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你我一样同

2012年09月14日爱情文章

晚上从外面吃饭回来的路上,我和刘勇并肩而行,背着满天的星光沿着帕米尔路一路北行,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时而压短、时而拖长。我们好像在用影子的长短一波又一波地丈量着我们的谈话一样,刻意地将谈话控制在时断时续刚好合适这个节奏上。我们谈论的话题好像也和这个节奏很适合,不急不躁,不温不火,说清楚想表达的一切,不想表达的便用灯下的黑暗隐去,沉在心里。我喜欢这样和人在灯火幽暗的街上聊天,聊什么都好,仿佛这样的聊天能唤醒沉睡在夜里的精灵一样,充满安详的神秘感。

我们所聊的话题无非是能在男人之间激起最大浪花的话题——女人。刘勇在七夕节的时候,曾手捧一束玫瑰向新来的刘兰兰大胆求爱,结果却惨遭拒绝,试想刘勇当时的心境,肯定凄凉得像深秋的落叶,因为他在这场求爱失败后,选择的是潜逃向阿合奇这片或许能疗伤的土地。或许说,一场不成功的求爱背后隐藏是一个女人对这个男人魅力的不认可,以及对这个男人自尊心方面的一种伤害,至于说性格不合适这种很场面的话,简直是在欺负被拒绝者的智商。很多男人都没有强大到可以忍受这种对自己魅力不认可的屈辱,但是更大多数男人都不愿再花点时间去改变这种屈辱,因为他们觉得花时间做事情去改变这种屈辱是比这种屈辱更屈辱的屈辱。

我还曾许多次和别人或恶俗、或简单、或无聊地谈起过女人这个话题,可是和我聊过的人中,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感受到女人这个话题的丰富性。他们所认为的不过是把女人当女人对待,也就是说,在他们话题里的女人只能是女朋友妻子,甚至性伴侣等这样的角色。他们往往十分单调地只强调女人的功用价值,而忽略女人的审美价值。或许在这个悲哀现实的世界里,只能从女人口里得到女人的审美价值了吧。我想,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太喜欢在不自觉中在意女人的功用价值了,所以他们才在自己的魅力不被认可时不做点事情去改变自己受到的屈辱吧。

恋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能达到的最美的状态。这种状态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们可能只能在忽略了现实复杂性的文艺作品里才可以看到吧,现实中我们的所经历的恋爱都太受到现实的牵绊了,我们只能做些努力无限接近那个状态。在接近那个状态的过程,其实根本不存在不会接受的人,我相信任何人都都无法抗拒这股强大而美好的精神力量。若是有不接受的人,那这单方面的精神力量也不会减弱,它会一直达到顶点,然后慢慢滑落。

我现在因为一个值得人做着努力做着消除自己屈辱感的事儿,盼望着既能得到你功用价值,更能得到你审美价值的那一刻,无限接近那最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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