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

2010年07月16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海子在一首诗里说过,“我只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愿望,一个许多人都不能够实现但又不愿丢弃的臆想。李小龙出神入化的双节棍终究还是没能抵住死神镰刀的轻盈一挥,身怀绝技的李小龙尚且如此,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们又怎能奈何?

死神在漆黑的夜里发出一种笑声,笑断了人们坟墓的的木板,他是一个比开膛手杰克、十二宫杀手更为可怖的家伙,不要试图从他那里得到赦免和宽恕,他更是一个躲在角落里打闷棍的墨镜叔叔,脸上还带着没有刮干净的胡茬。他简直就是一个尖酸、刻薄的房东老太婆,蛮横地跟人们鉴定好没有商量余地的契约,拍了拍手,丢下一句,“这是必须的!”然后扬长而去……

回忆,回忆是粘鼠纸上喘着气挣扎的老鼠流下的眼泪。那些过去的往事就像带着锋利尖角的玻璃任由时间这个顽皮的小孩在我们的心田上刻画出一幅幅血淋淋的涂鸦。慕容雪村说:“生活,是一种勃。起。生命,是一种疯狂。”

钱,都是为了钱。拖着残缺的肉体,爬在马路中央哭嚎着要钱的乞丐。清晨,迎着夕阳穿上家人亲手缝补的衣服,拎着工具到或许要坍塌的矿坑里面去挖煤的工人。夜晚的霓虹灯下,浓妆艳抹得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孩穿着蓝色小格子的裙子,裙边缀着白色的刺绣蕾丝,站在路边说着露骨的话语招呼着来往的行人,眼中流露出天真浪漫,成熟面貌下隐约显现出来的孩子气,如同丢弃的废井水面上荡起的一丝涟漪。

拜金主义遭到了人们异口同声地一致唾弃,那么忙碌的身影究竟又在追寻着什么?赚钱!赚钱!乞丐碗里的那一声声“叮当”,是唯一能够维持生存下去的筹码,“一声叮当乞丐笑,无人知是辛酸泪。”恳求、怜悯,硬是将自己装扮成一只佝偻的鱼饵,钓取人们的同情心获得施舍。

煤矿工人用乌黑粗糙的大手数着一把褶皱的钞票,脸上复杂的表情,宛如在盘算着剩余下来的日子。

白皙面颊上的大眼睛,柔弱无助的眼神承受在壮硕身体下的潸然落泪,脸上是纵横的没有擦干的泪痕,就像茶花女所说的,“越是放纵,越是短命;越是短命,越是放纵。”深陷迷惘的泥沼中,轻蔑地寄生在了男人的欲,望里,仅仅为了能够拎个LV包包、开辆保时捷,抑或是更为简单的要求,她们只不过是做错了事情,牵着命运妈妈衣袖哭泣的小孩。

有一天,那个穿着披风的黑影,手上拿着一把镰刀,一边向我们走近一边念叨着:“十岁不愁、二十不悔、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古来稀 。”然后在我们面前停下了脚步,从怀里掏出当年签订的契约,假装咳嗽一下,弱弱地说;“这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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