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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散文

2023/04/09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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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灯

文/长白山

早晨醒来,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射进我的卧室,顿时感到暖暖的。

我知道,妈妈又在厨房为我忙碌早餐,因为隔壁厨房的灯光从后窗照进了我的卧室……

记忆里,妈妈总是与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在我懵懂的童年,每天晚饭后,喂完家禽,妈妈总是守护在我身边,陪伴妈妈的是一盏有着豆粒大小火苗的煤油灯。就在那盏灯下,妈妈一边耐心地跟我聊着无穷无尽的"闲话",一边忙活手中的活计,或是打麻绳,或是纳鞋底……趣味横生的故事也无法赶走我体内的瞌睡虫,很快就会睡去,但往往一觉醒来,妈妈还在干着那些永远干不完的活计,就像那盏不会自己熄灭的煤油灯一样。

妈妈就是靠那盏煤油灯把一块块布变成了棉衣棉裤棉鞋,穿在了我和弟弟妹妹的身上,虽然没有那么美观,却足以遮风挡雨御寒。

是妈妈把灯的能量传递给了我们?不是,是妈妈把她自身的热度无私地给了我们!换来的是她满意的笑脸和被油烟熏得黑黑的鼻孔。

我们兄弟姐妹相继上学以后,妈妈就更忙了,要给我们准备吃和穿,还要与爸爸一道为我们攒生活费,于是,那盏煤油灯就派上了大用场:烟熏火燎地煮猪食时,离不开它;小心谨慎地从麻秆上剥麻皮时离不开它……那盏煤油灯,成了妈妈生活的希望。

有时妈妈干完活,我们也写完了作业,就劝妈妈把煤油灯熄灭,尽管妈妈平时也非常珍惜煤油,因为那毕竟也是花钱买来的,但妈妈总是说,再等一会儿你爸爸吧!

爸爸是生产大队(即现在的行政村)的赤脚医生,因为我们住的地方距离中心城镇较远,所以,找他看病的人还真不少,难免晚上出诊,有时给病人看完病,已经很晚了。但不管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妈妈总要点着那盏煤油灯耐心地守候。爸爸一旦回来,妈妈就赶紧把灯吹灭,妈妈是不是在用那盏本来就不怎么亮的灯给爸爸照亮回家的路并祈祷他回程平安?

妈妈跟我一起生活时,条件已与从前迥然不同,住的是楼房,用的是日光灯。在装修房子时,我曾征求妈妈对装修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妈妈想都没想,只要求她卧室和厨房的灯要装得亮些,她还说,自己年纪大了,灯不亮,已经干不了事了。

正是靠着那两盏灯,妈妈还在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每天早晨都早早起床为我们做饭,具体早到什么程度,绝不是用具体时间可以概括的,比如,我平时七点到办公室,她五点多就要起床;如果我第二天四点要坐车出门,那么,早晨三点半保证吃上早餐,而且从不对付,要出门就得吃饺子,妈妈说:"上车饺子下车面,这是不能含糊的!"

每天早晨醒来,看到透过窗帘的灯光,我都在想,那不是电灯在照耀我,而是妈妈用体温在温暖我……

妈妈,记得回家过年

文/吴钧尧

很多人爱看房,尽管未必买得起。光明正大被领进屋,且能理直气壮数落建材差、巷弄拥挤,口气、说辞,仿佛已是新宅的主人,这样的厚待,依稀微醺。房子最美之时,该像新娘初嫁,一个空房、一座阳台,都婀娜无限。好奇母亲与我看房时的心情,过玄关、转客厅、进厨房,她怎么想象新宅与她的联系?

置产学问大,除了投资客,人的一生购屋不过数回,母亲仅有一次经验,她充分发挥杀价原则,尽挑毛病,"一部电梯,三个住户,不会太挤吗?而且还是9楼?"售屋小姐显得气虚,"我们也有一部电梯,两户住家的……"她边说边翻检横摆胸口的资料,当真找着,也更认真盘算,来看房的是什么角色。

当时,我住在新北市三重区,一心想换环境,访屋、看屋,三重完全不在考虑之列。等把新店、中和、永和等台北的卫星城市都瞧过一回,才发现住处不远前的巷弄,悄悄盖了栋崭新的大楼。晚上进售屋招待所,被引领浏览,房子格局方正,双面采光,房间与客厅都通风良善。这比我所看过的任何一间新屋都要好。我没把握,约了母亲一起看。

"厨房小,阳台也小,烧饭、晒衣怎么办呢?"母亲朝我使眼色。我懂。

此前,三重的房子我住了快二十年。大门的春联,贴过佛光山、慈济功德会等单位赠予的,也张贴孩子歪歪扭扭的书法,有"福"与"春",以及正经八百的七字对联。有几年,懒得打扫,对过年这事累了、乏了,"春"字一挂经年,撕扯下时,底色红,墨色浓,似乎定居已久,不忍离去。

我在三重居住久矣,老家也在此。那是仁爱街二十七巷,邻近三和路、正义北路与龙门路等核心地段。它避居小巷,完全吻合"进可攻、退可守".它且是"断巷",巷口高悬"此巷不通"字样,巷弄窄短,机车无法呼啸而过,如果汽车进入,也必须小心如忍者,静静进出,不动声息。后来,爸妈为大哥于三重偏隅之地"分子尾"另购住宅,我随之迁居,一住,就是好几年。

大哥成家了,再是我。"成家"一词极有意思,男孩必须成长,成为男人;男人要有名片,更要有自己的"门牌",它是许多男人的另一个名字,也是许多男人的负担与光彩。因为年岁到了,我也匆促成家,非常世俗又非常有男子气概地去物色一块属于我的门牌。母亲又是怎么看待的呢——对于脱离羽翼而去、另立门户的孩子。

我一心逃离三重。它是家庭加工业的汇簇之地,上世纪70与80年代,这里的许多家庭配合时令制作圣诞彩球、过年装饰品。我到家庭理发店修剪乱发时,看到理发师的小孩制作元宵花灯配件,处理洋娃娃衣裳。有一回,竟然看到他们加工针灸用针,偶尔会扎到手指。处理个几百支,老板娘说:"手指都要破皮了。"

70年代,三重与各种机械噪音混居:锯铁片,嘎嘎喊得急;车床作业,轰轰烈烈。三重是台湾南部人、离岛人打拼的所在,父母都负有养家职责,在这里,对子女的照养也是无法更专心了。

到我有能力购屋时,大陆的经济发展起来了,台湾部分产业外移,铁工厂渐渐收起。我离职当奶爸的一年时光中,车床声响渐渐没了,小巷中,传来"芋粿""菜头粿"的叫卖,未足岁的孩子常跟着小贩"喔咿喔咿"地乱喊。母亲来看孙子,讶异当年疏落有致的房屋已经被我塞满,父亲更毫不客气,"东西一摆就忘了,就不整理,客厅乱得像卧房。"

我心里抗议。要论爱乱买、爱东藏西摆,母亲绝对更胜一筹。兄弟虽然散居,最终都围绕老家。不知道是我们长不大,还是预知父母会越来越像我们的孩子?有一个习惯,是过年前回老家帮忙打扫。通常是放春节长假的前一周,兄弟三人分头进行。我的责任区域是客厅酒柜,以及几个收纳柜。

清扫灰尘比较简单,先干擦,再湿抹,可以让酒柜清爽好一阵子。我备妥报纸或者餐巾纸,擦拭酒柜的四面大玻璃。越擦越亮的不只是玻璃,还有当年我们搬进来的场景。老家不老,父母不老,在老家过第一个新年时,父母仅四十出头。过年的前几天,巷口开始堆积各户人家扫荡出来的废弃物,书桌、书架、沙发等,它们断手断脚的,很是孤独,若细看,会发觉它们多数都被贴上了"OK绷"——有用铁钉修补的,有把胶带当作绷带的,它们的确已为原生家庭使尽了最后的力气。废弃物的堆积,便在凌乱跟破败之中给我温暖。"除旧布新"哪,家家户户为了新年,而做了新的布局。年的气息最早不在居家,而在街头。呼息不新,带着点陈腐,我从老家往外走,秀江街、龙门路,街头都是岁月。

不过,好戏正待上演。清理灰尘,母亲没有意见,判断什么东西该留、该丢,母亲的意见就多了。老家的人务农兼捕鱼,渔获上岸之后就都是女人的事情了,在塑料袋缺乏的年头,母亲用叶子、用报纸包装。搬迁台北,母亲早不卖鱼,但碰到塑料袋,我完全相信母亲会回到鱼贩身份,深恐没有装鱼的袋子,藏起无数个。果然,我处理妥酒柜,帮忙打扫厨房,在桌椅下拿出一只大塑料袋。这一抖,不得了,袋子生出袋子,顷刻间,厨房都满了。有几只,母亲藏匿时没留意污水未干,恶臭阵阵。母亲羞得脸都红了。当我要全数放进回收桶时,母亲制止了,"这些有用啊,留着装东西。"最后,只有几个脏污不堪的被扔进回收桶。

母亲在客厅,检索被我们判定为无用的那一堆杂乱之物,一件一件拿出。"纸条可以写字。""订书针生锈了,还可以用。""镜子虽然裂了,还可以化妆。"一只被遗忘、积垢难除的漱口杯,母亲也坚持留下,"洗刷一下,就亮了。"母亲发现事态严重,她那极其隐晦的收藏癖,因为年前打扫,一一曝光。她变成监工,跟在兄弟们后头,不时传来她与哥哥、弟弟的争辩,哪一个该留,哪一个该丢。

母亲的收藏功力之深,还是在她走后显露出来的。一伙人暂缓悲伤,寻找金饰、存额跟印章。存折被塞进帽子,高挂在墙上,充分体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印信在三天的搜索之后终于被找到,大嫂情不自禁地喊出来。原来,它被塞进小罐的塑料药瓶。我大惊:"怎么会呢?我猜到很可能在里边,一瓶一瓶打开,都是药。"好在大嫂多了个动作,她把药倒出来——母亲把印信埋在了药堆里,再埋上一层药丸当掩护。

父亲不死心:"金饰呢?"到家上香的慈济委员说,有一回参访某寺庙,看见母亲备妥金饰,果断地投进了捐献箱。

为了减少父亲的伤痛,并匀出房间给兄弟们、孩子们轮流居住,看护父亲,我们发动了一次大扫除。当把大袋的衣物、可回收物带到屋外,邻人投来打量的眼神,"呀,还没过年嘛!"这一回,母亲无法跟在身后述说对象价值,以及该丢或不该丢,但这一回,我们收拾得极慢,极慢,仿佛在倾听母亲的声音。

年初,淡水的新家交屋。几年前买预售屋时,只能凭空想象,而今进入室内,惊喜地发现屋子对面山势蜿蜒,竟有条溪,翠绿清新。顾盼小溪婀娜,遗憾母亲来不及看到,大姊安慰我:"妈妈作仙,什么都能看到的。"

此刻,房子空荡荡的,就像当年母亲陪我买下的三重住家一样。我完全可以想象它被我堆满的模样,然而,这里不会再有母亲的任何馈赠、精炖的红豆汤,以及她的叨念。它还没贴过春联,我也没有机会与母亲在这个新宅过年。母亲完全没看过这房子,但我想象着与她在阳台喝咖啡,看远山与小溪。

新房落成,母亲再也不会挑剔什么了,她会问我地址,然后在祭祀时,向众神祈祷,述说我的旧址与新址。

对于子嗣,母亲的记忆总是很牢靠,无论在人间还是天上。我相信她不会迷路,会回家过年。

妈妈的手

二十一年了,现在才慢慢长大,学会了安静观察身边的人。爸爸说:"娃娃小时后,整天东蹦西跳的,双手双脚就没消停过,脑袋大身子胖,陌生人都认不出是个女孩儿,也好,多动,对大脑发育好,小时候手动多了,灵活,现在弹琴才显得轻巧。"爸爸在旁边唠叨个不停。

这几天,很安静,一句话都不想说,爸爸就坐在我旁边自说自答,想着怎么逗我笑一笑。大了,和小时候不一样,不爱动,像八十岁老人似的,寸步难行,只要坐着就舒服了,朋友常笑话我,没人敢来比坐功。

爸爸在旁边,又讲起了我小时候,说:"你从一丁点大,脾气就犟,白天晚上睡觉都要妈妈一个人抱着睡,换了谁抱都会哭醒。你这时快笑一个,笑一个了,我叫***妈过来抱抱你。"呵呵,心想,这样就想把我逗笑,使这点招数,难。

在妈妈的手里睡着长大,现在不要妈妈抱着睡觉了,就能离开妈妈的手了吗?其实不能。就说被套的事儿,上大学了,离家稍微远了点,不能每天回家,至少得半个月一回。怪胎,有点小小洁癖,我的床上,从不放任何与睡觉无关的东西。如是隔几天不在家睡了,哪怕之前只睡过一晚,或者是之后只隔了一夜没睡,再睡这床,必须得换被套,否则,身上就难受,皮肤也会起红点,可以难受得半夜不眠。每当出远门了,妈就担心这孩子晚上怎么办,不认床,就认被套干净否!母亲怎能不知自己孩子的脾气,每当我上学后,妈妈就给把被套洗了,晒干消毒放好,得知我回家的前一晚再换上。她从来不提这些事,只默默的做好。敏感的天性,即使闻不出啥味道来,但换没换过的东西,我是能感觉到的。为这事儿就不知费了我妈多少心!

妈妈生下弟弟后,三十岁左右生过一场大病,不知为何,从此,双手十指的每个关节的骨头就开始肿,像是骨头在膨胀一样,治过多少次,都无效。现在关节只能稍微的活动,再也不能尽情的伸展了,没有药的控制,就越肿越大。以前她会弹一些弦乐器,之后,就再也不能碰了。嘴里虽说我弹她听是一样的,其实心里不知有多难受。我家每个冬天的拖鞋,都是我妈妈自己在家用毛线一针一针做的,由于她的手不好使,容易累,累了就歇会儿,一个冬天要织好多双,就是家里来客人了,也是穿我妈织的拖鞋,她说市场上买不回来个性,除了颜色多,就没啥好的,自己做的拖鞋最好了,看着你们回家穿上,心里就美滋滋的。以前我爷爷,一年四季都只穿我妈妈织的鞋子。现在我家四口,拥有各自喜欢的颜色的拖鞋,其它颜色都是客人穿,姑妈还开玩笑说我家有严重阶级性,就连穿拖鞋也分得这般清楚,妈说这叫特色鲜明,爱喜分明。

爸爸的唠叨,唤起了我多少记忆,转头一看,这时妈妈还在厨房给我熬药呢。天下父母心,谁知道,父母的心,都是用自己双手来表现的,再用自己双手换来的成果献给自己的孩子。

找妈妈,缠妈妈

文/尚崇霞

回乡下看母亲,和母亲说起现在的是小孩子真是不好带,一会儿不见她就大叫大喊:妈妈、妈妈。就连上个卫生间她也要跟着,尤其是每天送她去幼儿园的时候,就像是生死离别,不给眼泪闹出来,那就不可能把她送进去……

母亲笑了,她说,我看呀,我这外孙女还真不错,挺乖的,比你们几个小时候都要好很多,你还记得你自己小时候吗?母亲瞟了我一眼,说,爹娘就是天呀,妈一会儿不在家,你们就会急疯的,尤其是你爸常年不在家里,我们家就像一个单亲家庭一样,你们呀,整天地粘着我,尤其是你,哪怕我就在你身旁,我站着,你就会抱着我的腿,我坐着你就骑在我的腿上。母亲说着满脸露出慈祥的笑脸,似乎她已经被我缠惯了,不缠她还不幸福呢。

记得我上学以后,人还没进家里,就大喊起来,妈妈、妈妈,如果是母亲没有回声,就跑着推开每个房门,看看母亲在屋里忙啥呢?母亲一旦不在家中,就惶惶然,一路魂不守舍地去地里田头找她。远远看见母亲正在地里忙着,就叫魂似的叫"妈,妈——"她听见了,远远地答应着,然后收工回家。

曾记得,过年的时候去走亲戚,我家中兄弟姐妹多,当时各个家庭都很困难,走亲戚不能全家都去,否则人家做的饭菜不知道够不够,走亲戚都是母亲和大姐为代表。那一年,我一定要和母亲去,母亲和大姐早就有预料,早早的吃过饭趁我还在被窝里,就偷偷地走了。当我起床以后,发现她们已经走了,我就哭着一路的追去。离姥姥家有十多里路,我一路的狅追也没有追上,结果,我一个人独自跑到了姥姥家。姥姥看见我哭成了泪人,心疼地把我搂进了怀里,责骂着母亲不让我跟着,姥姥说,这路上南来北往的,那么多人,要是走丢了,你后悔死也没有用呀!也许,母亲后怕了,从此以后,在走亲戚的时候,母亲都带着我一起去了。那一年,我七岁。

十六岁的时候,上了高中。上高中是在县城上的,从这一年开始,我的人生是一个重大的转折,我和母亲分离了。上高一的时候,感冒发烧了,被老师送进了医院,昏睡中,我梦见了母亲来到身边拥抱着我。那一夜,我思念母亲泪湿枕巾。

因为住校,一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才能见到母亲一面。我从星期一开始就盼望着星期六,星期六无论是多晚下课,无论县城到家的路有多长,我都会飞奔回家,想看见母亲,嗅到母亲的气息,听到母亲的夸奖或者训斥。

从高中到大学是一个逐渐成长的过程,我知道从此之后不能再缠着母亲了,尤其是在城市安家以后,就很少与母亲见面了,整日的繁忙,一年中也见不到母亲几次面,即便是单位里放了假,我也是蜻蜓点水一般的与母亲短暂的相处就分别了。有时想想心中很不是滋味。与母亲住的最长一段时间,也只是心灵受伤的时候,向单位里请了假,回到了乡下住了一星期,在母亲那儿求得心灵的安慰和倾诉一下人生路上的坎坷和艰辛……

岁月如梭,转眼母亲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虽然自己的儿女成群,可真正留在身边的没有呀,孤独的母亲总是倚在大门口,远远地盯着过往人群,她不是在看热闹,是在期盼自己的儿女是否回家与她团聚,俗话说,老变小,她已经像我们小时候那样,需要儿女们的陪伴和关怀,她也许会像当年我们那样:孩子,你在哪里的寻找我们。回家陪母亲几天,做几次饭菜,给母亲洗洗脚,然后再次缠上她,和她一起走亲访友!

我的妈妈

文/陶舒雨

我的妈妈有一双既勤劳又灵巧的手,不管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是织衣做鞋做手工,都难不倒她。

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妈妈就起来了。她先有条不紊地做好早饭,然后叫醒我这个瞌睡虫。每次我起床时,早饭已经放到餐桌上了。我家的早饭与别人家的早饭不同,那是妈妈特别为我做的爱心早餐:可爱的瓷杯里是金黄色的牛奶麦片粥饮,既营养又有食欲;干净的瓷盘上盛开着一朵可爱的花朵,花瓣是嫩白色的,花蕊是橘黄色的,那是香喷喷的荷包蛋;有时还会加上一小碟小菜,或者两片烤得金黄脆香的面包……让人忍不住就大口吃起来。

"嘀嘀嘀……"衣服洗好了,妈妈去晾衣服了。她娴熟地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先用双手捏住衣服的衣领,再用力一抖,拉拉平,然后取出衣架,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拿着衣架,将衣服晾在衣架上,每一件衣服都"走"这样的流程。所以我家的衣服即使不熨烫,也很平整。

秋天来临了,妈妈就会开始给我织毛衣,每年都会织不同款式的毛衣,高领、低领、圆领、一字领,色彩鲜艳,款式众多,让人爱不释手。为了让我在冬天的时候有新毛衣穿,妈妈只要一有空,就拿起毛线织毛衣,有时因为长时间低着头编织,妈妈的肩膀、脖子都会酸疼,可是妈妈还是坚持用心编织,务求将毛衣编织得贴身而完美。

我为有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妈妈感到无比骄傲。我真崇拜我的妈妈!

妈妈的锄头

文/张守华

小时候,爸爸在外上班,家里的农活儿全落在了我妈肩上。她总是起早贪黑,扛着锄头在地里忙个不停。我记得她的脸色,一到夏天就晒得黑红黑红的。

我妈还在院子里开垦了一块菜地。夏天,酸溜溜的洋柿子成了我的最爱。天一亮,我便挎个大篮子在院子里寻来寻去,一看到沾着露珠红彤彤的洋柿子便摘下,不然就叫麻雀、家鸡抢先吃掉。

十三岁那年,我们家迁到郊区,我妈又在涧河滩开荒种菜,依然锄头不离身。一天早上,她正要下地干活,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对我说:"早晨心劲儿灵,以后你早点儿起来读书。"闲时,她常在村西头建筑垃圾堆拾旧砖。读高二那年,我家终于盖起了三层楼房。母亲用勤劳和智慧,为我们这个贫寒的家庭撑起了一片天。

我大学毕业那年,几个妹妹还在上学,患糖尿病多年的妈妈突发中风。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妈妈已口不能言,她泪眼婆娑,使劲儿攥着我的手,久久不松。我也顿时泪如雨下。

后来,我和妻儿三口人搬回宽敞的楼房。夜深人静时,我常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头自言自语,要是妈能来住就好了。

前一阵,回老家上坟,院里两棵妈妈在世时亲手种的柏树,如今已枝叶繁茂,亭亭如盖。院里,还有一把落满灰尘的锄头,静静地靠在墙边屋檐下。回城后,我坐在书房里,看见桌子上的笔,恍惚中仿佛它就是那把锄头变的,不过从五尺变成了三寸长。

尽管已在城市生活多年,我始终固执地认为自己仍然是个农民。要说从小到大影响我的家风,我想那就是农耕文化的精髓——艰苦奋斗、勤俭节约、耕读传家、敬畏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