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些又不关于的

2010年06月14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妹妹来做客,带来了孩子奶奶包的粽子,青青的竹叶,缠着粉红的丝线,粘米裹红枣的,才发觉,端午真到了。倒出少时可以的记忆,发现并没有多少有关粽子的回忆,对于农家人来说,那些包在竹叶或苇叶里的食物对于那个贫农年代的我们是奢侈的,不象现在的孩子可以挑着拣着吃各式各样粽子,我们所关注的是放假了,要帮着家人收粮食,要做一些零活赚点钱补贴家用。有时候,我会很怀念那些时光,做为孩子,可以无所顾及的坐在地头,玩烟纸,比谁收藏的糖纸样式多,也可以玩琉琉球,摔元宝,我跟孩子说,我小时候摔元宝,和玩烟纸玩的最好,他不信。他以为这些都是男孩子玩的,他还说要是他在,我一定玩不过他,他的话惹得我和来家里做客的小姨他们一家哈哈大笑。他向他的爸爸求证,他的爸爸说,你妈呀,小时候整个疯妮。他又问他的小姨,妹妹说,那时候连你爸在哪都不知,他怎么会知道,你得问我,说着的时候转过头问我说,姐,我怎么不记得?我就记得跟着你们烧麦子,拔毛秧根,吃的满脸乌黑。我笑,说,那时候麦天里收麦时间长,在地里待久了,孩子的天性就是玩,什么事做不出来。遇到块冰棍的,家人也会给买一分钱一块的冰棍,那可真是冰棍,水放上糖精一冻就成了,一家人就买那么一两根,和着吃,吃到最后的保证是孩子,吃完了那棍棍收起来,集的多了抓头玩。妹妹说她也玩过,玩的最多的是丢沙包。是呵,那时候的孩子不如现在的孩子可以玩的多,而那些我们自创的玩意儿却更让我们留恋着,当我们再次给孩子们讲的时候,他们总是那么好奇,也许,他们会想,那个时候的爸爸妈妈是怎么样呢?

绒花开了,领着孩子们在狮子楼前玩的时候,霍然发现,那长长的街道两旁的树上,开满了粉红的小花。在我还没来得及想它,它已经灿烂地立在绿叶之上,随风舞摆。拉出所有关于绒花的记忆,有少时的,还有关于近年的,几乎所有它开的日子我都能如期的见到它,而今年,当我把它的容颜插在小外甥的衣襟上时,才恍然,原来,它已经满树了。是呵,我忘了和它的约会。也许日子太过繁琐,也许,那颗渐渐平实的心里少了以它为借口的理由。原本,它和我就没有约会。我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当岁月渐渐将浮燥沉淀,脸了少了年少时的冲动,尽管依然的素面朝天,却多了那份对生活满意的安详。停足想想,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神奇,当小小少年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们会陪着孩子在某个地方玩耍,会看着他们脸上溢着满足,心里填满幸福。我似乎喜欢上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喜欢看着孩子们玩耍,喜欢听小外甥五音不全的叫我姨姨,喜欢听他们欢快的笑声,喜欢他们因为抱谁而不抱谁闹意见,喜欢看他们吃饭的样子,狼吞虎咽都觉得是那么可爱。甚至喜欢听母亲唠叨,喜欢通过电波听父亲在一旁的插嘴,说着这些和那些的事情,喜欢和我那些可爱的女同事们瞎扯,喜欢她们的关心,喜欢评她们的衣服,也喜欢让她们评我的衣服;喜欢在睡觉前,想想,想可以想的,忽然间觉得似的,一切一切都让我如此的感动,让我觉得,世界因为有了他们生活是如此的充实。懂得的珍惜,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静静的坐在窗前,看风摇摆树叶的姿态,那些枝叶起起伏伏不受控般的,而我却知道,它们是快乐的。我将那折来的绒花放在笔记本的某页,原本,我是想把它放某人的案头,芬芳萦绕,留在这个可以留下回忆的夏天。而最终我选择了把它收藏在我的记忆里,在不久或者很久的时间里,等待它的复出,等我回忆。而我这些关于一些又不关于一些的心情文字,算是回忆呢?还是一时地感想,我想,都算吧!一个人在人生的舞台上,都会有很多很多的片段供我们回忆,无论浓装还是淡抹,都有它特有的味道,未来的路上,我们仍然演译着生命的“第一次”,当我们再次回忆起,或远的或近的,哪怕只是黑白,都会给生命带来哽咽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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