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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散文催人泪下最感人

2023/03/30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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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乡味"

文/邓一非

在人们的家乡情结里,最难割舍的一种便是舌尖上的"乡味".人们对家乡饮食的味道,往往有着一种近乎执着的喜好。母亲做的"乡味",让我真切感受到那是一缕浓浓的乡情、一份深深的母爱,更承载着质朴无华的生活信念。

我父母都是从湘西大山深处的农家走出来的。上世纪50年代中期,父亲入朝参战回国后,母亲随军来到鸭绿江边的山城——通化。从满目苍翠的南方到冰天雪地的东北,除了气候,最难适应的是饮食。母亲曾说起,初到东北那段日子,她常常愁容满面地吃着难以下咽的面食和高粱米。我出生那年,父亲在外地军校学习,姨妈从老家赶来帮助照料我。吃惯了大米饭的两个人,由于不会发面,看着蒸出来干瘪发酸的馒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长大后我才领悟到,一位军人妻子的默默奉献渗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那"乡味"对母亲来说包含着别样的付出和乡愁。

湖南人怕不辣,可以说对辣味的偏好是浸透在骨子里的。父母几十年移居他乡,在我家的餐桌上,辣味主打,食不厌辣,成了一条食味的"定律".母亲做的辣椒酱、辣萝卜干、辣鱼干,便是一家人偏爱的家常吃食。有人讲,一个人饮食上的偏好,是在三岁左右舌蕾味觉的发育阶段形成的。母亲说,我刚能上桌吃饭那会儿,常常被辣得满头冒汗,鼻涕眼泪一起流,一边不停地吐着舌头,一边吃得有滋有味。想来,我"宁愿几顿无肉,不可一餐无辣"的饮食习惯,就是这样被养成的。

在那食品供应匮乏的年代,许多南方人爱吃的食物在北方很难买到,但这并没有难住渴盼"乡味"又心灵手巧的母亲。在我孩提时,就经常能吃到母亲亲手做的腐乳、酒酿、豆豉、酸豆角、梅干菜等湖南风味的美食。母亲把腐乳叫"霉豆腐",一道关键的工序是掌控好豆腐发酵的火候。我看了制作过程,开始还不大敢吃。在母亲再三劝诱下,尝了第一口后,就被那柔爽、醇香、微辣的独特口感和味道吸引了。那时做酒酿的酒曲当地买不到,母亲就让父亲托人出差时捎购;所用的江米搞到一些也不容易,母亲就把江米和东北大米掺兑着做。记得小时候,早餐吃上一碗漂着蛋花的酒酿,砸巴着嘴欢跳地去上学,一上午都觉得口留余香、神清气爽。

10岁那年,我家随部队搬迁到华北,住的平房后面有一间接盖的小厨房。一天,我见家里的小厨房在不停地冒烟,走近一瞧,母亲正蹲着往炉灶里添加稻糠。

"俺非牙子,有腊肉恰了。"母亲操着家乡话,起身微笑着拍拍我的头。

"为啥要用稻糠来熏呢?"我疑惑地问。母亲说:"这样腊肉会有稻糠的香味。"

原本湘西农家的腊肉,是挂在灶堂间,靠做饭的柴烟熏制出来的,用稻糠熏制腊肉是母亲想出的点子。为做腊肉,母亲把灶台做了一番"改造",特意从部队农场拉来了两大麻袋稻糠;需要每天点燃稻糠三四次,持续熏烤30多天。这么耗时费力,母亲却乐此不疲。母亲做的腊肉莹润透亮、瘦肉不柴、肥肉不腻、熏香扑鼻。那时能在北方吃上这地道的湘菜美味,真是难得的口福。

民以食为天,家以食为大。母亲说不上是烹饪高手,可她用自己的一番心血,把"乡味"变成了舌尖上家的味道,留给我太多儿时欢愉、温馨的记忆。

我不满18岁参军,在连队当兵那会儿,每次回家探亲假满,临行前母亲都会为我备好几罐辣椒酱、辣鱼干等,叮嘱我到连里和战友们一起吃。我提干成家后,父母已回到湖南长沙定居,母亲隔段时间就会寄来一大包"乡味"美食,这让出生在南京偏爱甜食的妻子,也慢慢喜欢上了吃湘菜。后来,我还学着母亲的样子给女儿做"乡味".女儿长大后,从上军校到在部队工作,每次休假回家前,都会在电话里说,最让她惦记的是家里的"乡味".时常在餐桌上,瞧着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辣味十足的腊肉、熏鱼,我就会给她讲起奶奶做"乡味"的往事。

如今,母亲已去世20多年了,可那"乡味",不仅已化作潜藏在我味蕾的独特记忆,更把用勤劳的双手去创造幸福生活的那份执着信念传递给我。母亲走了,她把那裹着情怀和信念的"乡味"永远留给了我。

母亲的愿望

文/李滨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地发现母亲真的老了,岁月染白了她的头发,皱纹也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脸上。忽然有一天,母亲对我开口说:"小朋,娘年纪大了,你有时间带着娘出去转转吧!"

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一辈子不曾走出去过,走得最远也不过是从一个县区到另一个县区。我答应她等有时间我带着她出去旅游,见见世面。母亲见我答应了,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脸颊上绽起了两朵桃花。

然而,答应陪母亲出去旅游的想法因为我的忙碌搁浅了。每次回家,母亲见到我都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是想问出去旅游的事,可是我竟装作不知道混过去了。我隐约看到母亲望着我从家离开时眼里泪花打转。

后来,有一次过年,母亲在吃饭的时候提议,以后每年照一张全家福,我心想现在照相方便,手机就可以,便答应了母亲。我也知道母亲这样做是因为父亲身体不好,想趁着父亲身体尚可的时候多留些念想。

可是这件事到最后也流产了,原因是那年过后,人从来没有全过,固执的父亲坚持人都在的时候再拍。母亲拗不过父亲,照全家福这件事便再没有人提起。我知道母亲是多么失望与难过。

再后来,母亲说我们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最好也不过一个月打几次电话,母亲说想孙子,很想很想,希望我们能多回家看看。我知道,再好的理由也搪塞不了,面对母亲的乞求,我竟无语凝噎。

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开车带着妻子和孩子回家看望父母。父亲还是老样子,然而母亲确乎是老得不像样子了,我竟感觉有好几年未曾见过她一样,我的心里涩涩的。母亲得知我们要来,特地做了一桌子好饭,但我却尝不出先前的美味了。

那次从家回来,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母亲声音有些哽咽,她说她最近胃口不好,夜里常常一有动静便失眠,腿脚也痛,眼也不好用,怕是要走在我父亲的前头。我一面劝她不要乱想,一面却在暗暗地抹着眼泪。

有好几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的脑海里总是闪过母亲的模样和她电话里说过的话。我倏地想起小时候母亲对我总是百依百顺,有时甚至对于那些无理的要求母亲也总是尽力地满足我。有一次就因为我想吃脆果子,母亲竟骑行了近二十公里跑到别的县区的集市给我买来。脑海里一件件儿时的事情打开了我泪水的阀门,我的泪腺早已饱满,我裹着被子大哭了起来。

古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苦短,况且父母已至暮年。母亲的愿望简单而又朴素,而我却从未在意,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推辞,我甚至想到当父母突然不在时无处尽孝的悲苦。想到这些,我的心里有如椎心般疼痛,我决心要实现母亲的愿望,多带父母出去走走,多给父母拍些照片,多回家看看父母。也许现在尽孝还不晚吧!

记忆中母亲的"百宝箱"

文/秦风汉月

小时候,经常看到母亲从家里的平柜中取出一个深红色的小匣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小匣子所承载的东西就是一个"百宝箱"的容量。

母亲每次打开小匣子,总能给我带来的意外的惊喜 .这让我对这个小匣子充满好奇感,在我幼小的心灵里觉得,母亲的这个小匣子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物".

据说母亲的这个小匣子是母亲出嫁时,和母亲的嫁妆一起带过来的。母亲的娘家在槐芽清湫村,在土地改革中曾被成分划分为中农。母亲上过高小,写得一手很娟秀的毛笔小楷,可算得是她们庄子中很有才气的女子了。这一切都是四十年前,我称作"伯伯"的、临村的小名叫做"铁绳娃"的告诉我的。

为了弄清母亲的"百宝箱"中到底有多少"宝物",在一次母亲外出的曰子,我打开了母亲的"百宝箱"一探究竟。

母亲的匣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黄色绸缎的"工艺品".因为,我不知道它如何称呼,只能把它归于"工艺品"范畴。曾经忍不住问起过母亲小匣子中黄绸缎工艺品的来由,母亲告诉我,那是姑娘出嫁时手中拿的一种装饰品,当我问是谁拿过的,母亲却是笑而不答。

还是"铁绳娃"伯给我揭开了迷底。他说:"***嫁给你爸时可风光嘞,从清湫到咱井沟,要整整四十多里路,光抬轿子就三班人,第一班人从清湫起轿,第二班在大皂角树下接轿,第三班在庵门口接轿,而且中途轿不能落地,整整大半天才把***娶进陈家门。***身披霞佩,头戴凤冠,你爸身穿黄马褂,骑着高头大马,可风光呢!"我说起我在匣子里见到的手持装饰品,"铁神娃"伯告诉我:"那是***嫁你爸的时候手提的,娶***时,我就去抬过轿,月天气,肩上压的红印都没好!把人一哈整扎咧。""铁神娃"说到此处,磕了磕烟锅杆说:"时间过得快,没几年,***都生养你们姊妹几个了。"

母亲的小匣子中除了她出嫁的手持手饰外,还有很多用毛笔绘画出来的花草和剪出来的各种窗花。那些手绘的画样是母亲在上高小时描出来的,用针线订成厚厚的一沓。细细看去,那些纸张是薄而细腻的麻质纸,柔软且劲道。每张纸上都有母亲用小毛笔绘上去的图案,很逼真,很生动。每逢春节,母亲把自己画的图案用小剪刀剪成窗花贴在窗户上,屋里屋外马上就有了过年的气氛。

母亲的小匣里还装着一件"古董".其实是一挂门帘,是母亲出嫁时外婆给母亲的嫁妆。门帘是用织土布的黑棉线做成的,长七尺左右,宽不到三尺。门帘上面二尺多长是打结而成的规则铜钱形状,每个打结处都织进一个银铃铛。我曾经数过,光打结处就有铃铛九十九颗,把门帘提起来抖动,就会听到铃铛相互碰击的清翠声音,非常好听。

这挂门帘的最精彩之处是:门帘上面的"掩饰"和门帘两端飘带的刺绣。掩饰是桃红色的绸缎,上面绣的是《火焰驹》中李彦荣和黄桂英花园相会片断。两端的飘带是红色的绸缎,上面绣的是《火焰驹》中李彦荣卖水浇花的片断。刺绣针法细腻,色彩搭配鲜艳,花草游鱼、人物形态或静或动栩栩如生。

但在九十年代,乡里来了收购古玩的,他们不知从哪里听得,找到母亲非要以九十多元买走掩饰。当时因家里生活拮据,九十元还可对付我们家一月多月的生活费,母亲便把掩饰卖给了收古玩的。

母亲的小匣子中还有一些各种样式的小发卡,我曾偷偷别在我的小辫子上,在小伙伴中炫耀过。

现在,母亲已去世二十四年了,母亲的那只小匣子,也由于老家多次盖房搬迁不知匿迹哪里。但那挂精致的门帘,母亲曾经说过要留给我,我就一直保存至今。去年怕天长曰久门帘变色,就把它装进一个塑料袋抽成真空存放了。

母亲的小匣子,在我的记忆中就是一个"百宝箱",我从中获取到了许多童年的快乐时光,获取到了比珍宝还珍贵的渊远流长的精神财富和取之不尽的爱和温暖。

献给母亲的歌

文/红心

作为儿女,在母亲生日那天,定会以一颗感恩的心,想方设法,以最高的礼遇,为老人家祝寿,送上最美好的祝福,并且会在十分欢乐的氛围中,唱着祝您生日快乐的"生日歌".

作为党的儿女,在党的华诞之日,当以一颗赤诚之心,用最隆重的方式,像祝福生身母亲那样,给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送上我们最真挚、最美好的祝愿,把最优美动听的歌,献给伟大的母亲。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这是一首快炙人口、传唱多年、经久不衰、百唱不厌的经典老歌。在纪念建党97周年之际,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首歌,那十分熟悉的旋律,还常在耳边响起,有时还会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上几句。每当吟唱的时候,感觉特别亲切,特别感人。唱着唱着,歌声把我的思绪,带入历史的追忆之中,会联想起我们党从建党的那天起到共和国成立,党所经历的长达28年之久艰苦卓绝的斗争,那些不胜枚举可歌可泣、感人至深的英雄人物、英雄事迹,会不断地涌现在我脑海中,其中最难忘的、最值得称颂的,有举世闻名的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有震惊中外长达八年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浴血奋战,以及以著名的三大战役为标志的三年解放战争,等等。在那极端艰苦而漫长的28年中,有多少共产党人,仁人志士,为了民族的解放,人民的幸福,赴汤蹈火,前仆后继,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当中有普通党员,有平民百姓,还有运筹惟幄,带领我们党前进的以毛泽东为代表的老一辈革命家、令人敬仰的那一代伟人。他们为党的发展壮大,为中国革命伟大胜利,所作出的巨大贡献,应当永远镌刻在历史的丰碑上,让世人永远铭记在心。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是千真万确的。我之所以要选中这首歌,目的就是要向我们的党,表达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共同的心声!假如真的没有共产党,中国至今有可能还在黑暗中摸索,而我们也就不可能有今天! 同时,所有这一切也都充分地说明,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作为后人,吃水要永远不忘挖井人!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啊党来比母亲……"我没有音乐细胞, 不懂音乐, 也不会唱歌 .但对这首歌,却似乎情有独钟。在迎来建党97周年的时候, 把这首歌作为生日礼物,献给我们伟大的党,以表达儿女对母亲深深的爱。把党比作母亲,实在太贴切太恰当不过了。对我个人来说,感同身受。我是在建党22周年时来到这个世界的, 建党40周年那年,我应征入伍, 三年之后成为党的一分子, 到今天在党内生活了整整半个多世纪, 我也从一个风华正茂热血青年,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年逾古稀的老翁, 从一个普普通通农民的儿子,成长为一名军队干部。记得刚当兵那会还不满18周岁, 还正在念高中, 从学校换上军装, 把衣服送到家里待了一会, 就告别了家乡, 告别了亲人, 来到了部队。说实在的, 那时除了认识几个字, 真是什么都不懂, 兴冲冲穿上军装, 完全是好奇心使然。可不曾想到, 在军营这一待就是40年。个人的人生轨迹, 个人的成长经历, 一点一滴都凝聚着党组织的心血, 是党组织一手把自己抚养成人的。正如这首歌中所唱的"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回顾个人几十年的心路历程, 可以豪不犹豫地说, 我完完全全是在党的哺育下成长起来的,个人今天的一切都是党给的, 没有党的培养教育,就没有自己的今天。作为一名入党多年且已退休的老同志, 对于党的恩情应当永志不忘, 党永远是我们敬仰的伟大的母亲!

沧海桑田,岁月如歌。历史的车轮已跨入了21世纪。勤劳勇敢的的中国人,以从未有过的豪迈心情,昂首挺胸,意气风发地"走进新时代" .忆往昔岁月峥嵘,展未来任重道远。殊不知,山河破碎的旧中国,在共和国成立短短几十年间,已经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神州大地早己旧貌换了新颜,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逐步摆脱了贫穷落后,如今自己主宰着自己的命运。这一切的一切,都应归功于我们党的正确领导。作为党的一分子,应当为党97年所经历过的光辉历程而自豪,为党97年来为中国革命所作出的巨大贡献而骄傲,为党97年来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放声歌唱。

想念母亲

文/朱柏仁

母爱,是常青树,屹立不倒;母爱,是关怀与牵挂织成的情,永绵不断;母爱,是血与泪连成的河,源远流长;母爱,是寒冬里的炉火,让游子温暖如春;母爱,是春日里那和煦的阳光,让人温馨如梦;母爱,纵使努力一生一世都难以回报……

回忆母亲去年离开我们到现在已快一年。但我觉得仿佛就在昨天。母亲弥留之际,昏昏沉沉,基本上没留下什么话语。但母亲平时的谆谆教导却经常回响在耳际。

母亲,记得我出门去天柱石洞做木匠打工时,是你送我到南门口,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打工时注意安全,不要饿着……当我走去了很远,回头一看,你还站在那里目送着我……母亲,其实我走得再远,也走不出母亲你牵挂的视线;我飞得再高,也飞不出母亲你大爱的怀抱……

母亲,你一生都在为我们兄弟姐妹操心劳神和遮风挡雨,你用弱小的肩膀扛起了一个大男人都难以扛住的家,让我们在寒冬里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记得有一天,你背着才半岁多的弟弟带着我去大山里砍柴,老天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树林里无处躲雨,你就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怀中的弟弟。当时,弟弟被你用温暖的怀抱遮挡后没被雨水淋湿,而你和我却被大雨淋得身上没有一根干纱,已分不清头上脸上哪里是雨水,哪里是泪水……

母亲,是你的勤劳才让我们获得了生存;是你的坚强才结束了我们苦难的历程;是你长期的念叨才让我们懂得了为人处事的原则和道理;你鼓励我们在困难中要奋发上进,才使我们在无望中有了未来的希望;是你教我们在工作中要善待群众,不要贪小便宜,才使我们有了平安的今天。

母亲,今生最挂念我们的人是您,最心疼我们的人是您,最关心我们的人还是您……

忆往昔,在我们求生出门和回家的道上,路再长,我们不怕,是有母亲你的相扶;夜再黑,我们不怕,是有母亲你的陪伴;风再猛,我们不怕,是有母亲你的相扶;雨再大,我们不怕,是有母亲你的遮挡……在母亲节来临之际,孩儿感恩母亲您的大爱无疆、大爱无私。可是今天,子欲孝而亲不在了。

母亲,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的身体天天在成长,而您老的身躯却日渐在萎缩,那是您用心血在哺育我们成长;我们的年龄在长,您的皱纹也在长,那是您用生命在哺育我们成长。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母亲,纵使我们尽力报孝,也难以报答你老对我们的哺育之情和无私大爱!曾几何时,我们还在想,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感恩和报孝母亲,永远在路上,我们永不停步。

可是母亲,正该我们好好孝敬你之时,正该你好好享福之时,你却突然离我们而去。留给我们的是不尽的歉意和懊悔。

母亲,今天是你的节日,儿女们又在想念你了。值此母亲节到来之期,儿女们把最美的祝福送给你和天下的母亲,愿母亲你在天国无病无痛,不再操心劳累,永远放心安心,永远快乐开心!

平凡的母亲

文/苍天半月

8月3日, 你走了,你不信神、不信佛但你的灵魂肯定到了神仙或佛祖同去的乐园!

你在世的最后时刻,已经丧失语言和表达能力,清楚证明这个世界对你来讲是可有可无!

你曾带着海州灵秀的土气,怀着十几岁姑娘斑斓的梦想;背井离乡,充满希望!

你曾一见钟情的爱上"山乡王子"并且一连生下三个孩子!

你学会了跳棋、军棋、铅字打印和一手漂亮的蘸水笔书法!

你包的饺子快速与漂亮(饺子的形态)在我一生中(我所见范畴)至今仍然排位第一!

你的一双手在殡仪馆的冰箱里依然凸显着灵巧女子的秀气!

你一生的遗憾是只获得你所处时代造就的给了你三分之一爱情的男人(丈夫)!可是他却自感给了你全部的爱情!其实,你所渴求和你愿对等付出的爱情与他所渴求与愿付出的爱情相差太远!你后半生的苦楚、郁闷、疯狂主要是时代造就加上你丈夫的过于自私导致,作为做子女的我辈无能为力!

妈妈,我既爱你又怕你(我自己也不知道其中原因)自幼至今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亲昵的语言但我内心特别地喜欢你依念你!尽管在你弥留和咽气之际我没有一滴眼泪!

今天现在,武汉起大风电闪雷鸣,人们仓惶地逃亡躲避,我在汉阳的人行天桥上伫立仰望迎接着来临的狂风暴雨,我感到你的亡灵已经渗透到宇宙、太空,在这场风雨中你肯定会降临!

我深切的通过一道道耀眼划心的闪电,领略到你美丽慈祥的笑容!同时感觉到,你已转世成为江苏海州活力四射单纯秀气的一位姑娘!因为天道是最具情谊最具善感的最伟大母亲,它不会让任何美丽的灵魂有所遗憾!

母亲打的那碗荷包蛋

文/风醉云跑

出来工作已经二十多年了,吃过的美味说来亦是不少,但最香、最令自己回味无穷的,还是母亲打的那碗荷包蛋。

刚参加工作那阵,关中农村的经济还比较落后,家家户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虽然左邻右舍都养着鸡,可一个鸡蛋能卖不少钱呢!不过节、不来人的,谁能舍得去吃上一个?油、盐、酱、醋可都指望着那平日里积攒下来的鸡蛋哩!在我的印象中,能吃上一次鸡蛋那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每年春节,母亲总要事先留上十个八个鸡蛋,把它藏在瓦罐中,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但还是总觉不放心,临走了还得在盖上压块砖,生怕出现什么状况。一切准备停当,接下来便是扳着指头算计儿子回家的日子

老家远离城镇,班车又少,每次回家,顺利时倒上几次车,花上八、九个小时即可到家,遇到特殊天气,班车发少了,那就成了一个说不上来的事了。从县城发出的第一趟班车是凌晨5点左右,过村上时大概在凌晨5点半左右。为了能赶上第一趟班车,母亲4点多就起床,开始生火,做荷包蛋。我总是在吧嗒吧嗒的风箱声中穿衣起床。

"多睡会!"母亲总是心痛的责怪着。看着母亲被炉膛里窜出的黑烟呛得泪花闪烁的的眼睛,心里有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使劲地拉动着风箱,任火苗儿在炉膛里肆意地舔着那口大铁锅。

母亲做的荷包蛋说来非常简单,把鸡蛋打破,把蛋黄连同蛋清放进锅里,煮到八九成熟,连汤带蛋舀入碗里,再给汤中加点儿盐,其余的什么调味品也没有。今天看来不免显得太过简单,但我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就像在品尝一种向往久许,却从未尝过的美味佳肴。

"往完吃,往完吃。"母亲总是在旁边唠叨着,"别剩,把汤也喝了".在母亲的监督下,我每次都会将那一碗荷包蛋一扫而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碗儿见底,母亲是不会答应的。其实,一年到头,母亲自己也舍不得吃上一个鸡蛋。

现今,鸡蛋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它和美味佳肴、山珍海味沾不上一丁点儿边。女儿每次回家也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吃母亲做的荷包蛋,但我和爱人年年都吃,一年比一年吃的有滋有味。母亲依旧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直到将那碗荷包蛋吃光喝净。

每次走时,饭菜总是要剩下的,但这荷包蛋却未曾剩下过一次。我知道,只有吃完它,母亲的心里才会更踏实。

母亲打的荷包蛋已经品了二十余年,自己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厌倦,反而是"岁月流逝香更浓".

我相信,我的女儿长大成人之后,她也一定会像我一样,喜欢上母亲打的那一碗荷包蛋。

油灯下的母亲

文/徐桢霞

坐在明亮的电灯下,我的眼前常常晃着的是一盏小油灯,还有油灯下母亲坚定的身影。

那是一盏旧式的煤油灯,在童年的很多年中,家中一直亮着这样的一盏灯,灯是用墨水瓶做的,将用完的墨水瓶的铁盖上打一个小孔,再用铁皮卷一个两寸长的小铁管,从瓶盖上那个绿豆大的小孔穿过去,小铁管一定要比瓶盖上的孔要略大一点,要不然,就卡不住,瓶盖上留出指头厚的一截小铁管,然后将搓好的旧棉花用细铁丝推进去,瓶外露出绿豆大一点棉花就行了,再给瓶里倒上大半瓶煤油,一个小油灯就做好了。儿时的家中,经年用的都是这种灯,就算过年,也是一样。

因此,童年的夜晚,是小油灯陪着我度过的。与小油灯相伴的,还有我不知疲倦的母亲。

每天的晚上,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母亲就点起了小油灯,为一家人烧好了洗脚水,做好了夜饭,各人都在脚盆里洗了脚,吃了母亲粗粮细做的杂饭,一天的劳动才算结束。

吃完了夜饭,便是一天中自由活动的时间,大家坐在灯下聊天,抽烟,干杂活,而我的母亲,就打开了她的针线包,开始做针线活。

我们兄妹六个,加上母亲和父亲,一家八口人的穿戴都在母亲的身上,她要为我们做鞋子,缝制衣袜,还要缝缝补补,一年到头,她的手都没有闲的,做完了大的做小的,做完了小的又得做大的,衣服且罢了,鞋子尤其穿得费,一双布鞋,穿不上两三个月,就烂了,不是脚底穿通了,就是脚指头给鞋子撑破了,常常是这个的鞋子刚刚做好,那个的鞋子又穿烂了,我的母亲一年到头都歇不下,一年到头都在做鞋,做完了单鞋做棉鞋,做完了棉鞋,又要做过年的新鞋,在我眼里,母亲年年都有做不完的鞋。

而这些鞋子,都是母亲用晚上休息的时间为我们做的。白天,母亲是没有时间做鞋的,地里有好多活等着她干,她只有在天黑之后,在油灯下为我们做鞋。那盏油灯呀,永远都是那么昏着,黄着的,在灯下读书,常常是看不清的,得将头凑着煤油灯跟前,才能将就着看,稍远一点,看着字都是模糊的,而我的母亲,常年就在这样的灯下做着针线活,大睁着眼睛,一做做到深夜。因为灯光暗,因为熬夜久,因为全神贯注,母亲的眼里常常布满了红血丝。

当别的屋子都响起了均匀的鼾声,母亲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都折腾累了,我们香甜而困倦地睡了起来,母亲仍在油灯下一针一针地纳着鞋底,没有焦躁,没有不耐烦,针涩了,她在头上划一划,眼睛睁不开了,她抬起头来看看熟睡在她身边的我们,看一会儿,似乎就精神了,又一针一针地纳了起来,好像我们就是她的兴奋剂,我们就是她的力量,我们就是她的永恒闪烁着的希望,我们可以让她永远不知疲倦地做着手中的一切,母亲啊,母亲!

常常一觉醒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在睡眼蒙眬中看到仍然端坐着的母亲的身影,心痛地问一声:"妈,你还不睡呀? "母亲说:"你们睡,我再纳一会儿,想睡了就睡! "母亲哪里是不想睡呀,她是想挤着时间给我们做衣服鞋袜呀,她害怕我们没得穿,害怕我们冻着,她跟我们一样的肉身,会知道累,会知道乏,怎么会不想睡呢,又不是铁打的。我虽然心痛着母亲,怜惜着母亲,但瞌睡来了,身不由己,一会儿,我便又呼呼睡去,母亲仍旧一个人坐在煤油灯下,一针一针地纳着鞋底,在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的身影被拉得比黑夜还要长。

我不知道,在油灯下,母亲咬断了多少根线头,在油灯下,母亲戳破了多少次手指头,灯实在不亮了,母亲将烧焦的棉花头用针挑挑,让煤油从下面渗上来,灯又能稍亮一点,母亲就这样不知疲倦地为我们缝制着生活。

一日日,一天天,一年年,在这盏油灯下,母亲送走了我的二哥,送走了姐姐弟弟和我,我们一天天长大,母亲却在一天天地老去。我们渐渐地离开了母亲,但油灯下的母亲,却是定格在我心头的一幅永不褪色永远生动鲜活的画面。每每想到母亲,我的心里就无比的温暖,在那盏油灯下,我们有着怎样温暖的时光,母亲就像一只母鸡保护着小鸡仔一样,生怕我们被时光和生活伤害,她用她并不丰满的羽翼,保护着我们一年一年的长大,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我们既没有冻着,也没有饿着,我们兄弟姐妹都有着一个温暖而幸福的童年,这是我们应该永远感激和怀念的。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使用煤油灯,煤油灯的年代已经过去,而油灯下的母亲总会时不时地闪现在我的面前,那盏小油灯尽管昏黄,但是它却一直在温暖和照亮着我的人生,让我循着那盏灯的光亮一路向前。

今夜,月凉如水,霜寒露重,我又想起了母亲,又想起了那盏小油灯,以及油灯下端坐如佛的身影。

母亲和我

文/于文华

早上,天气清凉。我拉着母亲手,在平展的人行甬道上散步。我感觉到母亲真的老了,她的脚步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样有力矫健了。

还记得母亲年轻时,经常肩扛三四十斤一口袋土豆或一筐青苞米,去十几里外的镇上换些零钱,用来购买家里常用的油盐酱醋。有时,她为了快去快回,就走近路,要徒步翻越一座叫三楞山的高山陡岭,到工厂职工住宅区去叫卖农家的土产。

岁月荏苒,光阴无情,老迈正把生机和力量从母亲的身体里一丝丝抽走。尽管她的心还是那样刚强,但是她的步履已经蹒跚,腿脚僵硬而无力。我要有意识地提醒自己,脚步要慢些,再慢些,才会随上母亲的脚步。

绿树青青,晨霭淡淡。稀疏的行人和车辆的声响,点击着小城宁静安详的绿冰,引起一星一点的脆裂。小城从沉睡中渐渐醒来。

我陪着母亲慢慢地踱着步,好像故意把母子的依恋拉得更长。我和母亲没有主题地聊着过去我们小时、母亲年轻时的一些故事。每每说起,内心中总有一份温暖,一份留恋,一份无奈,如纱似雾般的轻轻地漫上我的心头。

母亲的脸上也会时不时地闪现出一丝曾经的自信和荣耀的微笑。

光阴,光阴啊。少小时的光阴真好,生活在母亲羽翼之下,永远是孩子最温馨,最甜美的梦。

沿着小区转了一圈,我和母亲商量,去喝豆腐脑,那是母亲比较喜爱的小吃。

母亲乐意,我自然亦是心情畅快。

我和母亲对面桌坐下,给母亲要一碗豆腐脑,一张牛舌饼,外加一个鸡蛋,剥了皮放在母亲碗里。看着母亲吃的很舒心,我心里也自然十分惬意。

旁边,一个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岁,背书包的孩子进来,也是对面桌坐了。那妈妈张罗给孩子叫饭叫菜,看着孩子吃的开心,脸上洋溢着微笑。

我的脑子里呈现出两幅画来,却叫同一个名字:母与子。

这就是母子呀,这就是人伦。孩子小时,母亲倾其所有的爱,来悉心照顾孩子;母亲老了,孩子也能拿出几分孝顺来回馈母亲。

吃完了早餐,走出店门不远,是一家水果商店,母亲停下了脚步,非要买几个香瓜带回去,我选了几个,母亲接过去逐个用手指头弹了弹,闻了闻,说哪个好,哪个不好。老人家的挑三拣四,倒让我心生惬意和自豪。

我付钱,母亲却不容置疑要她付钱。她说她喜欢看孩子吃她买的东西,并且说了一个更强大的理由:孩子吃我这岁数大人买的东西有福!

我没有再和母亲争,我知道母亲虽然已经年迈,但是,她的心是刚强的,执着的,还保持着年轻时的思维惯性。她同样渴望那种久违的做一家之主的给予的感觉。我就让母亲找回一点这样的感觉吧,或许比那十块八块钱更重要。

母亲很开心地和我回家了。恰巧,我女儿要出门上班去,母亲急忙洗了一个香瓜,给她孙女拿上。女儿笑着说:谢谢奶奶!

八十九岁的母亲,也像孩子似的会心地笑了。她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母亲的风箱

文/张国庆

炊烟几乎散尽,风箱离我们逐渐远了。然而对于母亲,风箱始终是她心中的一个结,不曾消失。

解放前,父亲参军后,母亲一个人过活。我的几位父辈分家时,母亲只分到两个带豁口的破碗,一布袋粮食。母亲借来一口锅,用三块土坯支成灶台。炊烟熏得母亲流过多少泪水,锅里煮进母亲多少苦楚,只有母亲自己知道。

1950年,父亲参加了抗美援朝,母亲与未满周岁的哥哥相依为命。本家胖爷看母亲生活艰难,劝母亲买个风箱。胖爷经常赶集,说北苏镇上的风箱远近闻名,那可是铁匠常用的。他说如果母亲要买,他赶北苏集的时候给捎来。母亲平时纺线织布,变卖了两块大布,换得钱来,交给了胖爷。那天,胖爷去30里外赶北苏集了,母亲抱了孩子等他捎风箱回来。天黑了,月亮挂上树梢,胖爷还没回来。月亮偏西,都照到母亲东厢房的窗纸了,哥哥趴在母亲肩头早已睡熟,母亲终于听到独轮车吱扭吱扭的声音,由远及近了——胖爷为母亲卸下一只上好的风箱。原来,胖爷的车子上一边放了那只很沉的风箱,另一边却没什么东西可放,车子偏沉,走一段路就要歇歇脚,自然要熬夜了。也真难为了老人家。

母亲终于有了自己的风箱。

1955年,父亲从部队回来,说这次母亲和哥哥可以随军了。打点一下家里的东西,最值钱的,也就是那只风箱了。胖爷跟母亲商量,想出点钱,用了那只风箱。母亲想,这些年没少得胖爷照顾,也只有老人家最有资格收留那只风箱,便慨然相赠。胖爷本分,硬是留下12块钱。

但是,大概在母亲心目中,没有了风箱,也就离"无米之炊"不远了,所以迁居以后,母亲又买了一只小巧的双杆风箱,后来迁居几次,也都带了它。直到1964年父亲转业,我们又把它带回县城。这只小风箱为我家立下了汗马功劳,也见证了我们家的兴衰荣辱。我们通过它满足过许多口福,也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真正无米之炊的日子……

1966年,我们从县城回到乡下,后来,风箱的木把与双杆经不住岁月的推拉,卯榫裂开,母亲用绳子捆住;数年后,这只小风箱终于不堪磨损,退出灶间。这只风箱内部,被磨得光滑闪亮,我们把它改作了书箱。

1975年,日子好过了些,母亲让父亲订做了一只新风箱。这只风箱比那只小风箱大得多,风力也足,但母亲说,还是不如早年间胖爷推回来的那只风箱好用。

后来,我们兄妹参加了工作,再后来父亲去世,老家只有母亲独自生活了。我们也曾劝母亲改用液化气,可母亲说上了年纪,记性不好,怕忘了关阀门危险,便仍执意用那个蜂窝煤炉。饭棚中,那只风箱还在,简单的瓦灶还在,母亲说需要急火时还用得着。只是阴天下雨,母亲总是把那只风箱搬到高处,以防水灌了。那风箱我们搬着都沉甸甸的,可母亲诺大年纪,竟搬得动,而且不惜年迈体弱,像惦记自己孩子似的,仍然珍惜那只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