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奇遇柳宗元

作者: 柳哲2018年01月09日来源: 潮州日报短篇散文

醉意朦胧,披星戴月,我踏进白茫茫的三湘大地,再一次去寻根问祖。寒气逼人,踟蹰前行。“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潇水河畔,传来吟唱声,悲凉而凄怆,我极目远眺,只见一清癯长者,正独立船头,翘首企盼。我心中狂喜,疾步向前,大声喊道:“莫非你就是先祖……”,长者答道:“老夫正是子厚,早知后裔前来,我特在此等候”。听罢先祖回答,我失声恸哭。舟船靠岸,迎至茅舍,火盆加碳,酒壶烫酒,推杯换盏,诉说衷肠。

先祖开口言道:“自小立志,心存高远,以陈尧舜之道,利安元元为务,匡国济世,重振家声。年少疏狂,不谙人事,永贞革新,初试败北。一贬再贬,苟延残喘。虽受摒弃,矢志不移。永州十年,寄情山水,著书立说,负罪盼归。奉诏返京,南柯一梦。柳州四年,利济众生。呕心沥血,病魔缠身。乡愁侵骨,死不瞑目……”此时先祖,早已老泪纵横,一饮而尽。

听罢先祖肺腑之言,我顿地而哭,劝慰先祖道:先祖含悲弃世,遗恨千年。如今柳氏后裔,秉承先志,勤耕苦读,不辱祖先,忠孝传家,诗书立世,英贤辈出,代不乏人。公权诚悬,心正笔正;柳永三变,人清词清;柳开绍先,复古兴道;柳贯道传,儒林称雄;诒征亚子,文坛翘楚;斌杰柳斌,勤政为民;柳传志善,企业领袖……”先祖闻言,愁眉舒展。

“心愿未了,孤魂难安。京西庄园,藏书三千,灰飞烟灭。长安墓园,夷为平地,无迹可寻。千年孤独,梦回西安!”先祖言毕,顿足捶胸,大哭不已,见此情景,我弃坐离席,以头抢地,跪地请罪:“先魂难安,子孙不贤,祖坟不修,愧对祖先,倡修墓园,以遂祖愿……”

忽闻先祖,朗朗笑声,抬头观望,先祖已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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