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故事

2008年12月30日经典散文
如果我遇见你是一场悲剧,我想,我这辈子注定一个人演戏

最后,再一个人,慢慢回忆,没有了过去,我将往事抽离

如果我遇见你是一场悲剧,我可以让生命就这样毫无意义,

或许在最后能听你一句,轻轻地叹息,后悔着,对不起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晓是我的一棵树,在我认识她的第一天时,我就开始这样执着的认为。辰,我的名字。就读于家乡一所大学,熟悉的地方,我生活了19年,在认识晓以前,我从未想过我可以为一个女生那样痴迷,甚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一直以为自己对于感情应该是理智的,却未想到18岁生日后不久,当初恋敲开我的心门时,我就像是夸父一样有了太阳,就开始追逐,不知疲惫地追逐,无怨无悔,即使失去生命也无所谓。那一刻。我的世界中心是一个叫晓女孩。

今年我19岁了,一年了,短短续续的爱恋,让我的疲惫开始沉淀,那分孟浪与青春的冲动过后,只留下这样一段无法忘记的回忆和那段虽然凄美却也温暖过的我的恋情。

2006年9月16号,当我踏入这所学校时,我明白又是新的天空在等着我,那天的天空也是如此和蔼可亲。在陌生的班级,怀着一份好奇心和一丝兴奋,我的梦想开始蠢蠢欲动,在这里,我坚信自己可以为自己的将来设计一份宏伟的蓝图。同桌是一位健谈的男生,我们一起聊天,玩笑,然后,哈哈大笑。一切都是如此平常,自然而和谐。是的,平常的教室,平常的开学,平常的一眼。却改变了我的大一,发现了她,一个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位置的叫晓的女孩儿。

也许就那么一下子,她笑了,很甜地笑着,仿佛干净澄澈的荷一般,也许不会倾国倾城。可是我的心却动了一下,便再也停不住了。也许在别人眼中,她很平凡,但是在我眼中她就像是我等了18年的人一样,熟悉的轮廓,可爱的笑,即使陌生却像好几世前就已经见过面了,正如羽泉唱的:“你在我眼中是最美。”

以后的日子,我终于体会到一见钟情的感觉,就那么突然的很想了解一个人,一个陌生却又让我熟悉的女生。总喜欢静静地看她笑,干净地笑,一直喜欢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一个人的笑,特别是她。阳光夏日的午后,已经开始凉快的天气,她成为我眼中的风景。

周末,来自外地的她对这个城市知之甚少,我便和当地的同学义不容辞的当起了向导。她还有她的舍友,我们一起去玩。很开心地聊着,笑着,一直走,一直转,直到两脚发麻。突然开始觉得这个城市好小,路也好短。我们人很多,可是我却总能从那杂乱的说话声中听清她讲什么,听得到她的笑,听到她喊我的名字。好想这样守护她,一天,一年,也许一辈子。于是开始期待周末,期待一起欢乐的时光,看着她的笑,我觉得这座我早已熟悉的甚至有点厌倦的城市重新变得可爱起来。

上课的日子,很乱的教室,一进门,我一定可以在第一眼就找到她,梳着辫子微笑的脸。如果哪天她的心情不好,我就开始茫然不知所措了,担心的好像火山爆发一样。喜欢有课的日子,只因为她。

每天见面,聊天,打电话,发短信。也许我该满足了,可是当时,我想,我是真的很爱她,有点疯狂了,以至于完全忽略了时间的问题,她的感受。在一个周末结束时,我回到宿舍,回想刚刚分开的场景,突然有种倾诉的冲动,想告诉她我的感受,很想成为那个可以守护她的人。于是,在一阵熟悉的铃声过后,听到了她熟悉的声音,我却开始紧张,不知如何开口。

“辰,有事吗?”她一如往常地问。

“嗯… …”我没有勇气直接说那三个字,张了张口,只是应了一声。

“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吧。”

“那个… …晓,你谈过恋爱吗?”都想骂自己白痴,问这种问题。因为我知道答案,她有过一个男朋友,现在分了。

“嗯,有,怎么了?”她应该觉得我不对劲了吧?

“哦,没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没谈过,在爱情方面,我也就算是个专科生吧!”

“呵呵。”她笑了笑,“那我呢?”

“博导。”我脱口而出。

“哦!”一阵沉默。

“辰,”她打破了沉默:“你有什么事吧?”

“嗯… …。”我应着:“晓,那个… …专科生现在喜欢博导怎么办?”

电话里一阵沉默,也许不好回答吧。我静静地等待她的答案,很想她会告诉我那个我期待已久的答案。可是。时间就那么悠悠地走着,我觉得自己开始下沉,这也在向我显示她的犹豫,是吗?我开始不安… …

手机响,是短信,她说:博导与专科生本来是就是师生恋是不允许的,这么短的时间不足以去了解一个人,辰,希望你明白,好吗?

回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黑暗中的手机屏幕一如我苍白的脸,这或许是我18岁的第一次哭泣,为了一个女生,我的初恋。前些日子的欢乐如同电影回放,每一次想起她的笑,我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疼,当泪水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打湿我的脸颊。意识到爱她好深。也许作为一个男生,哭好丢人,但是为了她,我想我是值得的。她说时间太短,也许她只是需要时间… …不甘心,所以擦干眼泪,坚持到底。

在第二天,第三天……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躲我,而我也开始觉得有隔阂在我们之间,以前那么多单纯的快乐开始远离,也许是我太心急了吧!可是真的好像爱她,只是想真正的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嘴唇还没有张开,已经互相伤害,约定不曾定下来,就不想期待。

恨不得你是一只蝴蝶,来的快也去的快,回忆还没有黑白,已经置身事外。

承诺不曾说出来,关系已经不再,眼泪还没有掉下来,已经忘记感慨,

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给我一双眼,让你离开。

就像蝴蝶飞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

给我一刹那,对你宠爱,给我一辈子,送你离开。

等不到天亮,美梦醒来,我们都自由自在。

——王菲《蝴蝶》

在第四天也许是第五天,我收到了她的短信:专科生这几天有没有烦博导?还像以前那样喜欢博导吗?无论博导对专科生态度如何,专科生还会坚持吗?

沉睡的心又一下子萌动了,这是一种暗示吗?也许,我可以坚持。因为我的确不甘心。我相信我可以用时间去证明我的认真,我相信我的努力会让她感动。也许她现在无法接受这份快节奏的爱恋,那么我来等,至少,我还可以尽力,让她去适应,可以对她好,竭尽所能的爱护她。这样就好,让她知道我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就好。

其实那时我才发现我是那么容易满足,守候也成为一种奢侈的幸福。就像曾经一个蜻蜓恋人的故事。一个男孩深爱着一个女孩儿,可是他却不得不在命运的捉弄下离开她。他恳求上帝让他变成一只蜻蜓,继续他的守候。女孩很喜欢蜻蜓,某一天她突然发现一只蜻蜓一直在她周围,于是她就和蜻蜓成为朋友。最终,女孩的婚礼上,蜻蜓死在女孩的肩上,女孩失声痛哭。也许太过悲壮,也许太过忧伤,但是,我也尝试自己变成她的守护者,带着仍在的希望继续着玫瑰色的梦想。

晚自习,我总是等她,和她以及她的舍友回去,为了让她听到我讲话,也为了让她看到我的坚持,我的在乎。我不在乎别人笑我傻,不在乎她舍友厌烦的眼神,更不在乎她冷漠与绝情的刺伤。然而,一个人回到宿舍,每天都会有突然袭来的落寞与伤心。同宿舍的哥们儿劝我:“你这是何苦?”我只是笑笑,便无语。其实我也好累。这也许就是爱情使人发疯的道理吧!

死党们也不放过我:“辰,你为什么会喜欢晓呢?”

“没有理由。”不是清高,我确实找不到一个不喜欢她的理由,正如我也找不到一个不喜欢她的理由一样。或许她不漂亮,或许她很平凡,可是哪有怎样?我喜欢她,这一条抵得过所有,傻就傻吧,我认了。我只想让她快乐,让她幸福。

晓,你知道吗?每次给你打电话之前,都要鼓起好大的勇气,告诉自己要找一个好的理由,怕你烦,怕你认为我无聊。有时候觉得自己付出好多,却只换回你冷冷地一句“不可能。”只是三个字,却宛如一把刀子深深地刺着我。而我只是麻痹自己,不是的,不要在乎你说的话。好多次,都觉得体力开始透支了,爱一个人真的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你明白吗?

我无法确定你对我的感觉。可是那种若近若离的距离有时让我欣喜若狂,有时却让我觉得一切都了无生机。记得你发短信说:你没有相貌,没有文采,没有… …你说你配不上我… …其实好像问你,你觉得我必须喜欢一个有相貌的才女吗?你不知道情人眼中出西施吗?你拒绝我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你难道不明百真正爱一个人时,是无所谓美丑,对方的优点缺点,在自己眼中都是闪光点。

在我一次又一次将零食送到你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发信息给你聊天,每一次印资料不变的两份,你还没发现你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吗?爱你,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每一次被你的话刺伤,不轻弹的男儿泪总是不经意地出来与空气发生反应。在我小心翼翼地整理自己的心情时,你也会发来短信安慰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时的感觉,你总是在我几近崩溃时给我希望,可是为什么又在我满心欢喜时让我受伤?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太依赖‘只是我还不能够释怀,

只是放不开内心的阴霾,忘了你曾经把我出卖

只是我还放不开,给我个痛快,只怕我已不能够表白

只是放不开对你的期待,无法忽视真爱的存在。

也许,她是真的害怕这份感情,风一般地来,也会,风一般地走,也许她还没有摆脱前任男友背叛的阴影,也许… …我只是希望她看到我在努力,有时好想恨她,欲说还休的藕断丝连,可是有好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可以继续关心你的理由。

然而,最终,晓把我送到了她弟弟的位置,好想问原因,是为了让我更加明确的明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个事实吗?还是… …晓,我不明白?不过,那段日子也好快乐!因为是姐弟,我可以每天理直气壮的接近她,跟着她,粘着她,看她笑,学习,生活的每一部分的精彩。渐渐地,班里的人开始传我们,他们误会了,可是我却不在意,甚至是窃喜,幻想着这如果是事实该多好。

在我开始感谢并享受这份误会时,她的短信又一次让我冷彻骨髓。她告诉我,班里的同学都误会了,她不喜欢这样,让我和她保持距离。也许是沉默太久了,也许是压抑太久了。我这一次没有在顺从她的意思,只是质问她:做姐弟都不能靠的太近,那到底要我怎样?变成透明人吗?她又开始哄我:不是的,我开玩笑,你别生气,我道歉。当时我正在沂水河边,我告诉她;干脆我跳沂水河得了。她最终妥协,说我像个孩子。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像对待她另一个弟弟一样对我,在我询问时,她说怕我误会她,怕她伤我更深,她只是想减轻伤害而已。

晓,你知道金岳霖先生吗?那个不可一世的文人,他爱林徽因,可是却与她有缘无份。于是就在林徽因的住宅旁边住下,只为了每天可以看自己心爱的人一眼,即使明明知道无法相爱,无法在一起,却还是执着的守候。就像那首《我是一棵会开花的树》,无尽的等待,只为恋人经过时的一瞥。

记得那天你看电影吗?你发短信说你好难受,你想哭。只因为这一句话,我变义无反顾的抛下所有事,骑着车子去找你。当在外国语学院看见你时,我就像一块石头砰然落地,尘埃落定,不再担心。我不想让你掉眼泪,即使是一滴。你明白吗?

晓,有时真的好想放弃。你可曾知道,只为了一次与你偶然的相遇,即使只是笑笑也好。我也会将大部分的课余时间花在在校园里来回走,漫无目的,因为不知道你在哪?我有时会猜测,你今天会去图书馆吗?会去上网吗?还是出去呢?你也觉得我傻吗?也许吧?

还记得你去 见老乡那次吗?我真想揍咱班那个男生。明明知道我在追你却这样,可是你竟然会去,我觉得心开始流泪。在你回来以后你却给我发了这样一条短信;辰,想让她当你姐夫吗?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样一个敏感的问题,真的不知道,我甚至觉得你问得这个问题好残忍,你不知道答案吗?你难道不曾想到这对一个爱你的人来讲是多么无情的问题吗?

以后的日子,我们依旧这样僵持着,没有结果,也未曾开始… …

飘雪的日子来了,我才恍然觉得原来已是冬季了。大一的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都没来得及留下点什么。转眼间快放寒假了,我真的好留恋她,舍不得。可是她又是那样冷冷地口气,一如窗外的风,她说我们只能是姐弟关系,又说什么接着假期好好清醒一下,不要再联系了。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哭了,当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时,开始明白自己那么容易受伤,自以为坚固的防线,只被你一个短信就打的四分五裂。真的不想再哭了,晓,可以吗?

你有长长的一生,短短的爱情,你说长的一生留给你的爱人

那么可否借我一晚柔情,给爱你的我,借来一晚爱情暖暖的传说

就当我的日子续前缘的错过,你长长的一生给得起我的就这么多

你的一生我只借一晚,我想要的你就这么多

麻木中我度过了寒假,闭上眼睛想起她,即使是暖冬,心里的学却始终没有停过。晓,如果真的错了也不要管我,让我继续吧!一个太过让我投入的梦,我不想醒。

大一下学期,开始渐渐地恢复朋友关系,但是我却发现,她的身边多了另一个男生,而我也看的出来她对他的在乎与依恋。更让我伤心的是,他长得像晓的前任男友,这是不是也证明了什么?她的心里有一个人,很重要却不会是我。

突然想从你的世界里退出,不再干涉你的生活,尽管你告诉我你们不可能,可是丝毫不影响你们走的越来越近的脚步,知道真正的在一起。我并没有很难受,只是觉得你们闪电的爱情不会长久,也不愿相信,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坚持呢?

天气开始回暖,就出去走走,这几天看见你和他出双入对,如何让我平静呢?空旷的篮球场,好多情侣,开始想你,希望可以和你加入其中。用脚步丈量无奈,在踏不出脚印的柏油路上走着,就那么一抬头,我看见了你。欣喜,于是追上,可是却发现了他也在,而你依偎在他的怀里… …

我当时应该是没有意识了吧?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往回走。不是真的,不是… …我的鼻子开始发酸。灰暗的路灯下,拖着我长长的影子,一地的落寞。突然一阵疼痛袭来,发现自己竟然像傻子一样撞到路灯上,抬头,刺眼的光,“连你也嘲笑我是不是?”我狼狈极了,忍着一身的伤回到宿舍。彻底麻木… …

不久传来他和她分手的消息,不知该喜还是该忧。那几天她对我也对我出奇的好,让我开始受宠若惊。有点开始怀疑世界的真实性,却以为新的生活开始了。可是,只是昙花一现,一切便又回归平静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在尝试爱我,可是却做不到,她做不到?我苦笑… …

晓,现在大二了,还是一个班,你还是你,我不该夸口可以放得下,但是我真的累了,也不想再打扰你了。从未想到我的初恋让我如此受伤。只希望你快乐,幸福。朋友或许真的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将这个故事写下,为了祭奠我的爱情,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起那样一个名字。你是别人的一棵树,因为,曾经我是你的别人你是我的一棵树。一棵我想精心呵护的树,一棵可以温暖我的树。也许爱一个人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让自己学会回忆,放手,给她幸福

放我一个人生活,请你双手不要再紧握

一个人我至少干净利落,爱沦落就沦落爱闯祸就闯祸

我也放你一个人生活,你知道就算继续结果还是没结果



渴望与你同行,如同黑夜里的我渴望闪烁的星星

驱赶迷茫的和孤寂,冲刷心灵的苍白

心颤的一刻,你擦肩而过,过去的背影

朦胧地拉开距离,漫天的星斗坠落

我独行的路上,一路凄美

一个人是一个永远的话题,不同的文字同一主题

一路斑驳的印迹,不要放弃的放弃,不想叹息的叹息

也许早已懂得成长的含义,

只是不想去碰触那场唯美的华丽

只恐一不小心,留下伤痕累累的自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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