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养人

作者: 陈频2016年07月13日现代散文

浩浩大湖,悠悠名城,合肥不错,合肥养人!

合肥养人。细细咀嚼这朴实无华的四个字犹若含饴,口中甜蜜蜜,心中乐滋滋,个中自豪之情,时在眉梢,总在心尖,经久而不衰。

说养人,很自然地想到包河之中的绿岛——香花墩。

相传,这是包拯少年读书的地方,一座风景绮丽的绿洲。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先贤,在墩子上边建“包公书院”,后来改作“包公祠”,以示景仰。砖木结构的三合院,无处不洋溢着浩然正气。徜徉在香花墩上,无论是祠堂墙壁上嵌着的包公《家训》:“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脏滥者,不得放归本家;亡殁之后,不得放入大茔之中。不从吾志,非吾子孙”;还是正厅抱柱上的对联:“一水绕荒祠,此地真无关节到;停车肃遗像,几人得并姓名尊”;还是河中“莲藕无丝”、“鲤鱼黝黑”,都在诠释着龙图阁直学士、礼部侍郎、开封府尹包拯的青天、直臣形象。与其说香花墩上游人如织,不如说人们都在心悦诚服地接受着包公的高风亮节、爱民如子、执法如山的精神滋养。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八百里巢湖,对合肥可谓倾尽了养育之恩。泛舟于巢湖之上,万顷波涛似在不停地重复着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很早很早以前,巢湖一带久旱不雨,龙王之子小白龙,为解百姓大旱之灾难,竟置天规于不顾,吸海水,降甘霖。因而震怒玉帝,只身赴死。乡野村妇焦姥因救白龙获得陷巢州长庐州的天机,为让乡邻逃脱灭顶之灾,与女儿置生死于度外,挨家挨户报信,自己却错过了逃命机会……巢湖陷下去了,庐州升上来了,百姓得救了,精神升华了。

相传了一代代凄美且省人的故事,也哺育了一代代生于斯长于斯的人民。合肥人勇敢善良,绝非无源之水。

徜徉在巢湖之畔,穿行在乡里之间,三位让合肥人引以为自豪的将军,时时活在百姓的心上,流传在百姓的口中。

在和平将军张治中先生故居的墙壁上,至今仍刻着母亲的教诲:“咬口生姜喝口醋”,虽是乡里俚语,却如岳母刺字,岂止是振聋发聩,更让人铭记在心。

几间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传奇将军李克农同志的故居,一件件文物、图片,不仅在陈述着将军在白区一次次出色地完成任务,更表明着将军对党对人民的一片赤胆忠心。“能谋颇似房仆射;用间差同李左车”,董必武同志的题联,点石成金地道出将军的丰功伟绩。

万家山、圆山的阵阵林涛,传扬着布衣将军冯玉祥先生两次回乡送树、购树的佳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故乡人民不仅感念着先生的功德,也一代代效法着先生热爱故乡的高尚情操。

湖风吹过耳畔,似在娓娓地告诉人们,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英雄辈出。

说养人,还不能不说闻名遐迩的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中国科大从首都迁往合肥,即是合肥养人的佐证。该校锐意改革,大胆创新,率先提出并创办了少年班。一届届培养出多少高端人才,多少从这里毕业的学生成了两院院士。中国科大首建研究生院、建设国家大科学工程、面向世界开放办学等一系列具有创新精神和前瞻意识的教育改革措施,曾得到邓小平同志的称赞:“科技大学办得较好,年轻人才较多。”

漫步于科大校园,在优美的环境中,无处不洋溢着书香之气、上进之风。正如《中国科技大学》一书所写的那样:“合肥是一座将古代文化和现代科技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这里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既具优雅醇厚的楚辞骚赋之遗风,又有深湛精粹的徽学文化之底蕴,更集尖端新兴的现代科技之精华。”若说合肥是江淮大地上一顶华丽的冠冕,那么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就是这顶冠冕上一颗硕大的、耀眼的宝石。

合肥高校云集,合肥工业大学、安徽大学、安徽医科大学、安徽农业大学……莘莘学子荟萃于此,脚踏着合肥这块神奇的土地,沐浴着时代的春风,成长为国家栋梁之才。

纸短情长精英多,我只能撷取其中之一二三四,诸如大兴洋务的李鸿章,台湾省首任巡抚刘铭传,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等等,碍于篇幅,就不一一赘述了。

合肥养人,应该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缩写,人们勤勉好学,尚勇图强,坚持信念,追求理想,一代又一代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写最新最美的文字、画最新最美的图画,谁能说这方水土不奇妙?谁能说这方水土不诱人?

浩浩大湖,悠悠名城,合肥不错,合肥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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