深深的纹路,使旺盛的青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消磨掉;使用恰当的话,却能将一块普通的石头琢刻成宏伟的雕像。”

因为父母很早离婚,张爱玲时常玩“一个人的游戏”,比如自制贺卡,照着报纸副刊的格式,自己裁纸,写稿,自己画插图,或者是溜进父亲的大书房“淘宝”。尽管父亲的家,常年充斥着鸦片的云雾,有着日暮西山一般的气息,会令人感觉一直沉到天塌地陷;而生活中的这些事情,令她寻到了趣味,终于使得她不再寂寞。在文学这条路上,父亲和她有过愉快的交流,每每很细心地听着爱玲对小说的评价,并帮她分析辟理,想来这也是一种稀有别致的天伦之乐。

我一周岁就被送回老家,在叔叔和阿姨身边长大,也许是这份养育之情孕育了无以言表的亲昵,每次想到他们的时候,就会从心底里生出一份温暖的情愫,带我寻觅那个儿时的自己。不论叔叔有多么穷困潦倒,多么命运不济,他都是我心里舍不去的亲人。时常想念他,却很少去见。今年是他60岁寿辰,早就想给他祝寿,不想却一拖再拖。元旦假期,终于抽出了时间去看望他。

在乡下务农的他生活境况已大有改善,虽然与我们城市人过的日子相去甚远,却没有人事纷扰和竞争压力,有一份难得的安宁。早年为了生计,叔叔吃了上顿接不到下顿,我坐月子期间,听说他得了严重的胃病,在市里住院,因为开刀时费用不够,还去找母亲借过钱。家里那时也不大宽裕,母亲凑了5000元钱,说是我们姐仨给他的。这些都是事后才听母亲提起,我当时忙着转换自己的人生角色,根本想不起身外还有个世界,每每想到叔叔大病无依、孤苦无援的样子,总觉得对不起他。

不清楚叔叔给我的熏陶是什么,但每次见了他,都会深深触动我不胜负荷的心绪。他总是灿烂地笑着,“会好的,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寻着那稚子一般的笑脸,院外的一株腊梅、一棵桂花、两丛冬青树和几堆草垛都有了生命。远远近近的田野依旧裸露着枯寂与荒凉,那些尘世中挣扎过的计较,迷惑过我的功名得失,无病呻吟的矫揉造作纷纷开始逃遁,一路奔向我几近远离的纯朴与素淡。

走的时候,叔叔给我们装了满车的土特产,大米、花生、土鸡、菜油,都是自耕自种自养,风味别样。时间从2013年起头了,回乡的路从喧哗走向宁静,它就像我的内心,终于又一次找到了家。

从起点回到原点

文/屠兰芳

“做人要低调”是一句流行语,所有的流行语之所以浮上水面,往往是针对当前的一些社会现象而产生的。从“李刚门”、“凤姐”、“郭美美”等一系列红人红事可以看出,“傲气十足,高调做人”的风气已经愈演愈烈。忘乎所以似乎不再是对一件事情的痴迷,而是对这个世界的忘却。

张家港原本是一个很穷的小县城,戏曰“穷沙洲”。随着改革开放,很多人开始发家致富,但原本一些勤俭节约的品质也和贫穷一起消失殆尽了。有的人沾染了不良习俗,有的人开始好吃懒做,有的人堕入赌博深渊,有的人过度铺张浪费。谁还去忆苦思甜,记得曾经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艰苦日子,记得那个朴实无华的自己?起点高了,心也高了,开始好高骛远了,逐渐面临“大事做不了,小事不屑做”的尴尬境地。

人生便是如此,向着一个既定方向前行,遇到的磕绊会使人望而却步。有的人忘记了路在何方,往往在随波逐流中踽踽前行;有的人走错了路,一直在继续错误还是纠正错误的道路上徘徊。每一个步伐都从原点起步,每一次成功都是一个新的起点,从起点回到原点是一种历练,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识过庞大场面,逐渐积淀,方能放低姿态,返璞归真。

只有起点

文/离情

是谁的泪,从千百年前的长亭外一直流到今天拥挤的站台?是谁的歌,从平平仄仄的低吟浅唱,直唱成千百年的白云悠悠,直唱到呜咽、唱到无言?

“自古伤心唯远别,登山临水迟留。暮尘衰草一番秋,寻常景物,到此尽成愁。”张先的《临江仙》可以说是对离情的最好总结。无论是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还是张泌的“暮景离情两不堪”;不管是我们不太熟知的“明年今夜有明月,不是今年看月人”,还是经常引用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在这些伤感的诗词里,美丽的花、皎洁的月,清凉的晨风,温馨的暮色,都因了作者心中的离愁别恨而染上了悲凉的色彩。当离愁占据了心扉,花再好,月再圆,也不会再有看花赏月的情怀。

总爱读关于离别的诗词,那种忧伤,沁入心脾,久久弥漫。而我爱的并不是这种忧伤,而是忧伤的背后那种相知相惜的感情。如果没有相见恨晚、相识又太短暂的遗憾,怎么会有离别时的孤单与怅惘?如果不曾有过高山流水般心灵的共鸣,我们又如何能看到孤帆远影碧空尽之后,一个送别者深情惆怅的身影?如果不曾深深的爱过,又怎么会有“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的泣血悲啼?

今人的相送已不再那么浪漫和诗意,浅斟低唱已演变成单纯的推杯换盏。古道长亭虽不再,还是有一些关于离别的诗词走进了我们的内心世界。席慕蓉说:在暮霭沉沉中向你深深俯首,请为我珍重,尽管他们说,世间种种最后终必,终必成空。看似平淡从容的字里行间,却藏不住一份浓得化不开的忧伤。汪国真的“想挽留你,终不能够”有些遗憾却又流露出一种洒脱,“因为在人世间,难得的是友情,宝贵的是自由。”忘了还有谁干脆说了:我走的时候,你不要来送我。这一定是个把离别看透的人,千里相送,终有一别。他大概把人生也看透了:人生在世,本来就是聚散一场,何须风前频挥手,即使含泪举杯,最终还是一个人孤单的背影。

《离歌》里有句话很有穿透力: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再加上哀伤却又流畅的旋律,把整个离情渲染得直叫人落泪。相遇时的执着犹如扑火的飞蛾,恍然离别间,却连挽留也说不出口。

这样的心情可以戴上耳机,面无表情的独自体会了。一副耳机,就可以与世隔绝,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生活。大街上人潮汹涌,我们却孤独又落寞的体味着相聚和离情,体味着平凡却又滋味复杂的悲欢人生。

希望的路

文/邓平

在我们那里一直流传着一个故事。一位老人正立在窗子前,他那充满忧郁的眼睛,仰望着蓝色的天空,天空中,繁星像浮在清澈平静的湖面上的朵朵荷花;他把目光转向大地,发现人们正朝着自己的必然目的地——坟墓走去。

如果将一岁比做一站的话,在通往人生终点站的道路上,他已经走过60站了。而至今,他从自己生活的旅途中所获得的,除了错误和懊悔之外,什么也没有,他身体开始变得衰弱,头脑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灵活,心情也变得凌乱,此时,尽管他已是花甲之年,但还是渴望拥有青春年华和希望。

逝去的青春岁月,幻影般地浮现在他眼前。他想起了父亲把他领到那个起点时的庄严,一个起点两条路:一条通向一个阳光明媚,适静宜人的天地。那里大地上覆盖着丰硕的果实,天空中荡漾着甜美的歌声;另一条则通向一个没有出口的山洞,洞里流着的不是水而是毒液,一些大蛇在蠕动着并发出咝咝的声响。

他苦楚地叫起来:“啊,青春,你回来吧,哦,爸爸,您重新把我放在生活道路的起点吧,我会选择那条光明之路的。”然而,他的父亲已经逝世,他的青春已然流逝。

一道移动的光从黑夜的沼泽地上空掠过,消失了;一颗星从天空坠落下来,陨落了;青春年华,乃至生命,此时懊悔已无济于事,反倒如支支利箭穿过胸膛。他想起了儿时的伙伴,他们和自己同时踏入生活,但是他们走的是劳动之路,是奉献之途,所以今夜他们是荣耀和愉快的。

教堂的钟声响了,听着钟声,他又想起了父母给他的启示,以及在天国为他的祈祷。他沉浸在耻辱和悲切之中,不敢再仰望夜空,父母的在天之灵在夜空中凝望。泪水从模糊的眼里流出,滴落在地,他绝望地晃动一下身子。呼喊着,“回来吧!我的青春,你回来吧,我一定万般珍惜!”

他的青春回来了,因为那是一场梦,而梦中所提到的他的过失是真实的,但他还年轻,他感谢上苍——他还拥有时间,他还没有错过起点,仍然可以自由地踏上那一条路,那条给他希望的路。

谁言起点定终点

文/柳颖

伟人说,父母的位置决定了我们的人生起点。是的,父母生活在山顶你便生活在山顶,生活在山脚你便生活在山脚,可是,这仅仅是一个“起点”而已。

当“我爸是李刚”传遍大江南北,当“高富帅”与“窜丝”横行大街小巷,许多人感叹: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但是,父母可以决定我们的开始,却无法决定我们的结局。人生的终点从来不因起点不同而不同。人生的路要靠自己来走,人生的辉煌要靠自己来奋斗!

据说古时候有位禅师,出身贫苦农民家庭,当时,地位低下的人是没有权利学习佛法的。然而对佛理的热爱使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冒充官绅子弟。他成功了,并且佛法精深,赢得了人们的尊敬。住持早已知晓,却不忍把他逐出,还把衣钵传给了他。盛大的典礼上,人们交口称赞。突然有个人跳出来大骂其“贱民”,面对众人的质疑与指挥,禅师低眉而笑:“泥中莲花。”这四个字,赢得了众人的原谅与激赏!

泥中莲花,短短四字,令人醍醐灌顶。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尊崇的地位,那又如何?父母决定的只是起点,他们给你一盆泥不代表你必须是泥,你可以破泥而出,绽成一朵绝世的莲!纵然你的起点卑微到尘埃,你依然可以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磨难之一,往往是出身贫苦。宋廉幼时家贫,无以置书以观,只能借来亲自抄写,执经扣问时恭谨卑微,从师时足肤皲裂四肢僵劲,最终有所成就。出身贫苦的匡衡凿壁偷光终成大器,还有囊萤映雪流传千古,流氓出身的沛公荣登大堂,草莽英雄朱元璋开国为君……古往今来,英雄辈出,却并非都有强悍的背景。侯王将相,宁有种乎?低起点往往给人提出更高的要求,在磨砺中更能走向成功。

反之,住在山顶的并未一辈子住在山顶,他们有着高起点不代表会有同样的终点。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一开始生活在山顶的人不易俯首看向脚下,高高在上更进一步便是粉身碎骨。所谓纨绔,便是在脂甘餍肥中一寸寸被奢华浸透。所谓暴君,便是在金闪珠烁中一寸寸被淫逸打磨。夏桀的酒池肉林、商纣的妖姬惑国、玄宗的长生殿前……亡国之君,皆是被高起点惯坏的人。

每个人的起点不同,不代表终点也不会发生变化。起点,只是个起点。父母发挥的作用,只是那一部分,抛开家世、抛开背景,生命的价值才刚刚开始。

谁言起点定终点?不因生在山脚而自卑,不因长在山顶而自傲,无论是泥中莲花还是石上水仙,都可能是人生的胜者。

新起点

文/Starrysky_25

种种原因,这半年我应该会很忙很忙,不过忙里偷闲还是要适当地过来更新一下文字,这里是我梳理想法的地方,是其他任何角落所无法代替的。

忙和闲是相对的,可能我以后都不会有像过去那样慢节奏、轻负荷的时间段了。心亡则忙,面对这么多堆在面前的事情和亟待解决的问题,我并没有给自己太大压力,外界只是一面帮助我们映照出自己内心真实感受的镜子,如果我们采用这样的思考方式:“我的生活本就该是这个样子”“这些事情本就是我应该经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感恩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他给了我再一次向前迈进的宝贵进会”等,久而久之也就释怀了也就习惯了,在逐渐找到新节奏逐渐没有“忙”的那种感觉之后,这种相对于过去来说更紧凑的生活也就常态化了。在更高强度的生活中重新找到闲适的感觉,从而步入下一个生活阶段。

新春伊始,万物复苏。这次不想写具体的内容,简单说说今后对文章大方向的把握。小学的时候我们主要是写记叙文的,那时候好像是有天赋似的,几乎我写的每一个作文都会被语文老师当作范文在课堂上给同学们讲评。记得那时候,我们小学选拔学生共同出版过一本作文集,我的文章也是在列的,好像是一篇描写君子兰的文章,不过貌似学校没有给我稿费...不过没有坚持对作文的爱好,因为当是我并不知道问什么要写作文,单纯的完成任务而已。不过我的一个小学同学,有关作文的经历和我差不多,他倒是坚持下来的,他在某知名大学学习航空发动机专业顺利毕业之后,回到家里做起了网络写手,已经有了自己的代表作和粉丝团,或许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吧。初中就没有这幸运了,老师让我们主写散文,因为这样中考能得高分。我是从来没有找到过感觉,驾驭不了那些富丽堂皇的文字,于是记叙文该怎么写全都忘了,散文更是一塌糊涂,我写的中考作文就像是一叶飘摇在滔天巨浪里的孤帆,柔弱得经不起一丝摇曳。高中稍微回暖,我遇到了恩师朱先礼老师,他是国家级骨干教师,估计是高中老师里级别最高的了,他经常给我单独做作文辅导,我也是不断地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示,重新改写我的作文,不过他老人家教我的是老八股式的议论文模版写作方式,因为这样在高考中能够稳拿分,效果确实还可以。

在朱老师的影响下,大学我就开始写博了,刚开始会写一点打油诗,后来觉得软绵绵的毫无生产力,除了玩弄辞藻之外意义不大,还是写一些对现实有那么一点指导意义的文章比较合适,于是也就写到了现在。

我的文章有一个缺点,没有融入时间因素,这就导致文章不能像娟娟溪流那样逐渐地流入读者心里,而是向一只胡乱冲撞、用力过猛的犀牛。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写什么样的字,忽略实践因素与我心里的某些不成熟、某些忽视过程急于求成有关,这一点我会逐渐改正。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改正的,就是过于一根筋,如果盯准了某个方向,就非要撞破南墙才肯罢休,比如原来一心想弄清楚“存在的意义”就一直想一直想,这样做的弊端在于,容易忽略一些其他事情,一些眼前人眼前事。现在,我把我的博客目录分为七大类,分别为“三千大千世界”“内核的表现形式”“见闻六识”“画心”“彼岸花语”“存在”和“美文转载”。

冬日随想

文/豪情壮志

天地凋敝冽寒,鸟兽虫蚁销形隐迹不知藏躲在哪里去了,湖水在没了往日热情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寒明亮,野鸭仿佛格外钟情这静谧颓残的光景,在水中三五成群的穿梭往来激起阵阵涟漪,此时偌大的湖成了他们纵情舒放的游乐场,远山如黛横亘着静静地俯视着一片苍莽像是在思考一个深刻的哲学命题。往日游人如织的道路孤独的吹过阵阵野蛮的风,枯叶不时地在上面划拉着探头探脑的像是在找寻落在头前伴侣的足记。冬季是孕育希望彰显坚强傲骨的季节,希望埋在地下,眠在洞穴里,摇曳在残败的枯枝梢头,静静等待着春风的吹拂,春雨的滋养。你听春雷响了,大地萌动了,万物醒了。小草首先探出头,一点绿,一片绿,一野绿,前呼后拥得席卷开来,春潮滚滚布满了江海两岸,桃花红了,梨花白了,迎春花黄了,喧闹着争奇斗艳,燕子成双成对的回来趁着春泥融融筑起了巢,黄鹂窜上窜下在翠柳间鸾凤和鸣,打情骂俏。又是一年春来了,旧梦去了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岁月碾过得痕迹,花红柳绿年年有,人生青春只有一季。过年是终点是起点,人生在无数的终点后亦复起点终归是终点,有你的陪伴每天都是起点,充满春的期盼。

有一佳人兮,在河一畔,见之一面,终身不忘,昼夜思服。淑静若西子之湖,傲贞如寒梅凌风傲雪。体态雍容华贵似牡丹吐艳流彩,眼角眉梢藏妩媚,眸子明朗似琥珀,丹唇外朗,齿白如贝,靥辅承权,华光荣彩。得此佳人,倾城倾国亦无悔。待到春暖花开时,河水溶溶,柳翠新吐芽,白云悠悠,彩蝶翻飞,景色舒暖旖旎时,采一枚花蕊戴你发间,许一世情缘地老天荒。生死契阔,与你成说,执你之手,与你偕老。

起点

文/石子

这里是我工作的起点,三十一年前,我十八岁,便开始在这个乡村小学教书。

这个村小叫做骑龙小学,距离马坊场镇大约七八里路。那时,这些路全是羊肠小道,上街,要走四五十分钟的时间。天下雨,长田坎一段路,全是淤泥,穿上雨靴,淤泥也会漫进靴子里。

这个村小,并不是一所独立的学校,而是一个大院子,也就是农村所说的大屋基,当地的人叫骑龙乾。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乾”是哪一个字,写这个“乾”字,是我臆测的。

这个大屋基,除了学校之外,还有7户人家,6户姓唐,1户姓曾。学校也不大,只有3间教室,共3个班的学生。

我在这里教书的时候,学校有4个教师,3个是这次一同分到这里的,2女1男,都是师范学校才毕业的,包括我哈。其实,我们3人还都是来凤中学的同学,我和其中的一位还同是一个师范学校的。另有一个是一直就在这里教书的男老师,比我们大10多岁,家就在附近,是我们学校的主任教师,也就是校长。

我们3个新老师在学校住宿,下午放学,学校大门一关,这里就是我们的3人世界,仿佛一个小家。

学校的大门,在这个院子的右边。我教书的那一间教室,是这个院子的正堂屋,不从学校大门进去。我这一个班,是五年级。我的宿舍,是进入学校大门后的右边一间屋,和我的教室一墙之隔。而另外两位女教师的宿舍,在我的宿舍斜对面的天井旁,她们2人住一间屋子,是学校的中心位置。

我在这里教书2年,把这个班的学生送毕业,然后被调整到另外一个乡村小学去了。三十一年后的此时,我回到这里来怀旧。正好撞见这个院子里2位姓唐的长辈,唐富钊和唐富军两弟兄。看见他们,我仍然如当年一样,叫他们唐叔叔。他们认不出我来。我介绍了自己之后,他们才想起来了,说,欧老师,稀客哈。他们陪我在院子里走走,坐坐。我们进得屋来,女主人在家,她热情地把凳子端过来,让我们坐下了。我们便随意地拉家常。大家坐在一起吹牛的地方,是我的宿舍门外带天井的教室,现在是一户人家的灶屋。我清楚地记得,就是这间屋子,我们3个年轻人,经常在这里玩。玩法很简单,要么坐在教室的桌子上吹牛,要么大家在这里“疯”一阵,追追打打,乱开玩笑,还把人摁在教室的桌子上,用粉笔、用雪花膏在别人身上、脸上乱涂乱抹,毫不顾忌男女有别。当然,这里还是我们吃饭的地方,我们3人,大家一起吃,伙食费平摊。第一个月,我们把所有的工资全部吃光。饭我们自己做,大家轮流。菜有时是场镇买来的,有时是这个大屋基的乡亲们送的。做饭,多数时候用煤油炉子,有时也用煤炭灶。煤炭是我们自己去很远的地方挑的,水是我去学校附近沙井里挑的。一切挑水买米挑煤的粗活,是我这一个男人做。这里还是我们洗脚的地方,秋冬时节,3双男女的脚,在一个大脚盆的热水里蹬来蹬去,把洗脚水溅得到处都是。

唐叔叔他们说,这个村小撤了的时候,学校就卖掉了。我看见,我教书的教室和宿舍,被改造成了一幢小洋楼。这个大屋基的其他地方,除了改造的3幢楼房之外,其他的房屋都破旧不堪,一半以上的都倒塌垮掉了,包括我们当年的办公室、厨房,很多地方长满了野草,一些狗尾巴草,在阳光下,在微风中,摇曳着,诉说着萧索的故事。一座大院子,没两个人在家,了无生气与活力。

其实,在这教书的两年中,我一点也没有感到寂寞和孤独,甚至觉得,过得挺充实的。我一人带一个班,语文数学、音乐美术,啥课都上,又才开始教书,需要花很多时间去熟悉课本和备课,还要花很多时间来批改作业。因此,感觉时间过得挺快的。放学之后,我们3个同学,大家一起去坡上走走,去五里冲水库边赏荷玩水,一起到附近农户家看电视剧《霍元甲》。或者3个人坐在一张床上吹牛,把脚放在一个被窝里取暖。当然,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就是读中外名着,读诗歌小说。第二年,我参加了自学考试,业余时间又多用在读《文学概论》《现代汉语》《古代汉语》《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选》等等书籍上,在不停的阅读中,自己也拿起笔,开始写一些分行不分行的文字。这个乡村小学,是我文学的摇篮。

至于在课堂上,我的课学生们都还喜欢听,能够吸引住大家。现在还记得一些学生的名字,比如杨松、杨远林、罗孝利、张勇、杨兴智、蒲兵、周连胜等等。说实在话,我才出来开始教书,学生的平均分比其他学校老同年级的班好。这个乡村小学,也是我事业的摇篮。

在这里教书,还有两件事情,让我记忆犹新。一是女同学兼女同事的阿妮打算把她的姊妹伙介绍给我做女朋友,对方也是和我们同一年出来教书的。结果,对方说我一个男人在乡村小学教书,有啥子出息?把我狠狠踩了一脚,让我伤痛不已。二是一个男同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在一个街镇的运输公司工作,虽然我在村小,见了面之后,她却毫不犹豫地爱上了我,后来成了我的妻子。她经常在下班之后,坐十来里路的车,走七八里远的小路,来这个边远的乡村小学,一点不感到累和苦。这个乡村小学,是我爱情的摇篮。

文学、事业、爱情,都从眼前这个衰败的骑龙小学开始起步。骑龙小学,我人生的起点。

赢在转折点

文/陈亦权

20世纪30年代的美国,在一些书商和伪学者的共同炒作下,“让孩子赢在起点”这个理念非常盛行,沉重的学习压力让美国的孩子成为了世界上最缺乏童年乐趣的孩子。

有个名叫约翰·杜威的教授想改变这个现状,他邀请哥伦比亚电视台来直播一个游戏节目。杜威教授把10个人以5人一组分成两组,然后把他们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造大迷宫入口处,他让第一组的人先进迷宫;十分钟后,再让第二组的人进入。30分钟后,开始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到1个半小时后,所有人都走出来了。但统计的结果是,最先走出迷宫的五个人居然全是第二组成员,而占尽先机的第一组成员偏偏是最后出来的。

随后,杜威教授问他们说:“你们在迷宫里遇上转折点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第一组的人回答说:“我们想的是反正大家都不知道出口在哪里,那就乱碰运气吧,总之不能停下脚步。”而第二组的人则是这样回答的:“我们都会停下脚步细细辨别转折点两边的空气,通往死路的一边往往要闷一些,而通往出口的空气往往要清新一些,甚至还有点微微的小风,所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出口。”这时,教授宣布了这个游戏的意义:人生就是一个大迷宫,要走出光彩人生,关键是看能不能赢在每个转折点,而不是赢在起点,一味地死读书除了给孩子们造成更大的压力和更多的痛苦之外,还有其他的什么意义呢?

所有人都被这个结论怔住了,媒体也开始广泛报道这个游戏,白宫也调整了教育模式。结果短短半年时间,美国学校就对学生们减少了三分之二的家庭作业,很多的校外补习机构都关门大吉,美国的学生再度成了世界上最自由轻松的孩子。

单从学习上来说,在全球范围内,美国孩子直到现在也是一群“输在起点”的孩子,而正是这些“输在起点”的美国孩子,又让美国成了世界上人才最多的国家,因为他们深知“赢在起点”算不了什么,关键是赢在以后人生中的每个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