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

2012年07月07日情感文章

临近起床,做了一个梦。

仿佛自己一个人远行,背着行囊,走过一站又一站。

站点的设置好像很有规律性,没有多远,或者当劳累的双腿感到疲倦,它便自然出现。

印象尤深的好像是走过一大段冰之路后的那个站点。它靠近一个湖,很大,结着冰,仿佛视线近处的厚度远甚远处。

我拍了拍腿,走进这座军绿色小木屋。木屋不大,仿佛就两三间客房的样子。走进去,内中空无一人。经理、招待、客人,一个没有。房顶上悬挂着木头挂饰,挂饰上面画着一些绿绿红红的花草,写着一些引人注目的花体字。它们在我头顶招摇,一晃一晃,仿佛有点风,可是近处的风铃没有发出声响。大厅里的家具都呈木头原始的颜色,上面刷着清漆,木纹一一可辨,摸上去很有手感。供客人休息的桌椅很干净,仿佛刚刚擦拭过,一尘不染。

可是,人呢?

我站在厅堂的正中,环视四周,疑惑着。

不管了。我选了一个角落,放下肩上的背包,坐下来。自己真的需要休息。我取下头顶的帽子,搁在木头桌上。我拿出一本书打算读读,从背包里。突然发现脚边有一个雨布包裹,用麻绳扎了口。包裹很大,仿佛有些杂乱的痕迹。

我蹲下来,试着绕开那缠着的麻绳,想打开它。开了,内中最上面是一个帽子,旧的,颜色发暗(已记不清梦中的颜色,仿佛偏绿,绿黄色,像户外用品);然后是一把大约20厘米的刀,没有鞘,没有血槽,但上面有血迹;一个头盖骨,仔细看来,仿佛是私人收藏,上面血肉的清理没有博物馆收拾得那么干净。它是一个近代人的头骨,不像是个文物。就着灯光,我内外左右地看着。

……整个过程,除了我,屋里仿佛没有其他的人迹。

突然一阵铃响,我抬起头……是手机铃声,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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