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文章
必读社 > 好文 > 散文诗歌 > 正文

关于写猫的文章

2022/12/06散文诗歌

关于写猫的文章(精选20篇)

流浪猫珊瑚

文/马溪悦

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流浪猫珊瑚来我家一个月了。

花狸猫珊瑚已不像刚来我家时那样瘦弱,它丰衣足食,一副猫大爷的派头。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猫大爷瞬间变成了破烂王。就在刚才,珊瑚跳到厨房的水池里,想偷吃正在解冻的鸡肝,结果沾得满爪子都是血,好不容易塑造的家猫形象瞬间毁掉了。

我很是失望,妈妈生气地抓起珊瑚,给它冲洗脚丫。珊瑚今天已连续犯了好几次错,接二连三地跑去偷吃生肝,把猫砂刨得满地都是,把装肉的盆子从高处撞到地上,还差点儿把别人送给我的花瓶打翻,真是热闹的一天。不过,这也表示珊瑚的身体和精神头儿越来越好了。

晚上,我正在给狗狗切肉,珊瑚闻到肉香,便跳到台子上,它在前面吃着,我在后面切着,这种位置真是好险啊!一个不留神儿,珊瑚的嘴巴就要被切掉了。我给了珊瑚一大块儿肉,赶快把它打发走了,真是叫人操心!

除了珊瑚以外,我家的狗狗小黑也不省心。它把珊瑚的猫棒咬得稀巴烂,害得我跟珊瑚都没得玩儿了。可珊瑚又找到了新乐子!它特别喜欢抱着我的魔法棒啃呀啃呀,甚至还会去啃猫砂铲子。珊瑚啊,你究竟是猫还是狗啊?唉!我一定要把你培养成一个优雅有风度的猫,至少绝对不会是见了什么都往嘴里塞。

这几天,我和珊瑚一直都在期盼着新玩具的到来,再没有新玩具我们俩就要被憋死了!等啊等啊,这一天终于来到了,珊瑚的逗猫棒!我欢天喜地地跑回家,把礼物送给它。我立马搭了一个“老鼠洞”,珊瑚像以前一样在洞口耐心地等待着,我们俩有好几天没有这么开心地玩儿过了。

又到了每天最惊悚的时刻,珊瑚的耳朵又该抹药了。珊瑚的惨叫声再一次响起,有时候就像齿轮卡住的声音一样,真是太揪心了!为了逃避抹药,珊瑚总是保持一成不变的逃亡路线,它每次都会扒着我的背蹿到沙发顶上,然后再顺着沙发朝西逃之夭夭。 在这一点上,狗狗和猫咪就是不一样。狗不会从我们的背后偷偷地逃走,它会光明正大地告诉我们,它已经不想再抹药了!

我和妈妈的态度非常强硬,珊瑚敌不过我们的正能量,只好乖乖认输,被抹了药。耳螨一个月都治不好,我真搞不懂为什么。珊瑚啊,真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不过,珊瑚终究还是长大了。吃得比以前多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抱怨东抱怨西的。我们期待着珊瑚能有更好的表现,成为我们家引以为傲的一员。

我与我家的猫

文/茕茕清歌

说起我家的第一只猫,还是小学四年级时候的事了。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写完了作业在客厅看电视,铁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我以为是我爸回来了,便喊了声“爸”,然而却迟迟没人应,我妈打开门,才发现是一只野猫,躯体及头部是黑色的短毛,柔软的肚子则是雪白的毛,虽是野猫但却并不脏,黄色的大眼睛同水晶般明亮,喵喵地叫着仿佛在讨吃的,当时本着怜悯之心,说服家人收养了下来,为此还发生了两场小风波。

第一次是因为我爸不太喜欢猫,一天早上忘了关门,猫跑了出去但他没有阻止,我还生气地和他吵了一架,幸好没过几天它居然自己跑了回来;第二次是我六年级时,猫突然精神不振,我们都以为它要死了,我悲痛大哭,谁劝都不听,不过最后什么事也没发生,算是虚惊一场。

小学时我爸妈都处在事业上升期,妈妈在外地工作,厂里离家有很远的路,所以周末才回来,而爸爸几乎每晚都有应酬,回来时早已喝得酩酊大醉,猫那时很乖,只坐在我房里的椅子上,一晚上都不动一下,我写作业写得腻了,便摸它一阵,实在无聊了,便抱着它玩,虽然过不了几秒它就挣脱开来,但它的存在确实为我小学的乏味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到了初中,我爸妈分居后,猫被接到我妈那去养,它开始变得好动起来,每天都要出去天台玩好一阵,而晚上又自己回来,在天台时沾上了别的野猫的种,肚子便一天天大了起来,猫的生产过程比较原始,裹着胎盘的小猫带着一滩滩血从大猫的肛门里生出来,大猫忍着痛,低声叫着,舔掉胎盘并吃下去,而后把生下的小猫叼到家里的角落。出于护犊心理,生产后它特别警觉,不允许其它人靠近,这种行为一般会持续十几二十天,很多时候出于好玩把已经能走路的猫崽抓在手里玩时,大猫便会飞奔过来,从我手里夺回猫崽,叼回窝里。它在我家里的第一胎生了四只小猫,而后都只是三只,期间生下的猫崽有两只出了意外,一只掉下了阳台,一只被大猫咬死,而其它的都送给了别人,大猫所生的猫崽数量已经记不清了,大概得有四十只了吧。除却出意外的两只和送出去的其它猫崽,有一只留在了家里,它全身的毛都是纯白的,在那一胎里它是最小的,但长大后比***妈还要壮硕得多,最不可思议的是它的两只眼睛的颜色不同,左眼遗传了***妈的金黄色,而右眼则是奇妙的水晶蓝,小猫是一只公猫,比***妈要活跃得多,自它长大以来家里便没有太平过,摔碎花盆、偷吃菜都是常有的事,有时甚至会同大猫打架,但是一旦有生人来,小猫便化身胆小鬼,缩在沙发下不敢出来,可谓是人前一条虫,人后一条龙,尽管小猫调皮,但我们也从没有怪过它,反而为我们的生活增加了不少乐趣。

猫的寿命比人的寿命要短得多,谁都不想经历生死离别,哪怕是对一只宠物。我甚至有过一个不切实际的设想,在大猫死后,留下它所生的一只小母猫,如果留下的小母猫也死了,就再留下一只小母猫生的小小母猫,让它的子孙后代一直在我家繁衍下去,幸而现在大猫还很健康,也越来越喜欢出去玩,所以暂时不用考虑这些。但是它生下来的那只异瞳的小猫却先它一步去世了——就在写这篇文章的前一天。小猫自长大后身体就不好,经常尿血,而且尿的时候伴随着呜咽声,一直在治疗,但却没有太大的效果,最近我妈带着它去宠物医院查出了肾衰竭,虽然经过一系列治疗但是已经治不好了,为了让它少受点痛苦,也让它有尊严地死去,我妈让医生给它打了安乐死针,一想到寒假回家再也看不到它了,便难以抑制地伤心。猫也是有情感的,以前每次送走猫崽时,大猫都会凄厉地叫几天,像是在寻找它的儿女们,现在陪伴它最久的儿子也离它而去了,不知它会不会伤心。说到底我们擅自给它作出安乐死的决定不知道是否正确,猫或许无法思考,但人可以,希望我们做的事是正确的。

都说猫养不熟,是有奶便是娘的宠物,不像狗一样忠诚和亲人,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我家的猫从未离开过我们,今年已经是养第一只猫的第九个年头了,按照人的寿命来看,大猫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尽管毛色还很光鲜,但是已经能够感受到它的老态了,民间有传说猫在预感到自己不久于人世时会离开主人家,自己找个地方等待宿命降临,如果真是这样,这本就是一个很难的抉择,它生于自由,自然应让它归于自由,但一想到它要死在不知处,便一阵揪心,死亡无法避免,只求它能来得晚一些。

猫爪花开

文/陈静

每到这个季节,金黄色的猫爪草花便绽放在明媚春光里,朵朵铆足了劲,像朝天放歌的小喇叭。看着它们,想起爷爷。

十多年前,我还在上初中,爷爷和村里一行人去了大别山“淘宝”,风餐露宿十几天,带回了他们的“宝贝”——一筐猫爪草,种在屋后一分多的空地里。每次回家,总能看到爷爷奶奶在那片田地里来回穿梭忙碌的身影,黄黄的小花追逐着他们粗布的裤脚,抹上黄黄的“唇印”。

听奶奶说,那时候猫爪草就能卖到10多块钱一斤,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一分多地的猫爪草能抵上一亩地的麦子,足以让他们欣喜。再加上我们这里靠近行洪区,有的是散地,有的是洼地,不适合种植其他农作物,祖辈们便把猫爪草当作命一样来种植守护,四周围上栅栏,旁边搭一草棚,日夜看护。

后来,爷爷又去了几次山里,那里地势复杂,山崖陡峭,挖猫爪草的艰辛,常人是很难想象的。等到我家的猫爪草扩展到快五分地的时候,爷爷因肺癌离世。遵从他的遗愿,把他安葬在那片由他亲手开辟的猫爪草地里。他是在用另一种形式继续守护他视为生命的株株药草。

爷爷用自己劳苦的一生为子女们撑起一方晴空。等日子好了,他像完成使命一样功成身退。斯人已去,奶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释怀。叔叔们想接奶奶去常熟居住,但奶奶坚决不去。她说,她得替爷爷继续守着这些猫爪草。

后来,猫爪草成了土金子,价格一路飙升,洪河两岸的乡亲在政府扶贫政策的带动下,掀起了种植猫爪草的热潮,许多往昔荒废的土地成了猫爪草种植基地,就连拔草也成为很多农人的额外收入来源,药草有专人来收,镇里成立了猫爪草种植合作社……小小的猫爪草,圆了村里好多人脱贫奔小康的梦。漂泊在外的爸妈,听说药草的行情不错,也离开了奋斗20年的常熟,回来子承父业,扩大药草种植面积,用自己的行动接续着老一辈的梦想。

猫爪草是药草,也喜欢召唤杂草,兴许是怕孤单吧!每年4月份,除杂草是一门必修课。猫爪草地不能用除草剂,只能手拔。这边刚拔完,没几天那边又长出来了,看到那么多的杂草包围着猫爪草,真是恨不得全身上下都长满手。但不论怎样辛苦,我们都无所畏惧,美好生活正在前方招手呢!

上周回老家,漫步洪河两岸,金黄的猫爪花正在肆意绽放,满地的馥郁芬芳,把田野装扮得如诗如画,爷爷和村人的期许也正在暖阳中升腾。

出生的那一年,猫会跳舞

又是黑漆漆的夜晚,真好,不用担心白天的喧哗,不用顾及,家里有人会打扰到自己的思路,大脑,放空思绪,就像五月天那样尽情,疯狂的做自己喜欢同样感染别人快乐的事情,真好。三平,打开台灯,开始睡觉。

热乎乎的天气,还没宣布离开战场,树上翠绿绿的叶子,已经黄思满地;盯着刚刚落地的树叶,想到生死离别,想到人就那样慢慢长大,老去,直到呼出最后一丝气体,宣告结束生命;突然,三平哇哇大哭,她说她怕死,她怕呼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是穷困潦倒,阿穆,无奈的撇撇嘴,说:婆子,你还能活很久呢,长命龟呢你。三平,心停止了跳动,她飞脚一起,阿穆哭了。

路上的行人,还是一批一批的换,表情还是一样一样的,如死灰,是不是,我们该埋怨生活太可恶,折磨着人们,心力交瘁。不,是大家太不懂的苦中作乐了。

午后淡淡的失落,让三平很是头疼,是啊,自从结束了家庭战争,爱情债,她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窝在阳台上,看窗外的风景了,就像那个送牛奶奶的老爷爷,几天不见,突然感觉亲切了,想狠很的抱住他,狠很的哭一场,以此得到点安慰,其实就是同情,“我们,不,我和你,没戏了。”这是孟邱走时,留给三平的一句话,自此消失。阿穆说,他就像过季的葡萄,捏着葡萄,胃里就倒酸水,恶心。三平,平静的摆弄狼藉的家,就如她的名字,平淡,平凡,平静,三平。"你只要相信什么你就一直去做有一天就会成真"三品平,信了,这句话是在真的,她只是想要有个温暖,爱满满的家,可是现实却和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她成了弃儿,一个家财不多,负债挺多的弃儿。阿穆,说,没事的,有我和世界人民在呢。

那时天都冷了,三平更冷了,她心底快要带崩溃的时候,她会疯狂的想像,自己以后是怎样的幸福,这样的生活安逸,怎样的成功,白日梦做多了,会神经衰弱的,她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毛毛熊的腿才能入睡,邻居说的没错,她的心里有问题,是个问题的成年人;是因为习惯了习惯了吗?可是明明已经遗忘,可是心怎么还会疼一下,就停了。

阿穆,说,时间会把一切都干掉,就像咩咩干掉老鼠那样,啊呜,一口,阿穆,傻傻的抱着胳膊,笑了,三平,释怀了,是啊,在大不了的事情,时间也不会停止等你整理好情绪,去好好安慰你。三平,不会那么矫情的去寻找安慰,她感觉那种施舍很恶心。

“明天25度,晴天'”三平,突然,全身发冷,发怵,是了,天冷了,孤独的人开始害怕了,害怕寂寞,害怕一切冰冰冷冷的东东;她血凉,但是,她可以坚持,冬天不穿羽绒服,因为,她铭记,那些年月,带给的不经意的伤,四季按部就班的轮流值班,三平的阿穆,还是始终如一的说着他是世界人民代表。

月亮又要圆了,像咩咩眼睛那样,圆的,卟溜卟溜的。月亮在圆有什么意义,有些人,不一直在思念吗,有些人,不也一样在伤心吗,多么俗气的月圆。阿穆,说他,谈了个不分手的恋爱。三平,说,我就要结婚了,性质,抵债。看吧,多么滑稽,多么泡沫剧,可是,没有男主角能去帮助她,因为这是生活,不是偶像剧。

咩咩,厥着屁股,对着月亮伸个懒腰,去找老鼠了,风乖乖的,围着那个叫月球的东西,大献殷勤,大俗的献媚。外面红绿灯又是一群人,在等待下一个绿灯,表情未知,三平告诉,阿穆,你只要相信什么,你就一直去做,有一天就会成真。三平,转身,阿穆心里默念:我相信你一会过的很好,很好……

花猫

(一)

午夜,12楼,慈散着长发坐在窗台上,任那充满凉意的秋夜的风吹乱她的发。宽大随性的衣服掩不住她极具诱惑的曲线。

“铃……”一通电话搅坏着楚楚的画面。

慈眺一下左眉角,无心听电话没去接,但电话却非常固执的不紧不慢的响着。

慈皱皱眉,把吹乱的发向后捋了捋,还是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喂!是慈吗?”又是博,慈现在的男朋友,听起来他有些醉意。

慈懒得张口,没有答腔。

“慈!我知道你在听!为什么老是对我那么冷淡?你说话呀!”

“我对每个人都一样。”

“可我是你男朋友!不可以对我特别一点吗?”

慈依然沉默。

“我在Tiny Bar,喝了很多酒,可是我忘了带钱。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结帐。钱我明天还给你。”

等他说完,慈一声不响的挂上了电话,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慈又回到窗台上,熟练的把头发挽成一个结。盯着窗外不见星星只见霓虹的夜景。呆了几分钟,突然跳下窗台,随手拿起一件女士风衣,走出门去。

到了Tiny Bar,看到博坐在已经打烊的bar门口,他掩不住醉意的笑了:“你终于还是来了。”

慈直视着博,眉角一眺,眼神犀利:“你已经付了帐了?你骗我。”

“对!我是骗你!”博突然跳起来,“因为我想见见我的女朋友!”

“你醉了。”慈仍不露悲喜的说。

“我没有,我没醉!我如果醉了我会敢告诉你我多爱你,我如果醉了我就敢把你抱在怀里……”

说着,博伸手想要抓住慈的双臂。慈轻盈的转身一闪,避开了。她看了博狼狈的样子一眼,把手放进风衣口袋里,走了。

路灯拉长了慈美丽的影子。

博眼睁睁的看着慈越走越远,一下子清醒过来,偏偏倒倒的向慈追去,大叫着:“慈,你不能这样对我!”

“啊…!”身后传来博跌倒的声音。

慈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去,路灯下,博摔趴在地上,一只手无助的伸向自己,额头跌破了,血顺着博脸的轮廓流下来,路面被浸红了一块。

慈有些不忍心,犹豫着还是再走到了博的面前。蹲下。

轻轻捧起博的脸,用手一点一点抹掉博脸上的血痕,低头吻了博的伤口:“我不值得你这样。为你为我,我们还是分手比较好。Bye.”

说完,慈转头就走,不给博留一点挽回的时间和机会。

博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离他远去,渐渐远到遥不可及。

风扬起慈的长发和风衣,那是一种凄绝的美。

(二)

慈回到家里,剪下一缕头发,用黑丝带绑好,放在抽屉中那五缕头发的后面。“对不起了。”慈喃喃的说。和前五个男友一样,慈再一次把深爱他的男人伤透了。

慈只是想试着接受新的爱情。但这一试,试出了太多心碎的人、心碎的事。而她能够表达歉意的方法,也只有以自己最心爱的发,来祭祀这些其实从没开始过的爱情。

慈散开长发,仍回到窗台上坐着。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夜越来越深了,慈蜷起身子,集中残余的体温抵挡秋夜的风。

不知道多久后,慈被开门声惊醒。她望望窗外--早晨,这是城市中一天里最舒适的时候。

一个女孩走进来,“慈,你又在窗台上睡觉呀!会着凉的!”

那是月,她嘟着嘴,装作生气的说。“我给你买早餐来了,是稀粥啦!快去漱口,来吃东西!”

说完向着慈微微一笑,清晨的阳光如泛金的流水般四泻在她全身,极美丽的脸蛋少了一份气质。

“哦。”慈应了一声。轻盈的跳下窗台,洗漱去了。

整个房子里只听得到月唠叨她今早给慈买早餐时,老板娘硬是多收了她的钱;唠叨着慈不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她不给慈买早餐,慈准会任自己饿一上午。

她们一直都是这样,从高中开始便一起生活。要不是月的父亲现在的了血癌,需要月的照顾,她们仍会是住在一起的。

在旁人看来,她们深厚的友情,非常不可思议。月是个可爱、阳光,容易接近的女孩;而慈却总是沉稳而锐利,冷冰而疏远的感觉,没法靠近她的心。但月知道,只有慈会专心的听她的唠叨;慈也喜欢听月唠叨,喜欢看月极灿烂的笑,这样会使慈冷清的feeling不至于占满她整个人;而她们两个人都知道,在她们四目相接的瞬间,月能体会慈,慈也了解月。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是无人能代替的。虽然她们从没跟对方说起,但她们都知道彼此会是一生的同伴。

“慈,拜托你找份稳定的工作吧!你要为你的以后打算一下呀!”月边看着慈吃东西,边对慈说。

“稳定?你知道这词不适合我。”

“那你怎么养得起自己呢?”

“没钱的时候去做做平面模特,就能支持一段时间啊。”

“哎……慈……”

慈包了一口稀粥,抬头直视着月。

“好啦好啦!败给你啦!”月笑着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怪吓人的!”

“嗯……”慈向后欠欠身子,“吃完了。”

这时月才小心翼翼的问:“慈,你昨晚跟博说分手了?”

“他给你打电话了?”

“对啊!今天早上打来的。看得出来他很爱你呀!为什么不接受他呢?”

“你知道的。”

“还是爱着昊吗?我真的不明白,他给过你什么,让你这样念念不忘!而且那时你们都还小呀,而你的爱竟能持续到现在!”

“月,不用担心我。你看Annbaby的书吗?‘有些人要用他们的一生去忘记一个人。没有开始。所以也没有结束。’”

“慈……”

“好了,我以后也不会再跟谁恋爱了。多积点阴德嘛!”说着慈笑了。其实慈的笑,也是温暖。

“呵呵……慈,我真幸福!我一定是世上唯一两个看过你笑的人之一!”月也绽放她极阳光的笑脸。“可是,你将来怎么办呢?单身一辈子吗?”

“将来?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单身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呀!”

“可是说真的,虽然你性格很独立,但终究还是很需要人照顾的女生啊。”

“每天早上都要听你说教。”

“你改正错误我就不说了。”

慈却突然把脸凑向月的脸,轻轻在她嫩红欲滴的唇上,吻了一下。月知道,这是“shut up-kiss”.

“慈,我今天要去面试一份新的工作,薪水比较多一点。你也知道,我爸的病需要钱。”

“好运!Bye,美女。”

“中午一起吃饭!Byebye!”

家里又恢复宁静。

(三)

慈跟昊的认识,是在秋风中戏剧般的邂逅。那年,慈只有15岁,而昊16岁。

慈是一个怪怪的女生。那时读初中,一个朋友都没有。上课了就一个人跑到操场上去,下课了才又回都教室里,可是她成绩很好,老师也拿她没办法,索性放手不管了。

而昊是一个插班生,从一个南方大城市转来的。江南的风土造就了这个挺拔温柔的男生,英俊的脸庞,阳光的笑容。大而水灵的眼睛,很惹人注意。

正是第二节课拉上课铃,慈像往常一样跑出教室。

昊由一个老师带领着,走进教学楼。

两人擦身的一刹那,无意识的望向对方。眼神是最直接的交流。慈眉角一眺,突然吹起一阵风,她的长发一缕缕飞动起来,纷而不乱。昊向慈微笑一下--慈视网膜上所映射的图象随血液如电流般瞬间激遍全身。

“是他了。”慈想。

“是她了。”昊想。

两个人都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像所有电影中的老套情节一样,昊被分在慈的班上。因为他的英俊和亲切,昊立即变成班上人缘最好的人。

可是昊转来的第二天,他们恋爱的消息就传遍全班。所有人都惊异,无法把昊的温柔和慈的怪异联系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这是慈和昊的秘密。

“知道吗?慈。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认定是你了。你并不漂亮,是的,不漂亮。可是,很有感觉,让人不敢靠近,却又无法抗拒。”他们邂逅的天晚上,昊这么跟慈说。慈有点惊异他们心灵的默契。她看着昊,明朗的月光把昊的脸映得格外清晰,慈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昊也直视着慈的眼,张开手臂抱住慈。慈让自己的身体和昊尽量贴近、贴近,就这么让昊抱着,第一次让一个男生触碰到自己。

于是,他们相恋了。其实慈知道,从他们看到彼此的那一眼开始,他们已经相恋了。

像所有热恋中的女孩一样,慈也不自觉的变得笨笨的,变得感性,变得只要一句甜蜜的话,就会快乐好久。原来知足,真的可以长乐。

那夜,慈被昊拥在怀里。昊温暖的身体,帮慈把深秋的冷风挡在另一个世界。昊的体温,和他身上年轻男子的气息让慈有些晕眩了,竟然开始发抖。慈抬起头,看着昊,看到满眼泪水。

“昊,你会永远爱我吗?”这是所有女人都会明知故问的一个傻问题。

“一辈子。”这是所有男人都会后悔的承诺。

慈笑了。

中考后,慈和昊各奔东西。

他们约定好要每周一通电话。刚开始,坚持得很好。渐渐的,一个月一通,几个月一通。慈不是无知少女,她知道那结果已经要来了。

终于,某天,慈接起电话,再次听到那曾经几乎让她相信了永恒的声音。

“慈?”

慈不答腔。

“一定是你了。”昊说,“只有你才从不答腔的。”

“你有事跟我说吧?”

“慈,你知道,我曾经以为这世上,我们的爱是最伟大的;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都知道其实这种想法是~是幼稚的。”

“……”慈的眉角不经意的微微一眺。她等着昊说出那句话,那句判她死刑的话。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以前我还不信。”昊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我不是不爱你了,只是距离太远,我、我没了悸动的感觉。”昊停了一下。“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喀嚓……,慈轻轻挂上电话。不想哭。来不及想哭。整个脑子里全被历历往事画面拥挤,阻塞,乱成一团。

整个暑假,慈要么把自己全部浸在浴缸里;要么躲在睡袋里,把自己紧紧裹住,裹住自己,才能感觉到安全。不说话。因为恐惧。因为从来不是善于表达自己的女生。

分手,在慈,那不是痛苦,是惩罚。是昊罚她一辈子难过,一辈子受困,无法解脱。

升入高中。开学后的第一节课,慈像以前一样,走出教室。恍惚中一个女孩撞到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孩让人眼前一亮的漂亮脸蛋上显出了慌张,“我是因为要迟到了,所以才……”

两人对视。一样的,风突然扬起,慈的长发再次被吹动,女孩向她微微一笑--熟悉的默契感觉又涌上慈的心底。

“我叫月。”女孩似乎也有着与慈同样的感觉。

“慈。”

慈知道,她不会再孤单了。月将会是她真正一生一世的同伴。

(四)

快中午了,楼梯上传来月熟悉的脚步声,今天听来似乎特别愉悦。

慈去为月开门,月一看到慈就兴奋得脸红,快乐得像小孩子似的。

“慈,我跟你说哦,我今天通过面试了!而且因为那个考官是副总,他说我很灵活,面试之后直接就让我当她的秘书,薪水比从前的工作多了好几倍呢!”

“好事啊!不过你应该知道现在人面兽心多得是。以你的容貌,对你太热情的人要小心。”

“不会的,慈!那副总人很亲切,又年轻,而且好英俊哦!”月做出很陶醉的表情,“好象还从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呢!好象他叫Mak吧?”

“Mak?”慈的记忆里搜索不到这个名字,“反正提高警惕就是了!我快饿死了!帅哥不能当饭吃吧?”

“恩!走,吃饭去!”

(五)

普通的一天。月刚走出公司,听见有人叫她。

“月!等等!”是Mak.

“Mak,有事吗?明天的计划书我已经准备好了啊!”

“不是,月。我们一起工作一些时间了,你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们配合得很默契。”Mak,向月灿烂的一笑,直摄人心魄的笑,“我想请你吃晚饭,当是谢谢你的努力工作啊!”

“嗯,好吧!”谁能拒绝这么迷人的上司呢?

“那我晚上7点准时到你家楼下等你。”

“好!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Byebye!”

“慈!我回来了!”整间屋子只听得见月快乐的声音。

“嗯?”月发现桌上留着一张字条。

“月,有家时装杂志约我去拍照,我今天整天都不会在家。慈留。”

“哎,还想告诉你我今天有约会呢!”月嘟囔着。

昊和月来到一家法国餐厅。很幽雅。灯光暗暗的,气氛让使不得不流露自己感性的一面。

两人边吃边聊,都喝了一点红酒。

昊看着月酒后泛红的脸蛋,这几年在如战场的商场上爬摸打滚而麻木的心,怦然一动,再次苏醒。

昊借着稍稍醉意,伸出手触碰月的脸,抚摸,穿过月的黑发。年轻女孩细嫩丝滑的皮肤,在这一刻,彻底退去昊这双手沾染过的势利。

月也没有拒绝昊的“失态”,她的心,也被感动着。昊一点点烟草香的手,温柔的带出了她最原始纯真的感情。

“月,做我女朋友吧。”

月低下头,少女般腼腆的笑了。……

天完全黑了。

慈一个人走着回家,身边的车流人流几乎以三倍于慈的速度奔走。

非常疲累,不过工作一天的报酬足够作慈一个月的生活费,尽管她并不是一个节省的人。散漫、自由、酬劳又多的工作,只有平面模特了吧?这也是慈选择这行的原因。曼妙的身材,理应物尽其用。

慈双手放在衣袋中,城市的风带着冷漠的人情,厚重的吹过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发。走在人群中,她是被孤立的。或者说,是她自己孤立自己。慈宁愿一个人坐在12楼她自己的窗台上,用上帝一般的眼光,注视着整个城市中所有繁忙而~充实~的人。只有那时侯,慈才感觉安全--没有人能伤害上帝。

慈回到家里,月不在。慈有点诧异,但月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脱下外衣,慈仍旧懒懒的坐上窗台,看着本应漆黑而纯粹的天空,被这人间灯火映得青一块紫一块。

开门声。慈瞟一眼墙上的钟,11点半。月进门。

“今晚不去你爸家睡了?”慈问。

“对呀!”月的脸还是红红的,一直笑着。

“喝过酒?约会?”

“慈,你怎么那么厉害?每次都猜对!”月倒了一杯水,走到慈旁边,把头放在慈怀里,傻笑了好一会儿,“慈,我告诉你一件事!”

“嗯。”

“我恋爱了。”

“恋爱?”慈眉角一眺,怔了一下“跟谁?”

“就是Mak.”月甜蜜的笑了。

(六)

半年后。

星期日,慈还是呆在她的窗台上,月靠着她。

“慈,到现在你还是没见过Mak吧?我想,我们就快结婚了。”月露出幸福的表情。

“哦,那我就必须见一下了。”慈一眺眉角,“先说好,我要当你们孩子的干妈。”

“慈!”月不好意思的笑了,“你说到哪去了!”

“你已经快是别人的老婆了。”慈舍不得似的摸摸月的脸。

“慈……”月也有些感伤,“可我永远不变的身份就是慈的同伴啊!”

慈笑了。

“我已经叫了Mak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好让你们认识认识啊!”月说。

“嗯,好。”慈欠欠身子,“现在让我小睡一下吧!”

“那我先走了!12点半在街对面的餐厅等哦!”月边说边走出了门。

慈把头枕在窗框上,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看到了昊。

昊向她走来,越走越近,却越来越模糊,当她伸手可以够得着昊的时候,他却如琉璃摔在地上一般,随着清亮尖脆的一声,美丽的绽开,散成无数粉末,消失在慈的眼前。

慈一惊,眼睛猛得睁开,醒了过来。

瞥一眼墙上的钟,12点一刻。

“我先过去等他们好了。”慈心想。

进了餐厅,慈选了最靠近窗户的座位。她最喜欢隔着玻璃注视那些不会注视她的人。

12点半,月和Mak刚走进店门。

“Mak,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先找找看慈来了没有!你看谁的感觉最冷、最懒散,一定就是她了!”月笑着走了。

Mak走进店里,第一眼便看见了一个背影,女生的背影。很熟悉,熟悉。

“是谁?”Mak心想。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走向那个背影。

“是谁?”慈心想。总觉得背后有人在靠近,让她感觉慌乱的人。

慈突然起身,回头。

Mak看到那个背影突然站起来,面对着他。

两人都懵了。

慈的瞳孔被这意外吓得突然瞬间放大,但惊异很快被平静下来。她一眺眉角,等着他跟她说话。

Mak惊呆了。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这么对视着。没有人做出任何反应。

这时,月走过来了。她看着不动声色的两个人,都站着,对视着,觉出气氛不对。

月忙笑着说:“慈,Mak惹你生气啦?”说着把Mak拉到椅子上坐下,再过去拉慈。

慈摆摆手,示意她没事,自己坐下了。

Mak突然跳起来,指着慈,几乎是叫出来的问月:“她、她就是你说的慈?!”

慈看着失去自制的Mak,眉角一抬,又转头去看窗外。

月尴尬的向四周望望,没人注意到他们。她把Mak摁到椅子上,让他坐下,握住Mak的手,好让他平静下来。

“Mak,你今天怎么了?”月小声的问他,一边还看一眼慈。

慈仍面无悲喜的看着窗外,并不理会Mak刚才的无理。

“没、没有。”Mak平静下来了,喝一口水。瞄一眼慈,然后立刻将目光移开。

“可以吃饭了吧?”慈说。她仍只盯着窗外,不去看眼前这对恋人。

(七)

午饭后,月将Mak叫走,自己留了下来,和慈一起回了家。

“慈,女人的直觉你很清楚的。”月小心翼翼的问,“Mak跟你?……”

慈闭上眼睛,又立刻睁开。停了好一会儿。

“Mak就是昊。”慈终于说出这句话。

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话,要她必须面对、承受的现实,有多重、有多痛。

月傻了。一片空白。正如先前Mak,也就是昊看到慈时的反应一样--不知所措。

这一刻,或许最可怜的人还是月吧!此生最好的朋友爱了好多年,并将会永远爱下去的男人,竟也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该放弃,去成全好友;还是坚持下去,守住自己的幸福;又或者什么都不理会,自己骗自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还是放弃吧!”“不、不,我受不了,我放不下!”

“那么就坚持下去!”“那慈呢?不可以,不可以那么自私!”

“干脆视而不见吧!”“但我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听到了!怎么可以骗得了自己呢!!”

月心里的理智和感情不停的交战。乱杂的思绪冲击着月那不曾经历过痛楚的心智。

“我不知道!!”月大叫一声,冲出房门。

慈眉角一眺,却没有追上去。她知道月此刻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安静。就像她现在一样。

坐上窗台,这个本来一直给她无限安全感的地方。现在,只觉得一股强烈且沉重的压迫感,死死的抵着她的背,直穿透她的心。

痛。空灵的痛。找不到,扯不掉。一如这么多年的感情,以为没有了,却又真实的存在;现在一起涌上来,反而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那种感觉叫人抓狂。

慈把头轻轻靠在窗框上。突然一低头,接着狠命的把后脑勺撞在窗框上。血很快流了出来。

冰冷的黑发参合着狂野的红色血液,渐渐凝固在一起,暗红到让人颤栗。

慈闭上眼睛。那感觉,无法言语,却深入骨髓,足以刺伤任何一颗心。

入夜了,憋闷的城市,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陌生街道上,月靠着墙,低头独自走着。

身旁的人都匆忙的跑到可以避雨的地方。

月不。她停不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正把自己带向什么地方。

终于停下了。正对着月的是她和Mak第一次约会的法国餐厅,也是他们定情的地方。

月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风雨不改的建筑物。雨淋湿了她的发,她的脸,她的全身。

月红了眼。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

“爱情?还是友情?”

“一定要选择吗?”

“一定要选择!”

“为什么会有选择?为什么要给我选择?有选择才是最痛苦啊!”

月自己同自己挣扎。她甚至想要撕扯自己。如同一只受伤却又无家可归的宠物。

但是,没有力气了。这雨打在月身上太重,太痛。她再没有一点点力气了。

可是一只手伸了过来,拉起月,一把把月搂在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

“Mak!放开我,放开我!”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他怀里挣扎,她心里明明正期盼着。

“月,还是叫我昊吧!”昊把月紧紧的抱住,用他的体温温暖怀中冰冷的月,“我的名字本来就是昊。”

“昊、昊……”月碎碎的念着,“昊?那慈呢?”

昊并不回应什么:“走,月,跟我回家了。”

(八)

昊把月抱回了月和慈住的地方。

慈依旧坐在窗台上。

三人相对无语。

月看看昊,昊的眼只盯着慈。他的目光很复杂:温柔,又或许是气愤;怜惜,又或许是埋怨;爱,却又像在恨。“昊这些年是否也一直惦念着慈呢?”月心想,“可是他对我的爱,我却那么真实的感受过啊!”

月回头看慈,她看到慈的血与发凝固在一起的张狂的痛,尽管此刻在慈脸上找不到一丝痛楚的表情。“她总是这样封闭自己,也只有昊才可以打开她的心吗?”

月的泪掉下来。一滴一滴,月的泪掺着她激烈矛盾的心痛,掉下来。

突然,月站起身来,环抱双臂:“你们谈谈吧!”说着,她走进另一间房,关上房门。

慈转过头,直视着昊。昊立刻移开他本凝在慈身上的目光。

慈轻盈的跳下窗台,无声无息。走到昊面前。

“还爱我吗?”慈不说废话。

“我说过的,一辈子。”昊坚定的说。

“也爱月一辈子吗?”

“慈……”

“回答我。”

“是的。”

“呵……”慈眉角一眺,冷笑一声,“月和我都是独占欲强的人,我们无法容忍其他人分享自己所爱的人。”

“你要我做出选择?”

“月,还是我?你考虑一下吧!”说着,慈也走进另一个房间,关上门。

昊也才明白了选择的痛苦。放弃任何一方都会造成三个人的伤害。

一整夜,三个人。自然是无人能入睡。

(九)

天亮。

慈打开房门。昊和月站在慈的房门口。

慈看到他们紧紧牵着的手,知道自己猜对了昊的选择是什么。

“慈,对不起。挣扎了很久,我想,你比较坚强,所以……”昊避开慈眼睛说。

“因为你认为月没有了你几乎不能活下去,而我还是可以好好的过日子,对吧?男人在三角关系中,总是选择柔弱的女生,其实只是想尽量避免内心的愧疚感。而放弃的总是所谓较坚强的一方。可是从来没人意识到,坚强并不等于不受伤吗?所以在爱中,坚强就是一种错误,因为受伤的总是坚强的人!”说完,慈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呼出。

昊和月有点惊,毕竟第一次听到慈一次性说那么多话,而且句句尖锐。

三人尴尬的站着。

几秒钟后,慈转身拿起她昨夜收拾好的背包:“我走了,到任何一个我想去的地方。”

说着,慈拿出两封信,一封给月,一封给昊。

“Byebye!你们保重!”慈走了。

昊和月没有阻拦。他们知道,慈一旦下了决心,没有人拦得住。

或许,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吧。

(十)

月打开信封。

“月:

答应我,要一直爱着昊,也要照顾好自己。

承担起自己的生命,我就会好好活下去,这是我的责任。所以不用担心我。

想要幸福,就不要想我。

走了。海角天涯也给你祝福。

慈 字”

昊打开信封。里面还附了一盘CD.昊把CD放进音响,按下PLAY.

“昊:

月从此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一个了。好好爱她。

忘了我。

慈 字”

音响里响起Whitney·Houston的那首歌:

“……We both know I'm not waht you, you need. And I will always love you……”

后记

慈是一朵花。即使生长在一大片乔木和草甸中间,却没有什么能掩盖住她无时无刻散发出的诡异寒气。她的不合群,注定要她流浪,不能停止,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容纳这种另类。尽管她的根深深的长在一个人身上。命运的荆棘在这个孤独一生的女人身上,留下太多不可磨灭的伤痕。

月是一只猫。温柔恋家的喜玛拉雅猫。美丽的外型和阳光的性格,足以让每一个人对她不设防。她的讨人喜欢,注定要她停留,太多吸引她和被她吸引的东西,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个。尽管她拥有可以自由来去的权利。命运的光环在这个倍受宠爱的女人身上,给予太多旁人羡慕不来的幸福。

没有人知道到底谁得到的多,谁失去的多。亦或者根本没有人在乎,到底是得到还是失去。每一个人都在为得到更多而忙碌的活着,却很少有人跳出来想想,真的得到了我想要的么?又到底我得到了什么呢?

万物皆始于虚无,也将归于虚无。殊途同归。是否无论选择什么道路,都会走到同一个结局呢?

有时候,我竟为发现了我是我自己而感到恐惧。

我怀疑人在地球上存在的价值,我怀疑我们都是上帝的玩偶。可是,我活着,不是吗?我还拥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任何人强加的。时常快乐,偶尔感伤,有情有爱,年轻鲜活的生命,和无法预知的明天。这些是会让上帝也羡慕的。

It's my freedom.It's my life.

“……因为投入,所以放弃,不愿再被痛醒……”

夏夜藏猫猫

文/刘恒菊

我们小时候,夏天的夜晚因为没有电扇,都喜欢出门去纳凉。

夜幕降临,大人们都喜欢拎着蒲扇,带着小板凳,到处去找凉快的地方。孩子们跟在大人的后面,一旦见到玩伴,就玩个没完。

就我们村来说,夏夜,人们纳凉最喜欢聚集的地方是“沟外埂”,也就是我家门外一条小沟的外埂上。

这条小沟的外埂高出四周很多,高处无遮拦,更容易有风;再加上“沟外埂”的下面,是一大片薄荷地,风来的时候,会吹来薄荷清凉的香气,蚊虫也很惧怕薄荷的味道,所以“沟外埂”上既凉爽又少有蚊虫,而且离村庄又近,是人们最为理想的纳凉场所。

大人们在“沟外埂”坐在小板凳上,摇着蒲扇,高声谈笑。我们孩童呢?早玩得没影了!我们最喜欢在夜幕笼罩中,玩捉迷藏的游戏。树影里面,房屋角落,田埂下面,所有隐蔽的地方,都可能变成孩子们藏身之所。

我藏得最成功的一次,是藏在大人们纳凉的“沟外埂”下面的薄荷地里。趁着人们聊天不注意,我悄悄绕到了薄荷地里。薄荷虽然长得不是太高,但我伏在薄荷地的垄沟里,外面就看不见我了。

我的那些玩伴四处寻找也找不到我,就跑来问纳凉的大人们,大人们都说没看见。他们的说话声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我伏在薄荷地里得意极了。但我也不敢动,我怕一动,他们就发现我。最后,我听到了妈妈喊我回家的声音,我也没有应答。

过了很久,四周安静了,我一抬头,看见一轮又大又白的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我站起身来,见村外的月光下就剩我一个人了,就急忙往家里赶。

回到家,挨了妈妈一顿臭骂。但我没有后悔,因为那晚,我是隐藏最成功的孩子!

儿时那只小猫

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只猫,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一直陪伴我到大二,最后老到不吃不喝不动,我用奶瓶一滴一滴喂它,直到看着那12年的生命消散在我的怀中。

十六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你。

我记得,你有很多名字,猫猫、老猫、臭猫、咪咪。

我记得,每个冬夜你都会钻进我的被窝,呼噜噜的声音,陪我入眠;小时候哪有暖气?可我从不觉得寒冷。

我记得,儿时门前那颗枣树、房后那颗椿树,那是你我的乐园。

我记得,你望向我时,一双大眼那么可怜可爱楚楚动人。

现在,你在我记忆里只有一个名字,你是我儿时的天使。

现在,蒸蒸的暖气只带来了冬夜的温暖,却再也没有毛茸茸的呼噜声和我共鸣。

现在,儿时的大杂院早已不知去向,没有你我的房前屋后,也没有快乐。

现在,我再不养猫……

祭猫,记猫

记忆里总是忘不掉毛球在阳光下伸懒腰的样子。

毛球来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刚参加完中考,一直想养一只猫,央求了好久,妈妈终于答应了我。从亲戚那里抱来的毛球好小,绒毛没有褪去,黄色的小猫捧在手中,那么小,叫声里带着一丝绵,挠在心中,毛球,作为它的名字就这样产生。

记得那个午后,我和母亲为毛球洗澡,小猫在脸盆里叫的声嘶力竭,我们小心翼翼得抓着它往它身上打沐浴液。刚一洗好,还没来得及擦干,毛球就脱离控制跑开了。在地上打着滚,湿漉漉的小猫在阳光下那么小,那一刻,我终于感悟这是一条生命,脱离我们的思维而独立存在的生命。毛球一直不乖,时常往被窝里钻,可是我们对它依旧喜爱的紧。升去高中,高一那年我选择了住宿,只在偶尔周末回家的时候才有机会见上一见。一次回家妈妈告诉我毛球怀孕了,估计等我回到家就可以看到一窝小猫了,那个时候我还在感慨,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那天很冷,北风刮得正紧,我回到家只看到一窝嗷嗷带哺的小猫,却没有我的毛球。父亲说就在前一晚毛球外出被车撞死了。那一课我觉得一切都成了空白。父亲想尽办法,最终那些小猫没有存活下来,一个严冬,七条生命。后来我也有对母亲说再养一只,可是随后我就反悔,总说还是别养了,万一再被撞死了呢?现在觉得自己变得很是冷情,记得那天我只是看了小猫们一眼,之后从未过问,死亡也是弟弟在后来告诉我的。

幽谷兰飘香

文/醉冬

初识商人文勇,缘于去年一次外地学习。一晚小酌叙聊,得知其酷爱文学、书法,尤其酷爱兰花。或许因爱好兴趣相近,自此结缘,且时有联络。

今年新春佳节,本应是个万家团圆、走亲访友的日子,但因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不得走亲、不得聚餐,整个春节显得格外寡淡、乏味。但文勇倒是独辟蹊径,过得洒脱、自在。

大年前,疫情还未波及我们这座城市时,他便独自跑去远离车马喧嚣的大山深处兴安金石挚友孙明家,感受乡村新春之氛围。据说,前往的目的除体验乡村节庆之外,关键还是探春赏兰。那些日子,他与挚友天麻麻亮就起床,简餐素食,带上干粮,背上户外装备,翻山越岭、涉水趟河,深入深山密林,寻赏栖于深谷、卧于崖壁的各类兰花,每天总是日落西山、披着晚霞而归。回家一番淋浴,神清气爽地落座于火塘边,大快朵颐,畅怀痛饮,酣畅淋漓。整个春节过得倒是有滋有味。

庚子新春那些日子,我几乎每天都能欣赏到他用微信发来的“兰图”,这些兰花或长于岩石之巅、或“躲”于峡谷之隙。或许因气候适宜,养分充裕的原因,拍摄的兰花枝叶光洁油绿,花瓣格外诱人,虽是网上赏兰,但似乎也能闻其清香,甚是羡慕。

“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兰花,是一种以香著称的花卉,因高洁、清雅,被喻为“花中君子”。难怪从古至今,许多仁人志士为之折腰、倾倒,直至今日,种兰、养兰、赏兰者依然不计其数。或许他们还真是因兰怡淡素雅、淡泊虚名的兰德而深爱。

文勇酷爱兰花,早有耳闻。据说,他居住的数层住房,下至地面,上至天台乃至屋内的角落空隙,无处不飞花。他培育的数百盆各类兰花,一年四季绿意盎然,花季时节,满屋溢香。数次邀我去他家赏兰,一直未能去成。闲时,除了在家捣鼓兰花之外,他还特喜欢驱车远行,到周边大山里,赏野生兰花,拍摄山兰之秀美,俯闻野兰之清香,偶得灵感,即兴赋诗填词、写寻兰侧记。但他从不采挖山中之兰,不做破坏生态之事。

桂北深山老林,是兰花生长之地,且品种繁多,有春兰、蕙兰、石豆兰、兔儿兰、蜜红兰、寒兰、四季兰等10余类。当然,地处桂北的兴安金石也不例外。大年初三,天气晴好。文勇与挚友匆匆吃完早餐,背上户外装备,再次向一座海拔约500米的大山挺进……那晚,再次收到他发来的信息,但不是拍摄的兰花图片,而是一段解救一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豹猫的罕见且痛心的视频。

当我看到死里逃生的豹猫被成功解救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如真被捕猎者逮住,它必将成为餐桌之食。豹猫逃离时,不忘救命之恩,竟回头向他们投去了感恩之眼光。起初那充满敌意、恐惧的眼神,瞬间转化成了感激和信任。

“爱兰者爱民,自古如是。爱兰者何以爱民?兰者草本,栖于深谷,难为人知;兰者芸芸,众生之相,难为人识;兰者幽香,不与争艳,难为人赏。知兰、识兰、赏兰者,不俯视草根,不众里他寻,不独具深爱,实不可得。兰花其实如民,其质、其相、其清纯,无不与民似、与民近,爱兰者能不爱民!”近日,我拜读了一篇《爱兰者爱民》的精短散文,其文篇幅虽短,仅百余字,但寓情于物,意蕴深远。读罢此文,文勇他们解救被捕猎者套夹住的豹猫的痛心视频,再次浮现于脑际。突发奇想:爱兰者不仅要情真意切爱民,亦应爱世间万物生灵,只有这样,社会才能和谐,生态才能平衡,人类才能与大自然相处共生!

幽谷兰飘香。文勇爱兰,爱出了情怀、爱出了境界,这一点,我打心底敬佩!

一只拒绝的猫

文/李克红

有一只小花猫,住在豪华的别墅里。它的主人每天都给它买最高档的猫粮,它在这里幸福地度过每一天。小花猫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好玩了,更没有什么东西比主人买回来的猫粮更美味了。

有一天,一只小翠鸟叼着一条小鱼飞到别墅的窗户上,它敲了敲玻璃窗后放下鱼说:“小花猫,打开窗户吧,我们一起来吃鱼!”小花猫跳上桌子看了一眼那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惊诧地说:“天哪,鱼?这是一个能吃的东西?太恶心了,我才不要。”小翠鸟又说:“鱼是最美味的食物呀,猫们都很喜欢吃,你难道不想尝尝吗?”小花猫摇摇头说:“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想品尝,你自己吃吧。”说完,小花猫不屑地跳下桌子吃它的猫粮去了。小翠鸟摇了摇头,叼起小鱼飞走了。

那天夜里,月亮非常美,小花猫就在窗户边欣赏外面的夜景。突然,一只猫头鹰叼着一只老鼠飞到了这里,它把老鼠放下来用脚踩住后啄了啄玻璃窗说:“小花猫,打开窗户吧,我们一起来吃老鼠。”“什么?老鼠?你居然吃老鼠?我的天,我快要吐出来了。”小花猫把头扭向一边,还伸出一只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猫头鹰见它实在不愿意打开窗户,只能摇了摇头叼起老鼠飞走了。

就这样,小花猫因为不愿意打开它的窗户,不愿意去尝试和接受,甚至不愿意去了解鱼儿和老鼠究竟是什么。而事实上,这些才是小花猫真正喜欢吃的,但它的拒绝使它错过了这一切,所以它总是认为——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是主人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猫粮。

是的,想要领略世界的另一种美妙,就必须要打开自己紧闭的窗户。有时候,你拒绝的是别人,其实损失的却是自己。

仰望天空的猫

如果有只猫会打字,那它一定是我。

没有星晴的夜晚。没有任何心情,喜、怒或者悲。窗外潮湿的空气混合着清新与肮脏,就在这个城市上空穿流,流过小区,流过霓虹灯,流过上层社会的酒店,流过乞丐的残破不堪的屋檐……然后形成漩涡;形成场。

野猫出来想要填饱肚子,一只鸟找不到了回家的路,蚂蚁们早早睡了,只有蝉还在无聊的唱。

只有我还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没有任何心情的坐着。迷茫,也许。

五年已然匆匆溜掉了一年。没有任何感觉的。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仿佛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要做好,可是还未曾开始…或许……从开始就已经输掉了一些吧。路啊,既然自己选择了就一直往前吧。

记得某篇小说里某个很帅气的男主角说,人的心,只有疼了,硬了,才能成长。就是这样吧,其实内心里原本一直都坚信的一些东西在轰然倾塌的时候才发现现实社会比想象中的更美好…心真的就疼了,然后成长了,愈发的狠了。最后的结局那个男人大义凛然地徒留悲伤地死了。文章的最后只有一首诗。

莫道相逢,星稀月惊鸿。倚栏空醉,落雪静无声。

几多回眸,一夕倾君梦。转眼成殇,酒醒谁人共。

辞藻不华,却由衷的悲,伤。大爱。茫茫人海,能遇几个知己,然而一起煮酒赏花的日子终是镜花水月。女子说,我想和你看一世雪落花开,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想要的风景。然而,最终的最终,能和自己一起饮酒的人,已经离去。君不再来。即使有,也不是旧人了。

这些无非是些文学艺术,我不相信这个现实的社会还能有如此唯美的情谊。爱情也好,友情也好。

以后还是要多接触些有意义的事物,比如社会。不明白怎样八面玲珑,就像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还在迷恋着肥皂剧迷恋着虚拟世界的男生也会有女生追。纯洁和幼稚等价么?也许吧。

当自己一直坚信的规则被打破,才发现信仰是多么不可靠。

但是,我想我会依然坚信着一些从未放弃的东西。比如Newage,比如我和那些人的的友情。

一只猫蹲坐在地上仰望天空,它想也许自己要做点什么。就像……如果不抓老鼠就会饿死。虽然它不想。

今夜有些喧嚣,一只猫在仰望天空。

今夜下过了一场很大的雨。

猫的疑问

我被抛弃了,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被抛弃了,虽然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或许我做的什么事情在他们的眼里都是错的吧,但是我没有想过我会在某一天被抛弃掉,因为他们曾经说过:“白白,你好可爱啊,真是离不开你。”那最后为什么要抛弃我啊,我应该早就明白的,毕竟隔壁的小黑也曾和我说过一样的话,可是最后呢,还不是走了。

现在看到这儿你可能有两个问题要问,一是我怎么会人类的语言,对的,作为一只猫,我知道我理应不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我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猫,我清楚地了解所有生物的语言,知道他们要表达的意思,了解他们是脾性,但是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抛弃为什么呢?我敢说他们这些人类还是没有发现我的秘密,白天我还是一个可爱的猫,习惯晒晒太阳,晒晒我白白的肚皮,晒晒我我可爱的耳朵,晚上在他们为我准备的粉红的小窝中。即使我表示过很多遍,就是我不喜欢躺在那个有那个他们说的小芭比娃娃陪的粉红小窝中,可是他们不懂啊……真是伤脑筋。日子就这样的在他们喜欢和我的不喜欢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了额,我就是时不时的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那些在他们的眼里是所谓的闯祸的事情。

虽然这样子,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将我赶出家门。或许是因为有了一只新的 可爱的玩具,对于玩具这个称呼我是百分之百的讨厌,这样子就意味着我也是一个玩具,一个可以随意被人丢弃的玩具,不过又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一个玩具,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玩具,就如我现在的状态,一个被丢弃的状态。一个新来的入侵者抢了我的位置。造成了现在的状态,我走在一个下着雨的路上。

还有一个问题是需要解决的,就是那个关于小黑,小黑说起来应该是一个我的恋人,后来离开了我。它曾经讲过我们要一起看每一个日出和日落,等到我们慢慢变老,我们已经挖好了两个坑,希望我们能葬在一起,但是在那两个坑还没有被雨水冲平前,它已经离开了我。

我对于小黑离开的原因有点模糊,片段一:小黑突然跑来对我说:“白白,我要走了。主人要搬家了,我要走了。”小黑说完就走了。“那么我呢?”就这么走了那我怎么办呢?片段二:“白白,我们分手吧。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感觉算什么呢?拿没有感觉来当借口的猫,最没有品了。片段三:“白白,这是我的新女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抛弃了你。我们好聚好散吧。”“白白姐,我会照顾好小黑哥的,你放心。”放你妹个心,我又不是***,有必要吗?我还迫不及待你照顾不好它呢?

总而言之它,小黑,已经走了。现在的我在一个没有它的地方。过得很好,很好。曾经的那些誓言就在风中飘逝,爱情什么的最无爱了,抵不过距离,抵不过小三,抵不过时间,甚至抵不过那些所谓的飘渺的感觉。

我现在时孤单的一个人走在泛着橙黄的路灯下,如此温暖的灯光下的我却是如此的寒冷,它们都不在身旁,我想是时候,我一个人走下去,走完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了。希望明天的阳光是温和的……

猫儿相伴 看流年

文/妙乐奴

这题目是丰子恺老先生的,未经许可擅自取用,还要请老先生见谅。但这文字却是属于库娃的,一只相伴我14年,经历过我生命的这14年间所有重要事件的猫咪。

库娃是一只女性猫咪,白色的长毛,粉红的鼻头和小爪,湛蓝如海的圆眼睛。它的名字几经变更,最早叫咪咪、阿咪,有一次她爸烧水时燃气灭了,是它发现并马上报告才避免酿成大错,于是改称缇萦。到它一岁多时,因喜爱网球美少女库尔尼科娃,才最后定名库娃,喻意美丽、性感、妖娆、聪明、身体柔韧性好等等。

库娃卒于2014年8月2日20时,14岁,于人而言,很年轻;于猫而言,却是华发之年,算得寿终正寝吧。

转眼库娃离开我已有四年半,痛失爱猫的伤痛渐渐平复,但记忆却无法随着时间而流逝,反而愈加清晰和迫切,乃撰小文,以纪念我的爱猫。

库娃来我家的那天,是2000年初冬的一个周末。刚进家门的它安静而羞涩,我们把它放在沙发上,它就蜷缩到一个角落里,佯装睡觉,其实在拿眼睛偷偷观察我们,倘若有人接近,便立即警惕地竖起耳朵。到了晚间,它便在沙发上安睡,这一夜鼾声起伏,均匀而短促,有如天籁。我酷爱听到库娃的鼾声,能让我内心宁静,每每这时候,我就会忍不住亲亲它的小鼻头,捋捋它后背的毛,而它就会晃动尾巴作为回应。

随着天气渐冷,而库娃又自认为跟我们混得比较熟了,便试图用小爪子勾住床罩爬上床去。从此,库娃开始上床睡觉,终其一生,床成了它的卧榻,而它在这卧榻上安睡的位置也随着它家庭地位的变更而屡经变换。

一开始,库娃还是讲些道德的,所以它只在床尾靠近暖气的角落里睡,并提供呼噜催眠曲作为回报。几天后,位置向床中心移动,它开始枕着我的脚踝入睡。再以后,重心又向上偏移,从小腿到大腿再到肚子、胸口,最后,它竟和人一样枕着枕头睡觉。

好吧,既然我都经常把“它”误写成“她”,人和猫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我还是小瞧库娃了。事实证明,这是一只意存高远的猫咪,它所要的绝不是与人类平起平坐,而是实现喵星人对蓝星人的绝对统治和肆意奴役。因为没过几天,它的位置又往上转移了——它开始骑在我头顶上睡。倘若我在睡梦中流露出半分不愿,它就会立刻狠踹我的头部,提示我:奴仆,好好伺候本宫!

从此,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我等沦为库娃的马仔,每日出外打工挣钱,再换成各种美食回来孝敬喵娘娘,而库娃则俨然成了我家说一不二,地位勿庸置疑的一把手。

唉,本来我是一把手的。

思念不听话,自己跑出来……

有些事情说好了放了,答应了不爱某人了,却一直做不到,还是会忍不住联系那个人,忍不住知道他的近况,看到更新的签名便开始猜测……

回想起,早春凛冽的风中,小猫一个人在北上的列车中辗转了27个小时,早已记不清没有座位的感觉是怎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小猫就那样子撑下去。

几千公里的路途,没有哀求,没有内疚,只是淡然的相处了短短的20个小时,终是剩下那曲《挥之不去》……

清楚的记得,那天清晨,早春的北方下雨了,不知道是谁在哭泣,亦不知晓是谁的泪水。

后来的日子里,小猫和好多男生聊人生,聊生活,但是都是渐失耐性,仿佛永远也达不到我们默契。罢了,日子就该很淡很淡。

今日,我爬到2000多米的山巅,系了一条红丝带:某人,唯你安好,我已安然。 ——猫

今日,山里面阳光明媚,那我的岁月如此这般能否静好。多希望某人和我走在山里的小路上,在山里住一晚,一起呼吸清晨的空气……

当我在山巅大声喊出你的名字时,山谷传出的回音,回应的是什么呢?

听何老师的歌,

思念不听话,自己跑出来,距离没有用,思念很重。

时光里等倦的猫

喜欢闷热夏天的雨,躲在玻璃后面看水痕划过。

喜欢夏天潮湿的地板,有点点湿,一点点凉。

喜欢大雨过后池塘涨水绵延跳过我家门口的小青蛙。

喜欢在蝉声蛙语橘香里,入睡梦乡。

悄,悄悄,怕惊动了时光,

呵呵!~

以后还会有吗?

无论真实与否,抑或虚幻,

记忆永远都只以我们希望的方式呈现,

不知道今年石榴会不会开花了?

为什么人总是要记得悲伤呢?

不想流泪,生命很多时候应该以微笑的方式。

不知道是不是呢。

呵呵!~

所谓时光,总会带走些应该的或者不应该的。

各奔东西不过稀松平常四个字。

再见!——两个字,哈哈!~

既是回忆,又如何回去?

黄昏·月意

文/beng-擦擦

独自在岸边走,穿过花丛,穿过小矮树,满身都是夏天的味道。

夕阳在我身后,悄悄把湖水染成了橘黄色。在星辰出现前,一缕悠扬的小提琴填满了整个淡绿色的天空。

想起你笑我傻,分不出彩虹和你的区别。唇边的笑落在草地上,树丛里。落在花朵的身后,小兔子毛茸茸的耳朵里。

想把这个黄昏读给你听,闭上眼看到光从开着的窗口走进室内,把你镀上了蜜一样的色彩,你却毫不知情。

思念是一支有翼的笔,我还没有拿起,它就已经把你的名字写在我手中的每页纸上。帧帧流动,描绘我爱你的点滴。

你欢腾,我才明白为什么树叶会吹响音乐。

你微笑,我就不怕别人摘走树梢上的月光。

花朵开始吐露它们的心事了,可惜我听不懂。总觉得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爱人,就像我也有我的爱人一样。

群鸟要回家了。成群结队的飞过你的窗前,留下关于明天的约定。

听到钟响了七下么?我一直在等待,可以住到你的心里。因为我把风铃挂在了自己的心上,每次想起你,都会发出悦耳的声音,我想让月光下兀自微笑的你听到。

夜色蔓延,霓虹次第。

远处错落的糖果色把夜变成了一首飘逸的抒情诗。

这天梦里,我拿着一大把灯芯草,追逐你月光下的影子。只有小猫咪和我一起,因为它知道童话里的理发匠住在哪里。

我把你的名字放在小猫咪颈下的铜铃中,让你跟着我们一起探险。

当天边出现茉莉花的颜色时,你问我们看见了什么。

我不告诉你~

教子的虎猫之争

前段时间,幸福小夫妻因对孩子教育观念分歧引发家庭矛盾、情感冲突的电视剧《虎妈猫爸》成了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考虑家里有孩子,行伍从军的我也隔三差五粗略地看了下,确实从中受益不少。可没几天,我竟遇到了现实版的教子之争。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是古人教子的心经,抚养孩子,教育不好是当父亲过错;教育不严也是父母老师懒惰,孩幼时要告诉孩子是什么,多讲怎么做。比如,在孩子摔倒时,我主张让孩子自己爬起来,以培养其坚强勇敢的秉性。但爱人坚持赶紧把孩子扶起来,然后再进行后期培养塑造。眼看孩子四岁半到了多动阶段期,元旦放假三天,在家带孩子,发现孩子有爬高上低的习惯,我及时制止并进行教育引导。4日下班回家后,爱人在厨房做饭,我帮爱人拿了棵葱,剥了头蒜,给爱人搭了把手。儿子在客厅里看《大头儿子与小头爸爸》,饭菜做好,爱人盛菜,我舀汤往餐桌上端时,对儿子说:“小壮,赶紧坐到自己座位上,准备开饭!”孩子没听还是自顾自地玩,并往客厅方向走去。Duang一声,儿子不小心从茶几上摔下来,趴在地上,当时没有哭,想起前几天苦口婆心地给他讲安全常识,我怒从心头起,“啪”地一声拍了餐桌,昨天爸爸是不是讲过爬高上低是不礼貌,也不安全啊,自己爬起来!儿子开始抽泣,继而号啕起来,爱人边去抱孩子,边抱怨我太狠心,平时部队工作忙顾不上管孩子,孩子摔了还让自己爬起来,俺还是个4岁多的孩子啊!我说,男孩儿就应该摔打摔打,摔摔打打皮实点才好。

这时,想到看到一篇题为《越是真心爱,越要狠心练》的文章,题目就是老兵的带兵经验。石磨出利刃,火炼成精钢。今天训练不狠心,明天战场要伤心;只有时时狠心练,才有战后会心笑。身披社稷一戎既要有死的准备,也要有生的储备。生的储备就是平时对战士严格要求、严格训练,经风雨、沥严霜、沐冰雪,练就一身硬功,上了战场,战士的生命才能多一分安全、多一分保障。有位外国名将曾说:“对部队来说,最好的福利是一流的训练。”这也告诉我们,真心疼兵爱兵就要严格训练,让战士提高打仗本领,避免战时伤亡。讲了以上的道理,我又联系自己的经历,上初中经济条件都不怎么好,学校离家3里多地,周围三里五村没有骑自行车的,上一天早晚自习加上午下午四次来回十二三公里,用现在的话说是身心兼修了。可现在的孩子上学送、放学接,甚至上楼梯怕摔着、用电梯怕挤着。听到这些,爱人心里虽有不爽,嘴上嗔怒地说,你这政治工作算做到家了!

俗话说“躲在娘怀里的崽没出息”。 古有爱兵如子,今有教子如带兵,军人只有平时流血流汗与掉皮掉肉严训真爱,才能换来战场上不掉脑袋、不丢性命“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孩子摔了一跤,其实我也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但想想人生路上的风雨坎坷,就不能心慈手软,不到五岁的儿子现在经常说“我长大了当兵去”,有兴致时有模有样地给我敬礼,同我边握手边说“好好干啊!好好干!”元旦晚上看新闻联播,看到陆军领导机构火箭军战略支援部队成立大会在京举行的新闻,习主席授旗致训词时,或许是因为有军人其原因,身上有军人血液流淌的缘故,儿子手舞足蹈地找到去年到泰安旅游时买的木制的刀和斧,自己拿长刀,让我拿短斧,模仿新闻上授旗的样子踢正步,把一起看新闻的爱人笑得前仰后合。这时的我想,若中国的尚武传统武装到军娃,为强军兴军当好接班人,那强国强军之时则大有希望。

你知道吗?

当我们的心改变,境界改变,世界也会跟着转变……我似乎太小看自己了!!原来从前使我难受的、痛苦的、不敢面对的…此刻都已经变成了过眼云烟……

对于一个熬夜族来说,八点就换了那轻而柔软的睡衣,躺在着床边看那本想要看的《挪威的森林》,计划着看到想入睡为止的…可是,才翻了几页就没有心思了。不是这书不好看,也非我累了,只是我就一下变的哪么的情绪化…?做什么事也没有心情。是没有原因就这样的吗?也许不是……

烦恼为何物?它是一个让我心情和表情都变得紊乱的怪物,又一件让我不知所措的事情…可书上却安慰着我的记载过一句让我很喜欢的话“世上既有带来正确结果的不正确选择,也有造成不正确结果的正确选择”发生的已发生,未发生也终成为发生,事在人为…我不会后悔我的选择,就算它是不正确的也没关系……要说负责?我愿意!我不想以后存在更多无可追回的懊悔。

窗外的雨声一直没停,我想起了天台上那一对伴雨起舞的男女,带点青涩的浪漫,纯净的情感,让我一直觉得美好而幸福…他们可以一起跳到老吗?可以一直爱下去吗?他们答应我吧!!

其实啊!野猫喜欢上酒地,那它怎么会知道喜欢夜猫的夜猫不会一样的喜欢上霓虹灯呢?

我亲爱的小野猫!其实夜猫爱上了你,就会心甘情愿的也变成野猫……她的世界有了你,便想一直有你的存在……

只是,你知道她的心吗?

如躬身备战的猫

慌乱的心绪,不知侵扰我心多久了,每次,都是隐忍,宽谅,为别人的错找借口去原谅,委屈自己?可以。为难自己?也做了。惩罚自己?也狠心过。然而,总是还在牵挂不舍。

陌上花开,现在的流氓兔就像躬身时刻备战的猫,凶狠的眼光盯着所有可能有危险来到的方向,妄图这样的坚强和可怕能让自己不那么恐惧,能吓走危险,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找不到归宿,找不到我的港湾,该怎么归去,归到我的路上,我没有纠结和痛苦的路上呢。

谁害死了猫咪

以前我有三年的时间是在咖啡馆里度过的,那不是我的咖啡馆,但是却又更像我的咖啡馆,身边所有认识的人都说咖啡馆很适合我,是的,我的性格像猫,喜欢在一个感觉温暖的角落里呆着。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刚去的第二个咖啡馆的时候,咖啡馆的门前来了一只流浪猫咪,我经常没事的时候就去门口摸摸它,慢慢的,它一点也不害怕我,我坐在咖啡馆门口时,它就会慢慢接近我,然后躺在我的双腿上,去感受它认为早已久违的温暖。虽然我能与猫咪近距离的接触,但是咖啡馆的老板却从不让它进屋,所以我一直觉得老板是个假仁假义的家伙,因为他总是表现出自己很有爱心的一面,但是却在寒冷的冬天也不让这个小家伙进屋,我对于这点一直耿耿于怀!

我现在离开咖啡馆已经有两年多了,后来听朋友们提起,那只猫咪已经去世了,可能是得了什么病吧,但是让我觉得蹊跷的是,猫咪离世的时间跟我来开咖啡馆的时间非常接近,这不得不让我猜想:我去咖啡馆的时候,猫咪出现,我来开了,猫咪却也永远的离开了。

今天上网时看到别人的博客里有这只猫咪的照片,当然博主也博客中也提到了猫咪和咖啡馆,我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谁害死了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