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尘起

2012年07月19日心情文章

这边大漠荒凉的嘴脸一阵风一场雨便显露无疑了,再怎么着,过去时这是称做风沙卜奎的地方。

别想像着有好些湖泊与绿地就可以是湿润的气候,这里盛夏里的风也这样,卷着风卷着沙,打落窗前的纱幔。满地漏进尘土,就连空气也一股子尘烟味。

如同打扫战场似的,平时不喜关窗的习惯也得受着这突袭的风沙。与尘土相峙是再土气不过的事,与闲时的落花,与尘埃里的咏叹着实差着十万八千里的。

俗世里玻璃上的泥点子是要擦的,那枝让自已养得死去活来无比坚强的万年青也得喝上水,一时间勤劳的品质在休眠中被激动,翻橱倒柜,将旧书旧画一摞一摞顺下来,换了几只冰棍。

有什么值得收藏十年二十年的吗?有什么值得流传本世纪下世纪的吗?外祖一双绣花鞋是老物件了,还有一件旗袍,一件三十年代情形的宽腿裤。旧电影海报上的女主角的唇印不像是照上的,后加上的颜色总不像浑然天成的样子。看新版红楼,与旧版的装束都是不一样的,时代与时尚的元素排列组合时,总是新旧杂合成另一番意思。

不知旧时宽衣水袖的是什么样的真像,绝不会如今日传说版的剑雨江湖吧,“我的那个女子,她就是我的江湖。 她窃药、她捧心、她蛮腰、她微步。 她是两个字的小令,明快、婉转、悠扬。”

白衣萧郎环佩叮咚地打马而过,那个宋词里飞舞轻扬着的女子长发流泻,如蝶儿,在他的剑上舞步。旧时新梦,江湖流转,千与千寻着的身影,谁与共对月,谁与同蝶飞,厢西院落,海棠颜色。

尘灰拭去,光鲜世事,照样,雨后一抹彩虹,尘起尘落自然,花开花谢自在,一分心情而已。

舒卷成文,闲庭信步,留一个背影于此岸,泅渡散文的彼岸。有叶水上浮,有花岸边开,全是这光阴里的故事,你去,我来。

自古多情词人,少游纤云弄巧, 飞星传恨,叹杜鹃声里斜阳暮,问为谁流下潇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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