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天,还有所有的四季,你是我的

2009年03月16日来源: 互联网原创文章
245走了又来了,已经数不清是多少了。我看你,又似不在看你,静默如空气。

一直在言语,该说的却似乎说不尽。只是呆站,面面相觑,一种愉悦的疲乏。仿佛我们化为石像,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这一天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在指间兀自的流逝。我一直沦陷在你的眼睛里,寻找些许温暖线索,身体已不存在,它无法动弹。这个时候,光线探进树的间隙,在路上投下浅褐色阴影,这古怪的图案,犹如优美音符。心里一直在播一首歌:某年某月,仿佛再生,照亮那天昏地暗一个仲春……看见我为寂寞寻觅伴侣,听见我为静默寻觅字句……
我的心里跟着他轻声哼唱,眼角的细纹向后蜿蜒,这些疯狂后的遗迹,脸庞黯淡如废墟。惟有轮廓依稀优美。这个瞬间,我发觉我们都苍老了,它突如其来,重要的是,你的心似乎不再如止水。而我的心又开始恢复了跳动,空虚而有力的跳动,手指随它神经质地颤抖。我想起了,激情还未燃尽,而过往已飘散,山上那桂花的清香,喝剩的冷冽酒味,厨房翻倒的牛奶,外面干燥泥土散发阳光的气味,有野草芬芳,你的夏奈尔男香,我的烟草味道,它们一起层层叠叠袭来,大脑皮层受刺激活跃。然而我觉得晕眩。觉得渴。
让我想一想……让我再想一想,我是在哪里遇见你的。突然我觉得盲了,亦不复记忆。只有此起彼伏的歌声,震耳欲聋。
最开始,是一片混沌,然后有了光。而那光是你。
是的,有某个春日,好多年前一个春日。就好象是今年的仲春时节,杜鹃花树依旧盛放,仿似栖满枝头。空气中已有流火,混着南方特有的湿闷,让人无端烦躁。那一天,那一天我胡乱套了件牛仔,黑色长裤,踏廉价布鞋,抱一大堆资料就走了出去,在那里等你,可你就那么姿态不羁地闯进我的眼里。在惬意热气中阅读你.彼时我脸上带一种倨傲,心里想的是弗吉尼亚伍尔芙,《到灯塔去》。就这样读到那个句子:我们都灭亡了,各自孤独地灭亡了……。这样的话语,至今记得。

只希望从此我们就在一起,就算灭亡也在一起。

和你在后山的寂静里走着,跟着PLACEBO魅惑孤僻的嗓音,一遍一遍地唱:LET ME DOWN TO CRAWL,LET ME DOWN TO CRAWL……就这样,我看到那个沉静的你.落落大方中有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捕捉到他脸上这一闪而过的冷漠.这眉目清秀的男子,面庞瘦削坚毅,轮廓优美,着黑色的外衣,黑色鞋子.老实说,气质脱俗.你问,是你.我说是.我的微笑中不是没有挑衅的.那时我,骄傲,因此说话随性.你沉默,直视我眼睛,凸显的简单和羞涩,尔后你笑了,看你漠然的笑,淡淡的,我在心里说,就是他啦。但我收了微笑,冷静地看你,仿佛要将你看穿.然而不觉间带点诡异的气氛却平缓松弛下来.
你知道,彼时彼地,我们未曾预料,生命如是,爱情如是.年轻激盛,太多期望,太多幻觉.你确是一个能够予人希望的人.
许多人不相爱,却过了一世,而爱情,是很容易令人厌倦的一件事.亦舒这句话,于我们是一个隐喻,一个实践.

而我想说的却是,于你我,爱情是一件永不厌倦的事,于我们,应该是一生,直到你厌倦我,我厌倦你,而那时或许是地老天荒。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但我想在这个春天你是我的,而后所有的春天你是我的,还有秋天,你喜欢的秋天,你都是我的。QQ空间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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