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声,真情永恒

2012年01月01日来源: 网络文章散文随笔

当历史像一条小河一样从年轻的脚下缓缓流过时,田间稻草人的塑像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高大。它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干涩中追忆某段刺耳却不可或缺的声音。

江两岸灯火通明,犬吠声此起彼伏,红蜻蜓早已消失在晚霞中。有个儿童猜想,它肯定躲在某个地方的菜园或竹棚里。

童年时光就这样,冥冥之中纠缠、交错、轮回、重复……

明亮的玻璃窗背后有一池在阳光下才会闪闪发光的污水,好多次我都亲眼看到,那个又黑又瘦的老校长挑着木通打水;我还看见他用那黑水洗菜,洗脸。

人间芬芳落尽时,老校长动员了全体同学用干枯的竹竿在墙外搭了个架子,不久,那上面垂下些藤条,后来结出了瓜。那瓜跟课文《我要的是葫芦》里画着的特别像,大家一致认为长在面前就是葫芦。老校长模糊了好一阵子,最后隐约做出了解释。他首先说那瓜一直都是没有名字的,人们只知道它最先长在蓝眼睛的人生活的地方,那时候,我们管蓝眼睛的人叫做洋人,他们种的瓜就叫“洋瓜”。孩子们都被老校长渊博的知识折服了。可没想到没过多久老校长又津津有味的解释道,还有一种说法:那种瓜只有在向阳的地方才长得好,因此又叫“阳瓜”。从此,我们被这两种丈二和尚般的解释忽悠了好多年。

老师讲《卖火柴的小女孩》时,几乎是哭着讲的。后来,有个同学因为激动竟然把题目读成“卖女孩的小火柴”,老师气得几乎晕过去,他自己也在连滚带爬中屁滚尿流。

好多年后,趁着闲暇时间重读了《卖火柴的小女孩》,才开始有另一种领悟。其实,那个同学说“卖女孩的小火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设想如果那小女孩没有凭借火柴的光胡思乱想,也许为了抵御寒冷,使劲搓搓手或者跑几步,生命就可以再延续片刻,所以,真的是火柴出卖了她。

夕阳下泪如泉涌,回想起三年来,我们含辛茹苦地养育了校园的一草一木,老师们含辛茹苦的培育了我们,现在,在夕阳下吃完这顿饭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若干年后,有的水到渠成、功成名就,有的操守祖业、汗洒田园,也有的沦落天涯、风餐露宿。今日尽欢,不知相逢却待何时!

一路山歌一路情,回首田间小路已远在身后。车水马龙的公路旁边,大门上深深地刻着:“玉龙纳西族自治县第一中学”,上面的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新同学”。我带着剩下的那一半激情走进门去,只听得前面同学们杂乱的欢声笑语。笑语已越来越近,那身影却始终躲在涌泉园后面。突然,有个不知名的女孩漫不经心的走过来,在我左肩上狠狠的擦了一下,就在她台头,微笑着对我说“对不起”的那一刹那,有一种叫做似曾相识感觉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正巧,校园里响起了张信哲的歌:“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真的就是她吗/还有可能吗/这是命运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后来终于不再怀疑,那真的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

时光流走,年轻的人们也开始情随事迁、厌倦曾经。静静的听着刘若英的歌:“原来所有情节仔细回想/都是种呼唤/”……是的,尽管后来我们伤痕累累,但至少,曾经一起开心过:一起买衣服,一起吃饭,一起看定影。这些不起眼的细节,冥冥之中都在呼唤我们诚然面对,停止对立。尽管你给我的是太多的幻灭,太多的残忍,太多的愤恨,但是,爱也好,很也好,只因为有你,那两年我始终没有再寂寞。所以,还是对你说一声:谢谢!

有一种安慰叫“活着”,只要我们活得好好的,别的都不重要了!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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