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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水的文章

2023/03/30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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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从一场雨水走来

文/明月清风

雨水后,一颗寂寥的心开始在光影里守望一场春梦的到来。知道雨水后,属于柔情蜜意的日子即将开始,一切不快将一改往昔的旧音。

雨水是好东西,有水的滋润,心肠再冰冷,无心也会泡软,改变,如果你留意观察就会发现蛛丝马迹,先前的目无表情日有所改变了,没了疏远之感,怕连自己都发现做不成铁骨汉子,而是有了一腔柔情,一声软语了。

虽说是相由心生,而实际上也不可小视环境所起的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身在一处久了,不知不觉也入乡随俗了,为了生存不管是自觉还是被迫都会带上现实的烙印,这一点不为人的意志力而改变。

身处文文雅雅,卿卿我我,柔情蜜意里,一颗心也越来越细腻起来,谁对着满目的苍翠杨柳锦绣湖光山色,说打打杀杀,说你争我斗,而是急于与自然来了拥抱,亲近,走上去,走过去,花前留影,吟诗赋词,才不枉这大好美景。

有了雨水,有了风和日丽,春和景明,大地越来越妖娆妩媚,诗意一天天浓郁,柔情在温婉抒情里飞扬,丁香一样的女子又是谁此时梦中佳人,亦或是那个粉面女子是你意中人,春天被雨水缭绕着,一颗心回不到岁月静好的简单。

毕竟人生只有一次,抓住机会,释放,燃烧才不枉一生来过,你看枯萎的草经历了风雪严寒,还是不改柔情。光秃秃的枝桠上又打满骨朵儿,谁不在等生命勃发的那一刻,谁不想把一腔柔情交出来,喊出来,释放出来,我也有我动人的一面,你看,你看,不要看我昨日按、灰头土面,一颗心一直燃着春梦。

春意萌动话雨水

文/梁永刚

雨水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个节气,从"七九"跨到"九九",正所谓"七九河开八九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此时河里的冰融化了,风也不再是刺骨的冷,雪花变幻成蒙蒙细雨,在和煦春风的轻抚下,春回大地,春暖花开,春满人间,一年中最美的春天正款款走来。

乡谚说:"春得一犁雨,秋收万担粮。"雨水节气表示降水开始、雨量渐增、气温升高,自古以来在人们的心目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毕竟万物萌芽生长,都离不开雨水滋润。古人云:"斗指壬为雨水,东风解冻,冰雪皆散而为水,化而为雨,故名雨水。"《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是这样描述雨水的:"正月中,天一生水。春始属木,然生木者必水也,故立春后继之雨水。且东风既解冻,则散而为雨矣。"意思是说,雨水节气前后,万物开始萌动,春天到来,气温回升,冰雪融化,降水增多,故取名为雨水。雨水节气,按易经十二辟卦,处于从"泰"卦向"大壮"卦转变的转换阶段,也是天气变化无常的一个节点。从这个节气开始,降水会多起来,但冷空气也会活动频繁,俗话说的"料峭春寒"和"倒春寒"就是这个时候最多。

我国古代将雨水分为三候:"一候獭祭鱼;二候鸿雁来;三候草木萌劝。"此节气,水獭开始捕鱼了,将鱼摆在岸边如同先祭后食的样子;五天过后,大雁开始从南方飞回北方;再过五天,在"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中,草木随地中阳气的上腾而开始抽出嫩芽。从此,大地渐渐开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以农为本,古今同一,于古为烈。古代水利不发达,农耕水平低,靠天吃饭主要指下雨。"春雨贵于油",雨是庄稼的灵魂,是农民的甘露,雨水节气下雨是好兆头,关乎着一家老小的腹中食身上衣,历来是黎民百姓牵肠挂肚的大事。古代农人在几千年的农耕岁月中,总结出很多有关雨水节气的谚语,足以看出古人对气候的关注之深、观察之细。根据雨雪来预测后期天气的,如"雨水有雨百阴""雨水淋带风,冷到五月中""雨水落了雨,阴阴沉沉到谷雨""雨水有雨,一年多水"等;根据冷暖来预测后期天气的,如"冷雨水、暖惊蛰""暖雨水,冷惊蛰""雨水阴寒,春季勿会旱;雨水日晴,春雨发得早";根据风来预测后期天气的,如"雨水东风起,伏天必有雨"……

说到雨水节气的养生,不能不提通常所说的"春捂".这是古人根据春季气候变化特点而提出的穿衣方面的养生原则。初春阳气渐升,气候日趋暖和,人们逐渐去棉穿单。但此时北方阴寒未尽,气温变化大,虽然雨水节气不像寒冬腊月那样冷冽,但由于人体皮肤腠理已变得相对疏松,对风寒之邪的抵抗力会有所减弱,因而易感邪而致病。所以此时注意"春捂"是有一定道理的。雨水节气中,地湿之气渐升,且早晨时有露、霜出现。针对这样的气候特点,饮食调养应侧重于调养脾胃和祛风除湿。又由于此时气候较阴冷,可以适当地进补,如蜂蜜、大枣、山药、银耳等都是适合这一节气的补品。

雨水有雨春意浓

文/乔忠延

春前有雨花开早,秋后无霜叶落迟。古人遗留下的这副楹联,活画了春秋时节的自然景象。往昔我对这副楹联颇为赞赏。年龄渐长,竟然挑剔开其中隐藏的缺陷。从楹联的视角看,固然无可挑剔,若是以自然变迁的眼光审视,就有些牵强附会。春前有雨的几率极小,不是那时不下雨,而是由于气温尚未转暖,降落的雨滴会变成飘飘洒洒的雪花。可要是说成春前有雪花开早,那又不符合天地法则。下雪说明气温在零度之下,这样的低温草木无法复苏,何谈生长?而气温的转暖立春是一个明显标志,所以准确的说法应是春来有雨花开早。可要是这么改动,整副楹联就不会那么工整了。

不必苛求这副楹联的准确与否,春前有雨花开早真是道出了一个自然秘笈,雨是春天的乳汁,可以滋润万物生长。按说立春就是大地转暖的界线,从这天起阴云落下的就不再是雪花,而是雨滴。然而,时令界线决不似泾渭那般分明,寒冽的北风常常越界,会把雨滴搅和成雪花。那么到了何时寒风的利爪就很难伸过来了呢?古人在立春后设定了一个较为可靠的节气,这就是:雨水。

雨水一到,说明春天已经站稳了脚跟,不会再让寒流肆虐属下的花草。即使寒流偶有越境,也会迅速被温暖击败。可以肯定地说,雨水节气一到,供养万物生长的主要能源就是雨水,当然这时候称作春雨最恰当不过。春雨就是花草树木蓬勃生命的最佳养分。

可是,不知缘何世人总是误解春雨,竟然乱点鸳鸯谱,将它的恩德赐予春风。别人出错也罢,诗人居然也出错。别人出错只是一时误导,诗人出错就会误导千秋万代。唐朝诗人贺知章就出错了,他写下的是:"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你看,把"万条垂下绿丝绦"的功劳直接奉送给二月春风了。好,就算是二月春风这把剪刀裁就了万千细叶,那既然要裁剪就需要有锦缎布帛,这锦缎布帛般的绿意何来,还不是春雨滋润出来的?遗憾的是出这般差错的不止是贺知章,就连白居易也出错,他那首《赋得古原草送别》便坠入这个窠臼。"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这没有错,错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难道原上草仅靠春风就能使之枯体重生?不会,必须要有春雨滋养,那才是原上草生长的内在热能。

相比之下,韩愈胜过一筹。在他眼里,"草色遥看近却无"是一年最好的景致,而且"绝胜烟柳满皇都".这"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景美从何而来?得益于"天街小雨润如酥".一个"酥"字,韩愈就把春雨的无数委屈给洗刷得干干净净。酥,从酉,从禾。"酉"指"酒"."禾"指"五谷"."酉"与"禾"组合一体,表示像面粉加酒和糖制成的松脆点心,何其美妙!这样的食品供养闲歇了一个寒冬的根脉,岂有不蓬勃向上之理?因而,刚刚还草色遥看近却无,眨眼就会绿柳才黄半未匀,再眨眼就会万条垂下绿丝绦,再再眨眼就会万紫千红春满园。

雨水,给了草木蓬勃的生长活力。雨水,给了春天蓬勃的生命意趣。雨水是动力,也是标尺。用这把标尺一丈量,还可以知道年景是丰是歉。倘要是雨水如期到来,像是膏泽滋润禾苗,准会五谷丰登。倘要是雨水无雨,遍地干旱,草木禾苗有气无力,绝不会长出丰饶果实。倘要是雨水虽然无雨,却下了雪,那该比无雨要强些吧?未必。下雪是气温偏低的写照,刚露头的新芽会冻死。禾苗无法正常生长,丰收只能是梦境里的奢望。

如此打量,雨水又如一位饱经沧桑的白发长老,淅淅沥沥地讲说,天道无常,世道有理。

雨水时节

文/张华梅

雨水超级简单,在天上装个筛子即可。雨点大小由筛孔粗细决定,这应该是可以调节的,不然换来换去,太麻烦。神仙自然不笨,但很懒,勤劳的是凡人,不公平的是,懒神仙逍遥自在,凡人却要辛苦劳作,甚至连雨水从天而降也无从顾及。

有道是春雨贵如油。初春时,人们的要求也高,既想春光明媚艳阳高照,享受春天的温暖,又希望细雨如织润物无声,感受春雨的温柔,这让老天爷也很难办,便会少少地洒落一些。再说,土地饥渴久了,树木饥渴久了,人也饥渴久了,一次不能饮太多,不然即使是雨水,也会醉的。

雨水也是随季节生长的,并且成长得很快。雨水呱呱坠地时,细小得不起眼,跟露水似的,但由春及夏,雨水很快从幼儿到少年青年,最后成长为一个粗豪汉子。雨水的使命就是把天上的河搬到地上,让人间万物有享用不尽的玉液琼浆。

春雨也是赴约而来,它或许就与你家院里的杏花有着恒久的约定。春雨不来,杏花不开,任由春风情话绵绵,任由阳光挑逗,杏花有着自己的信念。人类往往自视甚高,陶醉于自己的智商与情商,忽视自然界中那些伟大的爱情。其实爱情无处不在,美好的爱情早已超越了欲望的原始阶段,达到心灵交融的至高境界。对春雨和杏花来说,几天的相守足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时光苦短,需要做的事情太多,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在稍嫌寒冷的早春二月,爱过一次便足矣。

雨水时节,尽管还有春寒骚扰,还是想一个人在小雨中慢慢地走,让雨水淋湿发际,让潮湿的气息滋润随口而出的民歌小调。在路上,我是一个旅人,天下美景太多,我不知该在哪处停留。累了,我就在路边歇息,会不会被春雨当成一棵树,想催开我全部的枝和叶?也许,我应该躺在庄稼地里,雨水时节,没有比做一株植物更幸福的事了。可是,即使是一棵无须走动的庄稼,也可能被野草欺负,那个为你除草的老农,皱纹里都是你熟悉的故事,笑容像极了远在家乡的父亲。

雨水时节,也许我们说出的话唱出的歌,都可能变成毛毛细雨;雨水时节,我们不经意的一声呼唤,就可能让天空落泪,让凌空的燕子找到去年的家门。车窗外,小河里,细细的春雨时下时止,延续着一贯的好脾气,却很少让人能够屏气凝神。或许,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场场春雨,而是内心难以抑制的春的萌动。

我关心的雨水

文/郭宗忠

我关心的事物很少,但对雨水的关心是发自肺腑的。

从云游丝一样开始,我就仰望天空,一丝一丝的白云犹如少女的纱巾,飘逸而灵动;然后,看云一片片从山后升腾起来,又犹如少妇们在溪边浣纱,天空的蓝和云的白,是最美的画幅,云彩无穷无尽的变换演绎着无穷的剧目。

无论天马行空,还是羊群散布草原;无论小桥流水,还是瀑布倾泻云海;无论游龙驰骋,还是高山隆起;无论朝霞昳丽,还是晚霞似火彤云漫天,让我知道什么叫精彩绝伦,什么叫目不暇接。

你总想一切都记在心里,但转眼又是一个画面;你总想沉静在一朵静静的云朵里,幻想的翅膀将你逍遥在白云之中,如神仙一样腾云驾雾;但,一阵风,云四散开去,倏忽间,云影、云丝一点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蓝天。

云是雨的家。我更喜欢看下雨前的云,看着云时,慢慢变厚的云层由白变暗,山后的云蜂拥而起,加上突然到来的大风,树木草叶尽在风的召唤下摇动起来,仿佛在舒展自己的腰身。柳树的枝条曼妙起舞,杨树的大手掌拍响了掌声,各种树木跟随着风的节拍开始了自己的舞蹈。小草小花顿时也有了生机,洋溢在雨来临前的期待里。

一点一滴的雨来了!大大的雨滴砸在土路上,溅起一个大大的痕迹,溅起尘土飞扬,连着尘土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感受到大雨要来了。

雨水是跟着风声来的,雨声是从远处铺展着来的。打在玉米林的叶子上,刷刷的声音一点点逼近,雨声越来越近,你来不及打开伞,来不及收拾一下晾晒的东西,来不及戴上草帽,雨声就落到了你的头上,雨声就将你覆盖,雨声就将大地覆盖。

麻杆一样的大雨瓢泼而至,淋漓爽快。飘风意雨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听从心灵的意愿,大雨来了,给焦灼的大地希望,给万物带来生机和活力。大雨冲刷掉一切落叶、尘埃,把每一片树叶擦亮,树叶愉快地接受大雨的洗礼,仿佛欢呼声从树林里响起。

大雨来了,像树木的节日。大雨来了,铺天盖地,带着激情与豪情,壮怀激烈,宣泄着人们心底压抑很久的冲动,洋洋洒洒,潇洒自如;响亮的惊雷和耀眼的闪电,宣告着万钧的力量和震摄。大雨来了,它们走过山岭,越过田野,横过大海,没有什么能阻挡住大雨要走的路径。

大雨来了,我会站在窗前,跟随着雨声一夜无眠;我会在闪电雷鸣里,感受大自然无尽的魅力和精彩。我会停下手中的笔,把书卷合上,思想跟着雷闪和雨水游走,行走在天空这伟大的舞台,展现着人生开阔的胸怀。

雨是何时一点一滴只留下尾声的?仿佛突然之间,仿佛是大雨留下的脚步声,留给人们的回忆。

霏霏的细雨,是大雨舍不得离开的一丝留恋,从激烈震撼的阳刚之美里,又表现出温柔舒缓的柔情之美,含着一种柔和和蜜意,似乎对谁倾诉着柔情,表达着心里的窃窃私语。

当雨水不知不觉停下来,你呼吸一口空气的清新,你看一眼树叶的翠绿,你闻一下草叶上雨滴的鲜美,你遥望一道彩虹的亮丽和梦幻,你仿佛也在神仙的境地里。你仿佛也重生一般,雨水也冲刷掉了你内心郁积的一切不快,你的思想和情绪也如此清新,如此明媚。看山,山美;看树,树绿;看人,人善。自然万物都是如此干净和纯净,单纯和安静。

只有鸟鸣,只有蛐蛐的歌唱,只有燕子和蜻蜓自由自在飞。

我会静下来热爱一切,热爱雨水,以及与雨水有关无关的一切!

雨水

文/中州青峰

不知不觉,二月已经走过多半,那天翻去一页日历,两个湿漉漉的汉字显露出来——雨水,这两个字真够形象,浑身上下挂满了水珠。

雨水,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个,立春虽然过了,好像还没有与冬天划清界线,常常让人感到挥之不去的寒意。而雨水一到,就觉得那风软了许多,不再硬生生地刺脸,也不再直通通地往怀里钻了。若抬头看看柳枝,好像已由干涩的褐色变出了一层似有似无的绿。

五九、六九,抬河看柳, 七九河开,八九雁来,节气是老祖宗对一个时段的概括,到了雨水就是那河开雁来的时候,天渐渐趋暖,雨水也会相应增多,这时如有一场透雨,对冬小麦返青是至关重要的。

过去,年年有大雪,人说雪是小麦的被子,在那厚厚的雪被之下,麦苗暖暖地睡着。开春,雪慢慢化去,满眼是葱绿的麦子。今年大旱,百日无雨,据说这是几十年乃至一百年所不遇。遍地裂着大口子,麦苗都成了枯褐色,哪还有以前常见的葱绿。

雨水——人们那个盼啊,可想而知。不久前来了一层薄云,为了促一场雪,天上飞机,地下大炮,人为地撒布干冰,千呼万唤,算落了一层浅雪。天明我瞅瞅,墙沿、屋顶,三指来厚,半天没过,踪迹全无,等于湿了湿地皮儿。

想我少年时,雨水节气的麦苗好像有一拃高了,绿莹莹直愣愣的,由南方归来的大雁成群地落在麦地里休憩觅食,我曾顺着河沟悄悄地接近它们,趴在土沿上偷看,那花丽的羽毛,笨拙的身子,一只只肥硕饱满,或卧或立,散淡休闲,放哨的大雁在外围,不停地扭来扭去,伸长脖子警惕地看着四周。距离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它,但真正一露头,雁群便嘎嘎地叫着仰天而去,湿润的土地上只留下我匍匐的痕迹……

眼下,田里干干的,麦苗趴在地上不起,好像病了的婴儿,气力全无。也许还有些早,亦或是天旱无水,更不见落雁。村庄里,能出动的人都出来了,为了保墒,人们开着小拖拉机,后面拉着石磙,要把那裂开的地缝压住,更多的人拿着抓勾,一趟一趟地拉过,将麦苗周围的缝隙抹去,目的只有一个,保住土壤原有的水分不再流失。

地里,满眼都是浇麦的乡亲,报纸上,电视里,可以看到国务院总理双手抱着软管龙头帮助农民浇水的画面,凉水打湿了他的衣袖,总理全然不顾,可见这场大旱已是惊天动地。忘了是谁说过,粮丰,中原稳,天下安!

于此同时,还看到另一则报道,农民用水库的水浇麦,越浇越死,麦苗干了,像枯草,原来,水源被化工厂污染……

盼着,盼着——来一场透雨吧!

终于有了一些端倪:风啥时候来了,悄悄地掀起了大红春联的一角,而后,便吹得它一上一下,好像不愿意再停下了。天色渐沉,四围都变得湿漉漉的,树枝也在风里舞动,但没有先前那种嘎嘎的碰撞,枝头似乎柔韧了许多,即使挨着了,也只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想来,是不是叶芽也该萌动了。门前的大道开始泛潮,多少车轮碾过,它也没有变干,我知道,这是雨的前兆……

街上人们没有匆忙,没有惊慌,没有焦急,也没有拿出雨具;田里呢,小拖拉机先停了,它的安静忽然提醒了正在劳作的乡亲们,大家扶着抓勾把儿,久久地仰望着远天,他们没有急忙离去,好像在等着,迎接一位久盼的亲人,即便雨来了,淋湿了,也倒甘心情愿。

来吧,来吧!我们等待雨水的到来!接着便是——"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