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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月亮的文章

2023/03/31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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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黑暗,等一湾月亮

文/雪年

喜欢夜,更喜欢倚着窗台看那朦胧娇羞的月亮,有微风轻拂,有绿影疏疏,空气潮湿而宁静。更多时候,我希望那一湾月亮能够和我走在同一条小路上,照亮我周遭的黑暗。

那一年的黄昏,就像此时一样,风平浪静,甚至乡下过分安静的空气,都给人一种安稳和幸福的感觉。母亲在厨房做饭,我在院子里收拾东西,母亲突然开口说:"莹莹,别上高中了吧,你和雪都要上高中,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只怕到时候,你们两个都也没办法把高中读完。"

听完,我就愣了,虽然这已不是母亲第一次提起。有一次为了劝我放弃读书,她甚至说我是她捡来的,能读完初中已经是不错了。我没有理会母亲的说辞,仍是哭着闹着极力反对,当时只有一个多月就要中考了。

中考结束,我和几个同学坐车去山东做暑假工,因为那一家食品厂条件艰苦,很多人都不愿意呆,第一天上班一些人就在打退堂鼓,第四天,我看着手上被利刀划的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产量寥寥,我决定离去。当天便坐车回家了,回到家后,第二天下午就开始南下无锡,然后,便开始了一个人的漂泊之旅。

家里收到高中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母亲打来电话。她说,回来吧,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已经下来了。我风轻云淡地说,在外面挺好,我不回去了,让雪好好读书吧。挂断电话后,盖着被子,我偷偷地哭了大半夜。

父亲无能,这么多年,一直是她独自一人支撑着整个家。每次看到她从工地上回来,疲累的躺在椅子上,我就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

终于离开了家,呆了将近十八年家,一个痛恨又难以割舍的家。一个人的漂泊,注定要尝尽酸甜苦辣,注定要把一切愁苦都咽下,扬起头,继续向前。

三年,我去了江南多个地方,从深宅小巷到园林风景,从小桥流水到山村野郭,一直向往江南的我,把那些期待很多年的风景翻读而尽。然后,毅然转身离开,回到北方。

一直就对医院没好感,却喜欢小小的诊所。有一些退休的医生,不甘心就此闲下来,就开了诊所,不为盈利,只为医病救人,多做些善事。

有一个先生,医术高超,很多人都闻名而来。那天,轮到我的时候,我对他笑了笑,虽然当时肾部正剧烈的疼痛着。当我说了我的事情后,先生很疑惑: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一身都是病?我仍是笑笑,没有回答。离开的时候,正面朝着夕阳,我旁若无人的张开双臂,站在原地,拥抱黄昏最美的时刻。

一朵花开得恰好,只是心已苍老得难以分辨,就像开错季节的花,等不到秋风的到来,便义无反顾地凋谢了。

前些日子,回了一趟家,母亲年前动了一次大手术,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打电话给母亲说时,我告诉她,此次回去是为了看看童装的市场,因为直接告诉她原因,她不会同意的。

下了车,云接我回到大姨家。第二天黄昏,云陪我回了家,当时母亲正在厨房做饭,听到狗叫声,从厨房里走出来。自从动过手术,她明显瘦了很多,体重仅比我重十斤。她有些意外看着我和云,因为我之前并未告诉她何时启程的。

七天的假,在家里呆了五天。离开时,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可我只能沉默。

漂泊,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漂流瓶,饱饮咸涩的海水,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心里的盐。每个夜晚的仰望,都在找寻自己的方向,向左,或者向右,却找不到心里的那一轮明月。

家,终归还是会让人有一些依恋,那里有最熟悉的人,田野,村落和集市。这是繁华的城市,给不了的感觉。

夜已经沉下来,我在等一湾月亮,从大海辽阔的净蓝里走出。

遥远的月亮

文/朱韬

"月亮"的指代意义丰富,但是古人提起"月亮",勾起更多遐思的依旧是"团圆"抑或"思念团圆".那轮"遥远的月亮"皎洁且神圣,承载了太多的追思。

张九龄穷尽毕生精力,效忠大唐,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读懂他与李隆基之间别具一格的君臣关系,才有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慨叹。李白一生也没有寻到最佳的酒伴,只好"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张若虚以一句"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洗去了宫体诗的浓脂艳粉,将内心最自然的声音朴实地娓娓道来。

似乎因为交通和通讯的不畅,古人的寂寞是普遍的,而今人的目光和心思早就远离了对"团圆"的等待,他们的得意和幸福可以从繁荣的食品市场略见端倪。就说中秋的月饼,经典的五仁君风靡半个世纪,喜逢莲蓉蛋黄的大红大紫,再到后来的各种水果风刮遍大江南北,以至现如今为了脱颖而出惊现的暗黑口味,月饼的品尝早就取代了"赏月"的意义,更多的团圆不仅仅是聚集而是礼物。

"团圆"是理所应当的常规状态、最低标准。因此,一个特殊的职业,在和平年代就越发的显出不同凡响的伟大———军人。他们用忍耐寂寞扞卫着更多人的团圆,他们用绝缘亲人维护着更多人的天伦。这也正是武警情侣宛春雨和张京京的恋爱消息可以在黑龙江六千里边境线火速传开,一路延伸,感动中国的原因。中央电视台专门为他们拍摄婚纱照,主持人王小骞听着故事几度潸然泪下。这对儿相隔两千多公里的爱人,把他们的青春分别定格给祖国的北极和东极,用这种无声的等待,奉献着自己的爱情。这就是军人看似平凡,却是扎扎实实的伟大。

在军营,聚少离多的爱情不胜枚举,异地恋是军婚的普遍形态,军人的爱情就是古人笔下的情境。对于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中秋的月饼是什么味道不重要了,"赏月"才是节日的情怀。头上的"月亮"总是那么遥远,"举头望月"的姿态似乎真的可以和遥远的他(她)更近一点。因此,有人称军人与时代脱轨,部队里走出的人刻板、老土。从一个节日看过去,"军人"确实完成了一次与"古人"的无缝对接。然而,"今人"却忽视了一点,这种对接背后隐忍着一个家庭的坚强。婚期三番五次的延后;蜜月也许仅仅只能是一次计划;产房的门口看不到父亲的身影;老人的呻吟仅仅换来电话里的安慰;家中的"月牙桌"实在难圆。这是一个儿子的委屈、一个丈夫的亏欠、一个父亲的遗憾,这就是和平年代一个军人默默无闻的忠诚。

2016年的月饼广告又挂满了繁华的大街小巷,今年的主打味道也许见仁见智,但是对于某些人,注定又是一个无法"团聚"的"中秋".遥远的月亮,皎洁且神圣。

元宵月亮

文/李山

进入正月,年的气息达到最浓。那月也从初几的小芽儿,一点点丰满,不知不觉间圆亮如镜。在这宁静祥和的气氛中,人们迎来农历一年中第一轮满月,心中的欣喜是可以理解的。

人们对光亮有一种本能的敬畏,太阳自不必说,月亮可是旧时人们夜晚的眼睛和指针啊!尤其是朗明的满月,又在春节喜庆团圆的浓浓氛围中,就更使人兴奋。一家人不管天南地北,雨隔雪阻,能够在春节团圆,是一年中的幸事。故值此圆月团团、亮如明昼的元宵之夜,是要庆祝一番的。

得于圆月的启示, 人们仿照月亮的形状,早早制作了各种各样的花灯,悬挂在门前和大街小巷;也早早做了饱满香甜、圆润如月的元宵,以喻示团圆的美好可贵和值得珍惜。

吃过香甜软糯的元宵,人们纷纷来到大街小巷的最热闹处,观赏动静有致、美奂绝伦的圆月和异彩纷呈的花灯,春节和谐团圆的寓意被表达、渲染到极致,也把节日里人们接春纳福的欢快情绪推向高潮。只有崇尚和平美满、注重人伦幸福的中华儿女才有这种美妙的创意、恒久的坚持和虔诚的奉行。这是完全中国式的文化、中国式的祈福,中国式的和谐与狂欢。

想想还有哪个时段能比十五、十六圆月当空的这两天,在时空与心理上庆祝团圆与喜庆更合适的呢?这是圆满的吉日,也是传递和乐与幸福的良辰。于是,几乎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到街上舞龙弄狮,击鼓鸣锣,释放一年的激情与兴奋。此时,千灯竞放,皓月当空。人们聚在热闹处,观灯赏月,图的是热闹,看的是人气。正是这种民俗成就了春节与元宵节的鲜亮美好。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让雪来凑一下热闹岂不更好,这是天意,更是一种心理期盼。圆月、红灯、白雪本身就是诗意的存在,把它们连在一起,不失为自然与人文相谐的另一个美好创意。

从腊月开始,不,原则上从冬至的那顿饺子开始,年味渐浓,至腊月二十三祭灶,那年也就翩然眼前了。幸福祥和的10多天,祭祀、祈福、串亲、访友,在一片喜悦中完结后,要有一个收尾。人们意犹未尽,一下子结束,弯拐得太陡,无法适应,需要一个仪式再表达、展示一下喜乐,然后与"年"挥手,回复常态。

春节走到此,便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那勤快的农人此后便脱了棉袄,为心爱的麦苗浇水、施肥,侍弄田亩;上班族也收了心,回到有些生疏的办公室,正儿八经地盘算全年的大事了。春节大戏至此落幕,尽管还有稀疏的爆竹声,春联依然鲜红,一些人家的灯笼依然挂在门楼。但毕竟春意渐浓,布谷传唱,属于忙碌的季节已悄然到来。

新的一年开始了。

回家一起看月亮

文/魏杭州

他没考上大学,在家里父亲说他几句,他哭着跑了。他跑到一个城市里,想找份工作。可他只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一连几天,他在人才交流中心都是吃的闭门羹。他心里很是急躁,再找不到工作他要么就得回家,要么就得流浪街头。可他实在不愿意回家呀,他不想面对父亲,更不想听父亲让他继续求学的话,他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发誓,自己要赤手空拳闯天下,不干出个样子绝不回家。

他百无聊赖地在街头溜达着,秋风吹来,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天渐渐地冷了。他从家里出来,什么衣服也没有带,他还穿着夏天的衣服呀,他抱着双肩,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突然,他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建筑工地在施工,他要看看,问问他们要不要他。这下倒是很顺利,工头让他拉沙拉石子。这可是个重体力活,他咬咬牙,心一横接受了这个任务。他像一头小毛驴一样在工地忙开了。

他刚刚十八岁,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和幻想。然而现实却让他的一切梦想化为了泡影,他吃不惯建筑工地的馒头和白菜,干不动拉沙拉石子的活儿,几天下来,他的双手磨破了,胳膊累肿了,脚被钉子扎得发炎了。晚上,他浑身疼得睡不着觉,想着自己是多么傻呀,父亲的话是重了一点,可那也是为了自己好啊。父亲为了供自己上学,没日没夜地给人家打工,他也同样在一家建筑队里当民工,可是,却从来没有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他很内疚,想到父母在家一定很着急,决定明天一定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声平安……

这时,工棚里进来了一个人,悄声地叫着:舟娃,你在吗?这声音咋这么像父亲呀,他揉揉自己的眼睛,抬头一看,果然是父亲。他答应着,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飞身下床拉着父亲的手,结结巴巴地说,你咋找到这里了?

原来,父亲在城里已经找了两天两夜了,跑了十多家工地才找到这里。他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父亲给他擦去泪水,从包里掏出一个月饼,递到他的手里说,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就让我给你带来了。吃吧,孩子,吃完了,咱们回家,回家和***一起看月亮!

他吃着月饼流着泪,与父亲一起走出了工地,朝着火车站的方向,那里,有一趟夜里零点的火车,天亮刚好到家,家里,妈妈早已给他准备好了他喜欢吃的大枣、石榴和香甜的月饼……

校园里那轮不落的月亮

文/张恩浩

年年中秋赏月,但最令我难忘的还是1985年我独自在校园中欣赏的那轮月亮。

那一年的初夏,父亲去世,而母亲也早在1974年去世,这让正在读高中的我彻底沦为孤儿。

中秋节那天,学校提前放假,老师和同学们都高兴地回家了。而我已经无家可归,因为回家对我来说基本没有意义。妹妹已经投奔出嫁的姐姐谋生去了,我乡下的家只是一所空荡荡的房子,更确切地说那只是一个孤单的家的符号而已。

这样一来,偌大的校园里只留下一个看大门的老头儿和一个孤独的我。

晚餐是一碗玉米粥和一点点咸菜,经济拮据的我甚至买不起一块月饼。好在赏月并不需要花钱,于是在月亮初升的时候,我便把自己放逐到操场上。

天空很清爽,那悬升的月亮如精美的银盘优雅而生动,月亮的旁边点缀着些许素雅的云朵,像散落的银白色的花瓣儿,飘逸而洒脱。树影婆娑,思绪斑驳。草丛里,蛐蛐不停地叫着,像刚出道的小和尚在诵经。此时,我不知道我是否误入了一个所谓禅的意境。但在这美好幽静的时段里,我享受着别样的孤独。在这清净的时空中,我可以不必理会世间的纷争,不去在意冷漠与温情,如裸泳在清亮的溪水之中,没有羞涩,没有拘谨,敞开胸怀,袒露自我。我让自己沉浸在宇宙赐予的浪漫的月光浴中,让肌体里每个细胞都尽情放松,自由活动……

皓月当空,而秋风已渐渐发冷。

我回到宿舍,索性关掉电灯,把自己扔到床上,头枕着自己的手掌继续看着月亮发呆。

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没有驿站,我没有任何退路,甚至连吃饭都成问题,考大学将是一个永远不会圆的梦。我必须赤脚跋涉,风雨兼程。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诗句,突然让我鼻子酸酸的,然后眼泪也竟然顺流而下。哭就哭吧,反正也没人看见,索性哭个痛快。因为没有截流,不大的功夫,我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后来,我不住地嘲笑自己,"哭啥呀?天没有塌下来,你看月亮多美啊!没啥大不了的,男人嘛,就要自己有骨气,只要不懈努力,就会活的精彩,创造奇迹!"

1985年的那个中秋之夜,月光中有我的泪滴,这是我生命中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记忆,如一张老照片,不仅珍存着岁月的痕迹,而且还定格了一个梦呓。

半个月亮

文/何红雨

盛夏之夜,我失眠,于辗转反侧之时,却看到了半个月亮,其时,它正轻盈地穿越寂寥深邃的夜空,羞涩地袒露它的那张妩媚莹白的脸儿。

静静看那半个月亮的时候,记忆竟也拉扯我回到了遥远的故乡。

是童年的那段光阴。仍是夏夜,瘦小孱弱的我依偎在爷爷的身旁。忽明忽暗的光影中,疼我的爷爷,摇着蒲扇,为我讲着一段段有趣儿的故事。而彼时,在我年少的记忆中,偶然的抬头,正巧有着半个月亮。其时,那半个月亮,也是做害羞状,偶尔轻盈地显现,又羞涩地躲进静夜的云层。

父亲那时尚在遥远的城市任教,而母亲,在那个时候,却因为父亲的病情,不得不"丢弃"我,而跋山涉水、不远万里地去探望父亲。

少时的我,就已经显出了天然的多愁与善感。虽然,依偎于爷爷身旁,听着爷爷为我动情地讲那些很是诱人的故事,但却仍旧时时会感到伤心和难过。也悄悄然地,会以小手来抹去面颊淌落的泪水。

那年的那个夏季,是漫长的。

或者,是因了于父母的思念,我那年的那个夏季,才显得尤为漫长。

故乡是美丽的。有清澈蜿蜒的清清小河。故乡又是多情的。有疼爱我的一些人儿,年长的,甚或,只是年纪相仿的。

在那年的夏夜,我除了有爷爷的呵护和陪伴之外,也总有她们的疼爱和相伴。

——总不会忘记的是村头余奶奶和郭大婶的关爱。夏夜的黄昏,知道我会分外地想念父母,她们便常常来到爷爷家,然后,带我去她家玩耍。当牵着我的小手来到她家后,又总会拿出她们事先已经做好的、不舍得吃的好吃的给我,笑眯眯地着看我一点点地吃着。

记忆中,余奶奶似会变魔术般,会在半个月亮已然出现的傍晚,从厨房的水缸中取出半个西瓜,然后切开。那西瓜,红红的瓤儿,咬到嘴里,那甜滋滋的味道,便甜透我的一生,使我永不能忘记。

莲儿和娟子则是我童年十分要好的伙伴。在那个母亲"远走"的夏季,她们更是伴我身边的知己。

——爷爷的庭院中,无花果树其时已然枝繁叶茂,枚枚叶儿好似张开的手掌,寂静恬然地望着我们。而头顶夜空中那半个月亮呀,则仿佛懂得我似的,带着几缕些微清寂的忧伤和朦胧,虽莹亮,但却在幼小的我眼中,流泻出几许难以掩饰的感伤……莲儿和娟子,陪着我,在爷爷的无花果树下玩跳皮筋、捉迷藏、丢沙包……幼时的我,在彼时,或者还真的不懂得,不懂得她们的陪伴,也许,就是一种于我的呵护和疼爱。

及至多年后的某天,我会蓦然地想起那熟悉却也已然走远的一幕幕。而那一幕幕当中的,她们于我关爱的情愫,又总会不止一次地感动也激越起我。

生命的光阴中,总会有些人、有些事儿,来了,又去了。轻轻的,她们的来和去,寂静得似乎没有声响。也总以为,在匆然漫过的流光中,那些年华的清浅,只会被渐次地淡忘,更或者是彻底地遗忘。

然而,终有那么一天,你会懂得。

——流年中,有些人、有些事儿,你会始终难以忘记。你会想起她们,在一年当中的某个时节。就好像,此刻的我这样——静静地、兀自着坐在花草环绕的阳台上,亦在树影儿婆娑的夜风中,细看那隐约于夏夜云层中的半个月亮。而,爷爷、余奶奶、郭大婶、莲儿、娟子,以及故乡的模样,便也一再地清晰美好起来。那种淳朴与善良,让我时常感动而泪眼蒙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