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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下雪的优美散文

2022/12/12散文诗歌

描写下雪的优美散文(精选30篇)

下雪啦!

文/周智炜

“下雪啦!下雪啦!”只听有人兴奋地喊道。我的心像翻腾的浪花,一下子开心起来,我也看了看窗外。呀!果然,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想:“要是这场雪一直延续到明天,我不就可以打雪仗、堆雪人了吗?”想着想着,我不由得笑起来。

雪花,像鹅毛、像五角星、像斑点、像无数个白色小精灵从天而降……这些小精灵落在了房屋上、大树上、汽车上、植物上……它们把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色的王国。我静静地看着窗外,不一会儿就着了迷。这时,我想起了杜甫的名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说的就是眼前的景色吧。

我喜欢雪,喜欢她的美丽、天真和纯洁,我觉得雪景就是一幅美丽的画,而我就像走进了画中,悠游其中,乐此不疲。

盼雪

文/张 炜

一个无雪的冬天,会令人感到尴尬。该冷的时候不冷,四季不再分明,自然也写出了荒诞的一笔。

下雪吧,让洁白的绒毯铺盖大地,以这个节令独有的方式去温润人心、安定人心。

雪可以擦洗世界,所以你总是能够在雪后看到一方更加碧蓝的天空。一只狗走向原野,小鸟在落满雪粉的枝丫上俏立。大地恬然入睡,万物陷于默想。姑娘歌唱了,红色的围巾松松地包在头发上。你相信雪的下边是一片翠绿吗?紫色的地黄花儿将开放,墨绿的叶面上留着雪痕。一个干练的老人的拄着拐杖走过,呼出了白气,那白气像他写出的一行诗;他的头发也是银白的,他的黑呢大衣多么庄重。

老人缓缓地行走,拐杖提离地面。他走过的岁月中有多少个这样的冬天,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在雪地上、在雪松的后边,他第一次吻一个姑娘的情景。那时他们都年轻,厚厚的雪使他们的脚陷了下去。

雪的世界,一个多么适合思索和回忆、追忆和遐想的世界啊!浑浊的思绪被沉淀了,人心像白雪一样安静。我们的流逝的时光,我们的没有留下痕迹的一串连一串的脉音,这时一齐涌到眼前、耳畔。

你见过人们借助一副滑雪板飞速穿越雪地的情最吗?那有多么帅气。还有,迷人的雪雕、娃娃们的同样稚拙的雪人……这一切奇迹都被白色的调子统领、概括了。

人在最危急的时刻,在有了病痛的时刻,往往被抬进医院——那里有什么特征?那里会有一群群身着白色长衣、头戴白帽的人,有白色病床、白色被子……他们以这样的颜色挽留生命,唤起对生命的记忆。白色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了缓解与诊治?又给了人多少安慰和信任呢?白色,白色,活动着、沉默着的白色……它与雪的联想,它与一个生命的关系的联想,就这样发生着。

下雪吧,下雪吧。

可不巧的是我们又走进了一个无雪的冬天。

大雪哪儿去了呢?问爷爷们,他们也在摇头。大雪到底哪儿去了呢?如果连我们这个湿润的半岛也缺雨少雪,其他大陆又怎么熬?下雪了,下雪了,下了浅浅一层,一脚踏出泥底,可怜人。下雪吧,下雪吧。再让人骄傲地头戴翻皮帽走上一遭吧,再让真正的寒冷像过往的大雁一样降落一次吧。这样,我们就会知道,太阳和地球在挺好地运转,一个接一个的明天还没有尽头。我们会信任时光、日月这一类永恒的东西,安然自如而不是匆忙慌促地去干手头的事情。

在这个干燥的、裸露着泥土的冬天里,人们不由得去追寻根底。不错,现代科学已经告诉了大家,人类对大自然无节制的开发,严重破坏了生态平衡,毁掉了正常的自然循环。因此我们要忍耐一个又一个无雪的冬天。空中烟尘弥漫,人们咳声不绝。仰望天空,立刻有一粒微尘落入眼内。只有雪才可以擦掉这么多的尘埃,而我们拿出家中千万片抹布也做不到。下雪吧,下雪吧。大雪是老天爷手里的抹布,它一会儿就能把天空擦得瓦蓝锃亮。

下雪吧!

下雪了

文/朱煊男

早晨醒来,房间里格外明亮,我一惊:怎么这么亮呢?现在几点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向窗外望去,只见外面白花花一片。哦,原来是我日夜盼望的雪呀!

我赶忙走到窗前,透过窗玻璃向外望去,只见朵朵洁白的雪花从茫茫的天际无声无息地飘落,星星点点的,像烟一样轻,像银一样白,从天空中飘下来。不一会儿,雪花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一团团,一簇簇,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多么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啊。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地毯,每一幢房屋都好似一个白色的宫殿,松树身上吊着蓬松松的雪球儿。

我呼喊着,跳跃着,飞奔到操场上。一朵朵雪花落在我的脸上、手上、衣服上、睫毛上……伸手一摸,调皮的雪花却像和我捉迷藏似的融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雪渐渐停了。小伙伴们迫不及待地来到雪地上,顿时,雪地上热闹起来了。大家有的堆雪人,打雪仗;有的把雪粘在眉毛上、下巴上,扮作圣诞老人,把小朋友逗得前仰后合;有的把雪花揉成一团,塞在嘴里当白糖吃……这景,美得高雅,美得浪漫,美得醉人。

我徜徉在这美丽的雪景中,就像置身于一个纯白的童话世界。“啊!多么美的雪呀!”我情不自禁地从心底里喊出来。

全世界都在下雪,这里也温暖如春

文/yhy1314xf

小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冬天,因为冬天到了,年就来了。每一次的冬天,最深的记忆是穿着新鞋子,踩在软软的雪地里,听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雪疼了还是雪笑了。

时间总想穿过围墙奔驰过古老的操场,然后毫不回头的拽走我们。今年又下雪了,天气好冷好冷,有人在欢喜歌唱,也有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希望春天能赶紧回来。从这里走了多年的我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当时的年少只是感觉舒服,现在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心境却天差地别。

那时我记得,墙头有点高,姐姐总是先爬上去了再拉我上去,看着姐姐朗诵“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就静静地听着,当时我想念的诗是“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我感觉这样的诗句充满满满的温暖,暖暖的房子,满满的笑声和满满的幸福。而不是那冷冰冰的天下都无绿色的乍暖还寒。索性姐姐不常念。我理所当然的忘得一干二净。

随着我读书年级的提高,这首诗也出现在我的视野,当我念起“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时,心中的寒气还是从心里蔓延,即使“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空试比高”也拯救不了寒气来袭。只是那时的我不再喜欢“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每当念起时,还是满满的温暖,但感觉到别人的辛苦,我也就对过年没有多的期待了,毕竟“庄稼老儿别望年,过了年尘要种田”,那时虽然还是在学校的潇洒日子,可是也能感受到大人们的不容易。

三月的春风在怎么暖也不能替南极赶走寒意,太阳再怎么大也不能照进所有的阴影。时光不断的变换着身份在操场上一次次的跑过,带走一批又一批的人,还是当时的墙头,又好像不是当时的墙头。那墙头不在光滑,现已是青苔满满,那青苔,绿的好生好看。墙老了,似乎更加年轻了,你看,绿意盎然,绿意盎然呀!走进那墙头,自己跳上去坐的稳稳当当,我好像有听到那首诗“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稚嫩的童声默念着“……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雪不在了,东风再也不把我的脸颊吹红了。看着操场上奔跑的身影,慢慢的渐行渐远。但每次回头时,总是笑得阳光灿烂。

下雪了

文/杨香静

在我的家乡,下雪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今年的冬天却怪怪的,老天爷爷就是不撒一片雪花下来。小伙伴们就天天站在院子里等,小眼睛望着天空,嘴里不听地念着:“老天爷爷,你怎么还不下雪啊?我们可喜欢雪花姐姐了!”

突然,一阵冷冷的风吹过来,小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们正要回屋子,哇!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了下来。小伙伴们都拍着小手嚷道:“终于下雪啦!好漂亮的雪花啊!”大人们听见了,都跑了出来看热闹,嘴里不停地说着:“这雪下得多好啊!明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下雪,真美啊!

文/钱嘉琳

早上,我吃着早饭,随口问爸爸:“爸爸,今天几摄氏度?要下雨吗?要下雪吗?”爸爸回答我:“今天1摄氏度,不下雨,要下雪!”“啊!真的吗?要下雪吗?”我激动起来。“真的!我还会说谎吗?”爸爸又肯定地回答了我。“哦!太棒了!我要出去玩雪!”我兴奋地说。

下午的时候,我跑到阳台上趴在窗台向外看,天啊!外面居然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天上飘着一朵朵雪花,像是吹散了的棉花糖,纷纷扬扬的。我连忙打开窗户伸出手,一片片雪花落在我的手掌上,感觉冰凉冰凉的。虽然有点冷,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心里特别激动。远处一片白蒙蒙的,整个小区银装素裹;一棵棵掉光了叶子的树干上裹了一层“白棉袄”,晶莹闪亮;一排排冬青树全戴着“白帽子”;空地上也铺着一层“棉被”,看上去很软很软;楼下人家的两只小狗在雪地上嬉戏着,留下了一串串梅花脚印;停在车位上的汽车看不见了,只是隐约有个汽车的形状。看到这里,我再也按耐不住,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一只手臂刚穿进去,另一只手已经把门打开了。我顺着楼梯飞奔而下,直冲向小区的娱乐场。呀,我来晚了!看着那么多小朋友在打雪仗、堆雪人,我也一起加入了他们当中。

啊!下雪的时候真好玩!冬天的雪真美!

雪忆

文/伊芸

下雪了。今冬第一场雪,在我不再盼望的时候。

久违了,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看到一个小孩在楼门口自己玩雪,我不禁有一股和他一起堆雪的欲望。但是不行,我必须先去上课。

孩子,雪,一直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着。我明白自己对那种不加修饰的东西永远喜爱,正因此,我也容易满足,就像心情不好时看到朝阳初生,我会顿时涌起希望,接着不快立刻被晨曦驱散干净,心情便好了。

自行车压在雪地上,一路欢歌。路两旁银条披挂的树木在冬日尤为醒目,灿烂的阳光使我想起了往昔的岁月。虽然寒冷,我心里却没有一丝寒意。一幅幅画面出现在眼前,什么呢?先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后是冰天雪地独行上学的小姑娘,但印象深的还是后者。因为那个小姑娘就是我自己,是儿时的我。

那时的雪可真能下,厚厚的一地,好像要把所有的坑洼沟壑都填平。一大早推门,噢,下雪了。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又下雪了。没有惊奇,没有迟疑,没有犹豫,脚步继续向前迈。院子里是比较好走的,没膝的雪一踏一个大坑,拔出脚后看看一串自己的杰作,心里快乐了许多。走到大门口,栅栏门却已被雪埋住,推开是不好办了,只好使劲拉开没被雪埋着的上半截,斜抓住把手,半爬着出去。回头看看被自己拧得斜歪着的门,不禁有些得意,于是拔腿往学校走去。上学的路上,一切一目了然,白茫茫的世界。我要破坏这纯净的世界吗?一下子,看到了雪地上那或深或浅的小脚窝,才知道我的同学有比我更早去学校的,于是兴起,追逐着那些脚窝,尽快向学校奔去……

如今,已经找不到那个独行上学的小姑娘,却有一个同样去往学校的我。鲁迅说,雪是雨的精魂,我为之震颤,更为之感动。魂之诚,洒满天空,掩盖大地,一色的世界,也希望带给人们一色的祝福吧。

走进教室,学生们也很兴奋。雪带给人们的欢乐是不言而喻的。看来,我要上一堂忆雪的课了。

期盼一场雪

文/王菲

友前几天在朋友圈晒美照,一树银杏叶明黄亮眼,满地落叶如黄色地毯般铺开,一袭红衣的女子,在落叶飞舞间巧笑嫣然。画面灵动而唯美。让人深喜这秋叶静美,忘却秋尽冬来的萧瑟凋零之殇。

秋叶还没赏够,已至小雪。时光总是这么迫不及待,不理会我想慢享岁月的情绪。

前几日时令小雪。小雪,读来婉转生香,仿佛一个女子的闺名。我在四处寻觅,没寻见一片雪花。而万能的朋友圈告诉我,北方下雪了。北京的堂姐发了下雪的照片,红衣,白雪,树叶上一层薄薄的白。如画的世界让人生出浪漫的向往。

我国古代将小雪分为三候:“一候虹藏不见;二候天气上升地气下降;三候闭塞而成冬。”我是不喜欢冬天的,寒冷让人缩手缩脚,畏首畏尾,似乎冷得连人都消沉了一般,但喜欢冬天的雪。下雪了,这个冬天仿佛才是个真正的冬天。不能想象无雪的冬天会是怎样的,该是多么乏味和无趣!小儿最喜用他的小手捧雪,然后捏紧成团,砸向我的背或颈肩上,之后笑逐颜开。我也乐得配合他这份纯真的快乐。儿时我亦喜欢用脚踩薄雪,然后听它软软的咔嚓声,慢慢的在我脚下化成一滩水,这么做仿佛得到一种特别的快乐。所有的不愉都随着雪水化开无影。

不禁期盼,小城的雪快点到来。而那些关于雪的往事和记忆汹涌而至。回忆里的雪都是温暖,没有寒冷。童年的雪于我,不仅是雪,还是兄妹三人嬉戏的单纯喜悦,是妈妈做的暖棉鞋,是爸爸为我们准备的小火炉,还有一家人围炉烤火的温馨。都说人喜欢怀旧是开始老的表现。每天看着镜中眼角乍然出现的细纹,还有儿子不断上窜的身高,无不提醒我时光流逝的不可追。人到中年,记忆力越来越差,脑子基本是单线条,记不清太多的事。可这些记忆深处久远的东西,却经常清晰的跳出来。

真的冬了,小雪已过,大雪也将如期而至。期盼小城有一场真正的雪。雪给寒冬带来无穷趣味。即便不能“独钓寒江雪”,亦可三两好友,学做风雅,踏雪寻梅。亦可“绿蚁新醅酒”,与友小聚,不亦乐乎?或可围炉夜读,快乐愉悦,尽在书页的一开一合中。或者什么也不做,只看风卷残雪,万树如花开。再或者可以如孩童般放肆一下,在雪地里印个“大”字形状的雪人,然后呵呵傻笑。一切冬趣,尽在雪中呢!

你那里下雪了吗

文/周微

袅袅的炊烟在房顶缭绕,久久不肯散去。雪花,在房顶铺了厚厚的一层,耀眼的白,发出了刺目的光,眼睛晃得不敢睁开。恍惚中我看到童年的雪地里,您的身影……

那年,家里经过很多变故,不但没有了耕地,还没有了住房,一家四口人寄居在别人家的北炕。

丑娃,起来吧,爸爸给你俩捂的棉裤热乎,起来上学,爸爸给你堆雪人。这时的我和姐姐听到爸爸的声音就会立马起床,懂事的我们不会给房东制造一点麻烦。我清晰地记得,南炕的舅妈生了小弟弟,小弟弟一哭,我就爬上南炕,舅妈把那个爱哭的小弟弟放在我的腿上,我就晃着,晃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雪地,看着那暖洋洋的太阳。好温暖,好温暖的阳光。为了看到窗外的雪地,还有那轮太阳,我很愿意让小弟弟躺在我的腿上。要知道,北炕是没有阳光的。那年的雪好大,好大,大得推不开门,是邻居用铁锹把门前的雪铲掉,我们才挤出门去。记得,没有饭能够吃的时候,我和姐姐就吃苞米花。也就是家里的苞米搓下来,用砂子一起翻炒,然后揣在棉袄兜里,饿了就扔进嘴里嚼,很香很脆的。

十岁的小孩子是应该喜欢雪的,因为雪花,给枯燥单调的冬日带来了乐趣。可我讨厌雪,甚至恨雪。连续的大雪天,家里的柴火都烧没了,爸爸每天拎着斧头去地里砍向日葵的根,然后回到家给我们做饭。我怕下雪,爸爸积攒的葵花根不够烧火做饭,他就要顶着雪出去砍柴担柴。晴朗的日子,我和姐姐会跟着爸爸去砍那些葵花根。雪地里只有我们父女三人的脚印,从家里连到树林,树林又漫延到空旷的地里。那雪花的白,白得没有空隙,没有边际。我们俩带着厚厚的手闷子,跟在爸爸身后,跳着,蹦着。葵花根很顽固,我和姐姐用小斧头使劲地砸,它就会脑袋开花,粉身碎骨。这样是没办法做烧柴的。而爸爸砍下来的葵花根就很完整。我和姐姐就负责把葵花根装进大筐里,上面摆的像花篮一样。邻居家是不烧葵花根的,小庆子的爸爸常常半夜拉回来一棵杨树,半夜砍树的声音,吵得我们不能入睡。爸爸是不会去砍树的,妈妈说爸爸窝囊,而我和姐姐赞同爸爸,书本上写过,砍树不是好孩子。一根木头扁担,两个破旧的杨树条大筐,一个里面是姐姐,一个里面是我。

那个雪花飘飘的冬季开始,爸爸的后背开始佝偻了,而且越来越弯,成了我眼里一弯晓月,再也没满……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我做过一个很完整的梦,梦里我养了一条大狗,爸爸做了一个木头爬犁,大狗就拉着我们三个人在雪地里奔跑,我们笑着笑着。爬犁上满满的葵花根……

那年的大雪大得史无前例,肆虐猖狂,甚至不近人情。童年是七彩的,偶尔的阴霾不是调色板的主色调。记得后院子里的大雪堆比房子还要高,一群小孩子登上了雪堆,就能翻到自己家的房顶。男孩子胆大,大雪堆上下跑着,慢慢的,一条可以滑雪的雪道就出现了。胆小的我怕得要命,邻居小庆子胆大,每次都是狠狠地揪着他的衣角,闭着眼睛滑下来。身后的惊呼声震落了杨树上的雪花,扑簌簌地落下,中间还夹着几只淘气的麻雀。

恨十岁那年的雪花,是因为喜欢爱十岁以前的那些年的雪花。那些年的雪花是温暖的。腻在被窝里的我,知道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就是不起床。爸爸带着笑,一遍遍叫我和姐姐,我俩穿着线衣裤在炕上这头窜向那头,泥鳅鱼一样。爸爸是从来不打骂我和姐姐的。我和姐姐吃着爸爸给我俩藏着的牛舌头果子,指着窗外的雪花嚷着……每次一看到雪花,那些记忆都会一股脑地蜂拥而至。雪花与我而言,是思念,也是疼痛。

我不知道天堂下雪了吗?我亲爱的爸爸。

我不知道你那里冷吗?你还用砍葵花根作烧柴吗?

我不知道有没有来生,我更不知道来生还能不能有幸遇到您,和您成为父女。

如果有,我一定不会让您再去顶着雪砍葵花根,我要给您擎起一片没有寒冷的天空。

今年如果下雪,就陪我去看雪吧

文/情凝紫眸_小妖

雪花覆盖了微信朋友圈,那些不太厚重的雪景,却依然能让身处南方的人们感到喜悦。有人在开心的玩雪,我在光下雨的景东冻得发抖。我总在错过一次次的流星雨,就像我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去错过那些美丽的雪景。有些风景,一直期待着,却爱得不够深刻,不然,又怎么会舍得错失呢。

我是看过雪的,不够厚重的雪,足够厚重的记忆。弥勒、昆明、腾冲,那些或关于爱情,或关于工作、生活的回忆,伴着那时的雪花,回忆起来滋味各异。

我是个极度怕冷的人,一到冬天,恨不能赖在被窝里直达春末。冬天,我的手脚总是冰的,即使我刚从被窝里钻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厚重得让我行动都不利索,却还是感觉到深深的寒意。

冬天,我永远离不开帽子,脆弱的头颅一受凉就要命的疼,渐渐的,也就习惯了,离不开,就让它努力变成一道自己喜欢的风景,所以,我是个帽子控,我可以一年不买一件衣服,可总抵挡不住各种帽子的诱惑,我衣柜一侧的格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帽子。朋友们都知道我喜欢帽子,渐渐的忘了我是因为离不开而去选择。

冬天总是不偏爱戴眼镜的人,骑车太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生疼,但却不能戴口罩,因为会被从口罩上沿呼出的热气雾住眼镜,如果眼镜上也能加个雨刮多好。

似乎永远捂不暖的手,却也给我带来了不少温暖的回忆。有个哥们,总搓热了双手把我的手暖在手心里,然后咋咋呼呼地抱怨:“你是鬼呀?一点温度都没有。”嘴上不满,但每隔一会又重新把手搓热给我暖手。当然,仅止于此,我们都不是彼此的风景。

每一条路,风景总是不同的,我想看雪景,但更想有适合陪我看雪景的人陪伴,那样,雪景给我的快乐也会更深刻。有时,错失的风景,是因为缺少那么一点动力吧。

今年,不知道哀牢山会不会下雪,往年朋友圈里的照片,白茫茫的大地,一串串深深的脚印,我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今年如果下雪,就陪我去看雪吧,工作、天气、堵车、身体状况……啥都不要成为理由怎样?

雪趣

文/千河

2016年11月22日于我而言,实在是个很值得欢呼的日子。一是聪明伶俐的小外孙满5周岁了,二是古城西安下了首场大雪。这场雪要比往年来得早、来得好。

早起的我,在晨曦中从小雁塔朝朱雀门走去,走着走着,感觉头顶有凉丝丝的东西滴答,继而朝路灯望去。透过昏黄的灯光,发现空中有星星点点东西飘落,一下子就想到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加雪。哦,是下雪了。心头不觉一喜,伸手接去,手掌里就有了小米粒似的雪糁糁。

雪糁糁是要下大雪的前奏和序曲。前奏和序曲响起了,动人心弦的乐章就会澎湃而起。过了不到一刻钟,街头巷尾就雪花飞舞了,很有鹅毛大雪的韵味。上了公交车,车厢内不时传来“快看,下雪了”“好大的雪花呀”的赞叹。放眼望去,车窗上已沾着白白的雪花。

冬天是下雪的季节。雪是冬天的象征,没有雪,冬天便没有了灵气,没有了精髓,便成了没有了生命寄托的孤魂;雪是冬天沁人心脾的美味佳肴,没有雪,冬天肯定就“清汤寡味”了;雪更是苍穹的女儿,小名叫“飞天”,从天而降,大地就白茫茫一片了。

小时候每逢隆冬雪花飞舞,我们兄妹5个不是跪在热乎乎的土炕上,从窗口朝外看雪听雪,就是到院里院外去踏雪、堆雪人,此时此刻,总有别样情趣在心头。

看雪——风卷雪花,飘飘落落,潇潇洒洒,给万物抹一袭白亮。听雪——莫道雪落无声,只是极轻,极轻而已,这声音,唯有清静、心如止水才能听到。踏雪——一个脚印,一朵花,一串脚印,一首诗的韵味。

下雪天,村子里的娃娃们最爱干两件事。

一是在村头或打麦场打雪仗。打雪仗不是“两军对垒”,而是“混战一团”,玩的是野性的张扬和高兴,男孩女娃,只要愿意都可投身其中。战场自选自定,“子弹”是雪团雪球,信手拿来,取之不尽,可谓天赏“玩具”。“战役”一旦打响,往往是雪团乱飞,雪花乱绽,几乎人人“挂彩”,浑身上下雪斑点点。直到筋疲力尽,肚子咕咕叫,娃娃们方才“战趣”肃然,便各自“收兵”回家。

堆雪人可不比打雪仗那么简单,讲究的是造型艺术和审美情趣的有机结合,非心灵手巧的孩子是断然上不了“台面”的,因而就不能一哄而起,而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带几个自愿当帮手的。说是堆雪人,其实不然,除了堆胖娃娃、甜妹妹和老爷爷的造型外,还有动物,尤以当年的生肖属相为首选。

有一次我和几个小朋友在石桥旁堆姜太公钓鱼。先用麦秸扎好身型,再把雪花一层一层抹上去,在达到体态匀称后,找来杏核做眼珠,折来柳枝当渔竿,再来一顶草帽给戴上,倒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但万事俱备,只差“胡须”,为了不留下“遗憾”,我们剪来老山羊的胡子粘贴上去,终于大功告成,这也成了那个冬天村头亮丽的一景,路过此处的人,免不了要多看几眼,还说娃娃们的手巧得很。

妙雪

文/妙藏

谚语曰:"小寒大寒不下雪,小暑大暑田开裂。对于我们南方人来说,一年很少遇到下雪,所以对下雪还是很期盼的啊!

昨天午后,点滴点滴的雪羞羞答答地飘向人间,入夜才有大片大片雪花飘落下来……

南方的雪是美妙的,它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单从气象来说,由原来的看云观天到如今的气象卫星,从原始的经验积累到现代的科技手段,无不凝聚着人类的聪明才智。"一九二九不伸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遍地耕牛走",我国劳动人民早在几千年前就总结出来了呢!

南方的雪是美妙的,它是人类大爱真情的缩影。下大雪了,为保一方平安,十字路口,交警站成了一道亮丽的雪景;冰天雪地,环卫工人变成了一个个流动的雪人;出门在外,多了亲朋好友的牵挂,回到家里,有了家人备好的温暖火炉;下雪的时候,一定要约自己喜欢的人出去走走,走着走着,就一起白了头。倒不失为人们梦寐以求的浪漫情怀……

南方的雪是美妙的,它是玩童欢天喜地的大舞台。不打雨伞、不戴绒帽、雪中同行;堆雪人、打雪仗、追逐嬉戏,应是代代儿童共有的童年欢乐。至若雪地捕鸟,雪塘溜冰,口尝白雪,手暖冰凌,怕是当下孩童难得的奢望!下雪了,放假了,自由了,倒是他们不少人实实在在的心愿。

南方的雪是美妙的,它是人生忙碌的驿站。南方的雪难见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常常是短短的一两天,薄薄的一寸寸,不会影响人们的正常生活,却会让忙碌的人们在人生匆匆前行中留得短暂的停歇、宁静与思考!

南方的雪是美妙的,它是农民们来年丰收的期盼。”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农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有了他们的朴素心愿才有天下的平安和谐!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人们雪藏冬眠了一个冬季的愿望,在来年定会冰消雪融,春暖花开!

下雪了

文/于小燕

又是一个雪天!

今天早晨,我在屋里没有出去,不知道下雪了。大约九点,女儿从母亲家回来敲门,我出去开街门,女儿在门外说:“妈妈,你也不扫雪,雪都把门堆住了。打开门一看,果然,大片大片的雪花,虚虚的堆起来,足有二三十公分厚。

建忠去兰州给思思看病,女儿这两天陪母亲,她来拿了东西就走了。

我换了棉鞋,穿上大棉衣,戴上有耳帽的口罩,戴上棉手套,出去扫雪。

雪真厚,然而很虚,虚得就像那洗衣机里的泡沫,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雪真白,从没有见过这么白的雪,从天空中飘下来。不是有雾霾吗?雪怎么还是这样白呢?

它不像以前那种迅速地下下来的雪,它轻轻飘着,慢慢飘着,让你感觉不到它在下,但是它大片大片的下下来,迅速盖住了马路,盖住了田野,盖住了我放在那里的一堆干柴,盖住了女儿刚刚留下的脚印。盖住了孩子们吃完食品随便扔下来的塑料袋,也盖住了丢东西的人跌落在了地上的东西。

它是那样的轻,我一点儿力都不用,它就随我的扫帚飘出去;它是那样的白,以致我扫它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在扫梨花一样。

大地是这样的白,让人感觉一点儿都不想望。生活是如此的真切,让人只感觉积雪带来的麻烦。

这样的天气,要换了以前,我真的喜悦。因为我喜欢在雪天里看书,也喜欢在雪天里写字 ,围着温暖的炉火,看着窗外的雪花,伴着心爱的女儿,看着喜爱的文字,又怎能不是一种享受?

可是现在,女儿要上学,假期也上补习班,虽然是一个农民,虽然也知道下雪的好处,但我并不盼着下雪。我们是骑着两个轱辘出门的人,从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开始,路上就有了冰,更有那品德不良的人,在他家的门前泼水,以致结冰。我弟弟前一段时间就在下晚班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 ,我老公昨天和女儿出去,也摔了一跤。

所以我现在不喜欢雪,我是怀着这样复杂的情绪,扫着那轻盈,甚至可以说是调皮的雪花。当我细心地扫去时,它总是从我的扫帚下溜出去,让我重扫一回。它若像那千年的狐狸成了精,变成凌波仙子,那我很可以就是一介刀剑书生(呵呵,古代的交通不方便,为防安全,书生出门也得拿把剑),演绎一段爱恨情仇。

雪一直没有停,我在扫它在下, 前面的还没扫净,后面的又下了薄薄的一层。

我把雪都扫的堆到了门前的树沟里。树沟里种着梨树,还有几颗樟子松,虽然还没长大,但形态独特,枝干蟠曲,雪落在它身上,一团儿一团儿的,煞是美丽,让人想起“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即便是小松树,也是如此。

雪依旧而人生随雪而流

文/黄晓雅

下雪了,每年一场雪是这里的自然现象。一年仅一场雪这个是我们南方常有的现象。所以每逢下雪时我们这里的人们都很兴奋的迎接雪的到来。

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因为冷的缘故所以在我们这里家家都会选择在家烤火炉。死沉沉的气氛是由现在而产生的,而当雪的到来它打破了冷飕飕死沉沉的气氛。当勤奋的老人打开最早的房门第一眼看见雪就会有这种反应很高兴的叫着家人如自己的小孩某某快起床了,外面下雪了快来看雪呀!而当懒惰的小孩一听到下雪了就会迅速起床。下雪了,下雪了。

下雪了,下雪了。这个声音是从邻居家的小孩传过来的因为声音很大所以把我吵醒了。在这个寒假里因为只有我一人在家所以我是懒惰的表现,没人管我起床也没人说话所以我选择睡觉打发时间直到我自己愿意起床为此。而下雪了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我懒惰的习惯都要被它打乱。我是从被迫中起床的本来就带有那么一点不情愿的情绪可是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的心是随雪而流的感觉。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有对雪的依赖死死的盯着雪花从天而落。

今天是因为下雪的原因吗?整个村庄突然间生机勃勃起来。老人在谈论雪的厚度而小孩在雪中(曼舞)有的在堆雪人,看到他们的样子我就想起以前的自己。那时候科学和条件都没有现在的发达我们对雪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它拥有浪漫的舞姿才喜爱的。那时候的我们对雪的喜爱是因为觉得它很神奇为什么它会从天上飘落下来呢!这个问题对于我们那个年代来说是没人可以回答的包括长辈。他们对于我们的问题都是用传说来讲述的。所以我们对于雪是喜欢又是带着信念的喜欢着。

那时候的我,对于雪的传说是迷惑又向往的。迷惑的是如果真是他们所言为什么我老是触摸不到那样的完美邂逅呢!也许是心里作祟的原因吧我明明追逐不到却心里一直期待着,浪漫又动人的故事在那时候的自己是向往的。童真的心里传说的引导让我对雪的喜爱又多了那么几分迷恋和期盼。雪给予我童年的幻想步伐,雪也增添了不少乐趣。

雪对于那时候的我们来说是处于表演者来说的,记得小时候和同龄的小孩一起玩过堆雪人打过雪仗什么玩法都呈现在童真的那一页篇章上,那时候的我们是无忧无虑的。哪里有一个胖胖的你总是被拿来当笑话的开心果,虽然有时候当面生气但是从不放在心上,这一秒还生气下一秒就高兴的玩了起来。还有一个少爷的身影因为家境好的缘故整个人和我们格格不入尤其在穿着上最为明显,但是因为童真的乐趣他也和我们一起在那一页度过他的童年。曾经不知道是谁老是不分左右一直穿错鞋子走起路来怪怪样,这个她就是我童年的伴随者一路走来我们如同姐妹每天都黏在一起除了晚上各回各家以外几乎都会在一起。而那时候的我却是内向性的性格总是喜欢看着你们的一言一行的搞笑样。

伙伴们还记得我们以前的话语吗?每当我独自走过那熟悉的环境时。那些曾经一幕一幕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回忆往昔眼看当前就一个字“变”无论是话语的成熟度还是相貌的变迁都还是随时光而流。你再也不是过去的开心果而她也不再是一直的伴随者,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一直默默的观看者。你我她的童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那时候的话语和现在的我们相比我把它当作童年语永远留在心中默默的回忆童真语的乐趣。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经过不同的阶段,而我们只能做的是就是做好每个阶段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就好。因为在这个阶段里我只是观看者,看着小朋友们对雪的喜爱。而这样的童趣对于现在的我已经是过去。

梨花枝上层层雪

文/冯娟

前阵子全国各地下雪,雪还落得特别大,铺在地上厚厚一层,网上晒雪景的照片看得人眼馋,网友还特别有才华地形容说,全国各地都在瞒着广东下雪。

虽然广东无雪,但小时候北方家乡下雪的情形,却一直盘桓心头。天地之间的苍苍茫茫,那种白净辽远,无边无际,不只震慑人心,更让你觉得自身的渺小。

最惊喜的时刻是一觉醒来,推开窗户,发现外面下雪了,世界银装素裹,房舍、屋宇、树木、河流,皆被一一隐去,你与万物浑然一体。其实,下雪天并不冷。真正冷的是融雪,阳光照在雪上,有种无言的冷冽,北风稍一吹,那种寒意就更是彻骨了。

青蛙、蟒蛇、松鼠、刺猬都是会在冬天冬眠的特种,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他们收敛起曾经在大地上飞奔游移的肉体,选择躺在厚厚的泥土之下睡觉。人不能冬眠,这是遗憾。

近期读了一系列心理治疗的书籍,其中有一本是台湾学者、心理治疗师王浩威先生的团体心理治疗笔记《生命的12堂情绪课》。在书中,他既是引领者,亦是分享者和参与者,每期以一个情绪为主题。无论是恐惧、寂寞,还是嫉妒、愤怒,所有参与者,皆需要回忆生命中曾出现过的情绪体验,和彼时自身的困境。

初读此书时,并没有太深的感触,我像其中的参与者一样,抱持着偏见和壁垒,未曾打开心门。反倒是后来,愈深入的了解,对谈,愈敞开的心扉,便见识到各种纷涌的生命体验,各种痛和伤,各种眼泪和惊悸,无法拯救的沮丧和隔膜,让人几欲落泪。

那对斤斤计较、锱铢必较早已没有感情的夫妻,因心疼父母不得不替弟弟背负债务而抑郁至崩溃的姐姐,那见识了妻子的背叛却仍无法选择放手的男子,生之种种挣扎,压抑,困顿,无奈,皆奔涌而出。此时此处,家人之间早已不再是温暖依靠,而是枷琐重负。

朋友分享来一篇《男人中年不如狗,女人中年狗都嫌》的文章,读之令人心酸。生活的艰难压力之下,生存成了全部,哪里还有自我。而自我感的减弱和消退,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事情。你连自己是怎样的人,该是怎样的人,都忘记了,那一直向前跑,向前跑,又有何意义呢?

时光流转,又是新的一年。日子劳累些,辛苦些,都没关系,唯愿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当你回顾一天的奔波日程时,能有内心的宁静和圆满。因为你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往哪里去。若那被层层白雪压低的梨枝,清醒自持,安静温柔,因为你知道,你现在承担的一切,皆有期许,你有明媚春日可待,有满树花开可期。

下雪下雪下雪啦

文/崔玉坤

雪还在下,整个晚上,都没停歇。天明时分,望望窗外,世界都被白雪笼罩,好大的雪。

“来么,老废?这里的雪好厚,一起玩吧。能来给我打电话!”一条短信发出。我望着窗外,哼着歌。地上有雪,白白的,好似一张白褥,盖住了人们的足迹;天上有雪,柔柔的,仿佛一张白纱,一片片落下。她会来么?

直到中午时,还无她的音讯。“下雪下雪下雪啦!”我哼着歌,看着闲书。外面下着雪,家里却温暖如春。没事可做,真是让人闷得发慌。什么声音?对了,是电话铃声!“喂,你好!我是小麦豆。”“暖和,我是废!”电话那头传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老废,你能来吗?这儿可好玩了!”我有些激动,因为我好想让她来!老废是我的一个好同学,好姐妹,好闺密。她的真名叫做闫如玉。什么?你问我她为什么叫老废?这就不必说了。“当然,要不我为什么给你回电话呢?”“太好了!”

我笑着进入了雪的包围圈,在地上打了个旋子。好美的雪景,我好爱这些洁白如玉的精灵!一瞬间,这些雪像有了灵性一般,与我一同欢跳着。瞧,她来了!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衣服,站在雪中,异常耀眼。她本来就白嫩的脸庞,被白雪一映,显得更加美丽了。

在雪的世界里,我们欢快地玩耍,没有一丝顾虑,一丝忧愁。堆雪人,打雪仗。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彼此之间的笑容显得更加温暖。

“老废,我教你唱歌吧。”“什么歌?”“一首流行歌曲,我是说在我们院子流行。好吧我承认,是我编的歌。”“怎么唱?”“下雪下雪下雪啦,白茫茫的一片呀;下雪下雪下雪啦,一起来玩耍。下雪下雪下雪啦,满世界都是雪花;下雪下雪下雪啦,看得见吗——?”“真不错,暖和就有歌曲这方面的才能。”“猪它们都会唱呢!”“真的?暖和你真牛!”“哈哈哈哈哈哈哈!”……

操场上,传来了两个孩子的一问一答。还有一声声欢笑,和“下雪下雪下雪啦”的歌声……

2014的第一场雪

文/吴熙

雪,是冬天里最美的自然现象,也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自然现象。但是,在这个冬天,雪却很陌生。因为进入冬天很久了都没有下过雪呢。可今天,天上竟飘起了雪。

下午,几片像白砂糖一样的东西从天上飘到了地上,慢悠悠的,一点儿也不着急。我走近了几步,一瞧,发现竟是雪,没想到今天下雪啦!“下雪啦!下雪啦!”我叫了起来。虽然没有“大雪纷飞”的感觉,但是在这几乎没有下过一片雪的冬天,已经是十分珍贵了。只见这雪下下停停的,一看这架势,我猜想肯定下不大,果然只下了一会儿雪就停了。我遗憾地想:今年的雪怎么比往年还要少呢?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雪又开始下了。这一次,老天爷鼓足了劲,下得比上次更多了点。地上、房屋上、树上渐渐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整个大地朦朦胧胧的,像生活在诗中一般。

《笑猫日记》里说雪能吃。我就抬起头,张大了嘴巴,开始品尝雪的味道。啊!雪淡淡的,冷冷的,刚到嘴巴里就化成了水,一下子就没有了。我想:也许美好的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吧,但我要将这美丽的一刻永远定格在脑海中。

文/季梦缘

冬姑娘没有春姑娘的娇嫩,没有夏姑娘的艳丽,更没有秋姑娘的丰硕,但她的晶莹无瑕一样给世界带来了另一种美丽,也许这就是我喜欢冬天的原因吧!

终于,下雪了。天上舞动的雪花和地上嬉戏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洁白的房子,洁白的田野和这个洁白的世界陶冶着孩子们洁白的童心,大家手拉手,一起高声唱起“雪绒花,雪绒花……”

雪花飘飘,似白蝶。它们闪闪发光,跳着轻盈、幽雅的舞步,在空中飘啊飘。我们被这迷人的景色吸引了,走出教室,享受下雪的乐趣。我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晶莹剔透的雪花安静地躺在我手心中,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模样时,一眨眼便融化了。雪愈见大了,不一会儿,这些调皮的小精灵全都落在发丝上,白色比黑色更显眼,好像点缀了一颗颗宝石。

漫步校园,只见整座校园已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大楼披上了洁白的素装,小树的枝条变得臃肿起来,嫩绿的树叶透过缝隙露出来,啊!这是调皮的冬姑娘在用调色板上色呢!

我爱白雪,我更爱冬天。冬,是心灵的年轮,虽然外表寒冷,但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与希望。

下雪了

文/闫趁意

铃声响起后,校园里突然传出一片惊呼。穿越亢奋的人群,我望见了飘飞的雪花。雪花飞舞着,羞羞怯怯地迎接着孩子们近乎疯狂的呼喊。我听见落雪的声响,心里的某个角落,敞开了一扇窗户,飞出了沉寂很久的欢愉。

下雪了,可以踏雪寻梅否?

下雪了,可以高唱《雪在烧》否?

下雪了,可以堆砌长着红鼻子的雪人否?

下雪了,可以望见穿着红棉袄的佳人否?

下雪了,可以将流逝掉的岁月找回否?

雪花飞舞,渐渐密集。东风渐渐凌厉,雪花似飞奔的白马在原野驰骋,伴着呜咽的风,变身成带刺的飞镖,在路灯的光晕里,急速旋转着,扑向大地,义无反顾。

依稀想起遥远的雪夜,也是这样极冷的雪夜,寒风呼啸,木门被风雪撞击。我蜷缩在被窝里,望见母亲挑亮了马灯,围上方巾,而后开门走了出去。瑟瑟发抖的我使劲盯着窗外的亮色,似乎看见长着獠牙的鬼魅在原野上奔走。直到母亲接了父亲回家,灶台上通红的火苗一晃一晃的,我才定了神,安稳睡去。第二天,没膝的雪封了门,父亲领着哥哥姐姐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收音机里,播放着婉转的音乐……

突然就想起了秀秀,在一个雪花飞舞的傍晚,我与她在村外的小路上散步,谈人生,谈理想,谈爱情,谈得与失……雪野泛着清冷的光,天地一色,除了白茫茫,就是穿着红棉袄的我们。风柔和,雪轻盈,我俩的话滔滔不绝。

另外的一个雪夜,很冷,以至于飘到我的梦里。第二天早起,我与母亲说梦。母亲一惊,忙拉我站到院子里,让我面朝东说,昨晚梦不详,今早挂东墙,太阳高高照,化梦为吉祥。我不解,梦见下雪怎么了?何况雪一直飞舞,没有太阳,说那些有何意义?怀着疑虑,我上学去了,在堆雪人、打雪仗的校园里,大笑着的我被满脸哀戚的大姐叫回——疼爱我的奶奶去世了。我突然就恼了雪花,恼了关于雪花的梦境。以至于很久很久我都不肯在下雪的日子里展颜一笑。

时光真的像东去的流水,匆匆,匆匆,不经意间就过去了几十年。名与利,得与失,生与死,渐渐都风轻云淡了,曾经对雪的纠结,渐渐无痕。于是,我听见心里的某扇门突然打开,有一只抑制不住喜悦的小虫子,偷偷爬了出来,穿越孩子们欢喜地对雪的呼唤,发出一声惊呼——下雪了!

你那里下雪了吗

文/荷华

今年的桂花开了三回。我看着屋顶花园的那棵蜂糖李树上绽开的白色小花,纤弱的花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有些忧心忡忡。

今年的气候有些反常。敏感的植物接收到错误的季节提示,不合时宜地在错误的时间,竭尽全力开出了孱弱的花朵。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努力。我心生惋惜,唯一能做的,只能用手机记录下这些花朵的存在。我把照片发给女儿,她回了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图片。我在四川,女儿在西安。我和女儿之间,隔着一道秦岭。气象专家说,今年会迎来“拉尼娜现象”。拉尼娜,西班牙的圣女,代表着即将来临的酷寒气候。我担心这位孤僻冷傲的“圣女”,会让秦岭的那一边太过寒冷。

秦岭巉巉列万峰,晚岚浑欲滴晴空。秦岭,这道传说中华民族的龙脉,它将四川宠拥怀中,凭借一己之力抵挡严寒,让四川呈现出“山前桃花山后雪”的美景。我和女儿之间,隔着一道秦岭。她在北方,冬有冬的景象;我在南方,冬有春的回放,它们各自有着美妙绝伦的模样。

2021年11月的一天,凌晨一点,西安白鹿原上的女儿打来电话,尽管她尽量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那股兴奋。她说西安下雪了。寒潮还是过早来袭,我的担心没有阻止它的脚步。南方的傻妞没有见过真正的大雪,她兴奋地跟我讲,真的是大朵大朵的雪花,真的看清楚了雪花的六个花瓣。我听着窗外的风声,握紧了手中的电话。我和女儿之间,隔着一道秦岭。今夜,她那边大雪纷飞,我这边风雨交加。无形的电波,翻越秦岭,冒着风雪,将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北方的冬天,带着北方人的耿直豪爽,痛快淋漓地下着雪,干净利落地刮着风,没有半点扭捏作态。一夜的风雪,把这片黄土高坡悉数掩埋,银装素裹,也分外妖娆。女儿肆意在这片冰雪王国里奔跑跳跃,与同伴嬉戏,尽情挥洒着她的喜悦。她和同学们堆起了一个雪人,用枫叶给雪人做了一顶红色帽子,从厨房找来胡萝卜做的雪人鼻子在雪地里分外俏皮耀眼。女儿发回的照片上,白鹿原的碧空中栖息着一片云影,阳光下的雪景,冰清玉洁,无限美好。这就是北方的冬天,很纯粹,很磊落,它有它的壮观,它有它的柔情,足以让人畏惧、钦佩、迷恋。

南方的冬天,有着拖泥带水的缠绵悱恻,南方人总是含糊温吞地度过属于冬的日子。一夜风雨后,刚刚把衣橱里的厚衣服翻出来,太阳又不甘寂寞地升腾起来,劝说人们再把冬衣束之高阁,欺骗花儿们开出花朵,营造出花团锦簇的场景,给我们一副春天的假象。但太阳终究是短暂的,它很快又躲进乌云里,阴云间漏隙下的阳光,变幻出多变的脸谱,预示着阴晴寒暖反复无常。

北方的冬天凛冽,但南方冬天的阴冷也让人心有余悸。北方的女儿穿着单薄的衣服,赤着脚在有暖气的寝室里走来走去,和同学们说笑打闹,一副热气腾腾的样子。南方的我将身上的棉衣紧了又紧,搓了搓冰冷的手,跺了跺有些冻僵的脚,喝了一大口热水,也未能将心里的寒气逼出。

女儿端着一碗北方的羊肉泡馍,吃得酣畅淋漓,额头冒汗,面色红润。她说,你去吃一碗麻辣烫吧,定能赶走寒冷。我沏了一壶南方的茉莉花茶,在袅袅的花茶香气中,听女儿絮絮叨叨——在她的描绘中,觅一场北方的风花雪月,赴一场北方冰雪的盛会,将思念寄予诗一般的远方。

下雪啦

文/李孜墨冉

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妈妈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下雪啦!”我一骨碌爬起来,往窗外一看,哇!外面的世界一片洁白,树上、地面上、屋顶上,全部都是白色的,好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我急忙吃过早饭去上学,刚一出门,有好几个调皮的雪花就钻进了我的脖子里,落在我的鼻尖上,好冷啊!妈妈连忙让我戴上帽子。我们小心翼翼地踩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悦耳响声,身后留下两串欢快的脚印……

课间、放学后,我和小伙伴们一起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我们你追我赶,游戏嬉闹,还有小朋友在雪地上打滚呢!雪地里留下了我们欢乐的笑声。

我期盼着下一场雪的到来。

大雪如期而至

文/张颖慧

下雪该是冬天的常态,然而如今的暖冬,让人们对雪增加了十二分的期盼。

雪来之前,人们几乎是奔走相告,见面的问候语变成了:要下雪了,要下大雪了。下一场大雪,继而的降温,零下16度,这却是罕有的。这让人们在兴奋之余也略带几分焦躁和不安。

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大都脚步匆匆。农贸市场空前繁忙,超市里人山人海,人们像冬眠前的动物一样,在准备足够的菜肴和食粮以应对这场罕见的大雪。

我们也静候着上级的指示,没有完成的期末检测工作,被迫停止,教室里炸开了锅,孩子们欢呼雀跃着,他们对假期的期盼远远超过对雪的期盼。

一场大雪如期而至,她纷纷扬扬地飘洒着。此时,最惬意的莫过于让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烤着电火桶,泡上一杯袅袅香浓的茶水,备上几样心仪的点心,看漫天飞舞的精灵,在精心地装扮着大地。

记忆中的冬天,似乎要冷得多,下雪和上冻也是常有的事儿。在这样的时节,母亲总是不让我们早起,必须待在被窝里,等她早饭做好了,几个大火桶里都备好了火,才可起床。我便和小妹从一个温暖的地方,转移到另一个温暖的地方。这样的天气,除了烤火,别无它干。唯独母亲不歇着, 吃过早饭,洗刷干净,把多余的饭菜盛在一个白铁锅里,捂在火桶里,上面盖上厚厚的絮片。这是一家人的午饭。闲了下来,母亲边烘火,边纳鞋底。我和小妹不离火桶,折腾得没个消停。吃吃咸炒的豆子,扯扯同学间的闲话,还装模作样地看几页书,做几道算术题。难得清闲的爹爹,喝着那粗涩的茶水,抽几杆子黄烟,便呵道:小丫头,跟着我念。我们便一句一句地念着:大雪纷纷下,穷人说大话,米在葫芦里,柴在床底下,管她大雪怎么下,我们就不怕。爹爹念着念着,会闭着眼睛,手有节拍地击着火桶沿。我们也便学着他一样敲打着火桶,使劲地念,他揭下马虎帽子,搔搔光光的头皮,呵呵地笑着。

记忆中的冬天总有这一幕,家里的几个大火桶总是暖烘烘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大地上银装素裹,这个冬天就有了足够的韵味。快过年了,邻家的孩子放假了。家里电视很大声地播放着娱乐的节目,女主人忙前忙后,不停地叫着姑娘的名字。说说笑笑,吵吵闹闹。“管她大雪怎么下,我们就不怕。”

那个远在南方的沿海城市,没有下雪,下着雨。女儿说,那里不冷,冬天不像冬天,温吞吞的,没劲。她正推着笨重的行李箱,撑着伞,赶公交赶地铁。她要去的地方,该是下着大雪。世界好大好大,她今天出发,明天才可抵达。世界好小好小,坐在家里,哪里下雪,哪里下雨,一概知晓。下雨也好,下雪也好,风雨兼程,唯愿风霜雨雪,不要给出行的人带来诸多的不便。

雪后放晴。明天应该是一个艳阳天。

微信里赏雪

文/兰采勇

早上乘坐公交车时,习惯拿着手机浏览朋友们的只言片语。

“石壕花坝下雪啦,约吗?”一朋友的微信内容恍若导火索,引得众多朋友纷纷点赞、评论,邀约同行。我也很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朋友微信内容中提及“云端花开,浪漫花坝”的石壕镇,赏一赏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但我不是洒脱的人,总是被琐事缠身,“赏雪”的想法就被扼杀在蠢蠢欲动之间,心中自然也就郁闷不已。

还好,在网络发达的今天,足不出户依然能知天下事情。这不,打开手机,微信圈里早已被下雪的消息给刷屏了,横山下雪了、古剑山下雪了、郭扶高庙下雪了……范围逐渐扩大,毗邻区县的文友也传来了当地的雪讯,“四面山邀你来赏雪”、“万盛迎来今冬第一场雪”,有图有真相,我的双眼就再也不想移走,索性就忙里偷闲,跟随着微信圈里的大美雪景漫步开来。

下雪的地方很熟悉,尽是些海拔在800米以上的山乡,这里的林木花草被都市遗忘在大山,但没有被雪花忘记。在朋友们分享的那些静置的画面中,大地,树梢、公路,屋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雪,真有了诗人岑参笔下的“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妙神奇。

深处僻静偏远之地,原本好似熟睡在襁褓中的婴儿,一场不期而遇的雪,像是不速之客撞开了一扇虚掩的门。原本萧瑟泛黄的原野,已经被雪妆点成白茫茫的一片。闻讯而至的人把大地当成了一张宣纸,在上面留下了串串脚印,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厚重,有的浅显。当然,农人的家禽家畜也不甘示弱,忙碌着作画——鸡画竹叶,鸭画枫叶,狗画梅花,非常有趣,形象逼真。当下流行自拍的人们怎能错过如此美景,拿出手机“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

也有的朋友直接化身新闻外景主持人,来了个现场直播。微信视频里,有的在堆雪人,有的在打雪仗,有的更是夸张地对着空旷的雪地一声接一声地尖叫,更有的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敞开喉咙高歌起刀郎的那一首经典歌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只不过时间更改成了2015年……

循着那些熟悉的画面,我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一种铺天盖地的律动,是一种漫天飞舞的柔美,是一种静悄悄神秘秘的内敛,是山乡老农们感叹“瑞雪兆丰年”的愉悦心情。

微信里赏雪,尽管有不能亲到现场的遗憾,但也有舒适安逸、悠闲自在的惬意。

下雪啦!

文/王子成

冬爷爷又来了,张家港却已经好几年没有下场痛快的大雪了,打雪仗这一游戏似乎已经离我们而去了。雪爷爷是怎么了?为何还不下雪呢?

今天,我与往常一样在上作文课。课正上到一半,突然一位同学看着小黑板后面的窗户,激动地欢呼:“下雪啦,下雪啦,可以打雪仗了,堆雪人喽。”瞬间,教室里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讨论着。“雪花飞扬”,“白雪皑皑”……也不知谁开的头,我们把学习过的形容雪景的成语,甚至描述冬天的成语、诗句连珠炮似地吐了出来。只可惜,现在是课堂,不一会儿,我们就恢复了课堂纪律,只好忍着性子等下课。此时,我满脑子里都是纷飞的大雪,想象着银装素裹的美妙……

“丁零零,丁零零——”下课了,我们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向外飞奔。“哇,好大的雪啊!”我情不自禁地赞叹。大雪正纷纷扬扬地漫天飞舞着,我不由得抬起了头。刚想张嘴说些什么,一片小雪花落在了我的嘴里。挨到舌尖的那一刻,它又立即融化了,凉凉的,似乎还有点甜味,但我更觉得像草莓味。我兴奋地捧起了一团雪,把它们揉合在一起,竟成了一个圆乎乎的小雪球。我用力地往远处一抛,小雪球像爆了一样飞炸开来,溅起一朵朵银色的雪花,多美啊!我索性伸开双臂,在雪地里转起了圈。这些雪白的小精灵在我的四周飞舞,盘旋,几分钟过去了,我的身上全白了!

我觉得自己仿佛也是一朵洁白的雪花,是那么自由,那么快乐!

初雪

文/风雪夜归人

不经意间,悄悄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也许是天将擦黑的时候,外面悄无声息地飘起了雪花儿,雪下的不小,不一会儿,已是满地皆白了。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才无意间发现外面雪花飘落得正紧,只是院子里天已经黑了,借着天幕上灰蒙蒙的一丝光亮,只看到满眼雪花飞舞,地上已有了薄薄的一层积雪,映射着清淡的荧光。或许正是天晚将雪的缘故,业务科的两位同事到楼上来相邀,欲趁着这冬雪天气一块儿到外面的小酒馆儿来上两口儿。刚忙完手头的事情,看看外面天色已晚,想想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便也就不暇思索的一口答应。

门口的小酒馆儿里几乎已是座无虚席了,没想到这下雪天儿人还这么多。外面飘着雪,酒馆儿里反而显得有些春意融融了。我这人向来喜欢清净,尤其不喜欢人声嘈杂的场所。但碍于同事情面,不想扫了他们的兴致,也只好勉强陪着。

从饭馆儿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四周一片幽黑,抬头已看不清天上雪花飘落的情形,马路上的积雪有些已经化掉,两旁的人行道上已是白茫茫一片了。若在往常,迎来这初冬的第一场瑞雪,心里总免不了会一场惊喜。冬天到了,人们总会盼着下雪。那漫天雪花飞舞,大地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总会给人们心头平添一层新奇、一层诗意吧?而今年的这场初雪,不知为什么,却怎么也让人找不到昔日那种惊奇欣喜的感觉。

下雪天总是显得格外地宁静。街上几乎已见不到行人,没有了潮水般喧嚣的车辆,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中,沉寂得似乎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响声。哦,是下雪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这第一场冬雪会意味着什么呐?没有欣喜,没有新奇,没有…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是下雪了,满地皆白,四周一片寂静,似乎一切都不过仅此而已……

也许是人上了一定的年纪,看惯了太多的风霜雪雨,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已变得有些呆滞。哦,下雪了。下雪就下雪吧,下雪好,起码孩子们还是喜欢着下雪的。记得以前听到过一首歌词儿:下雪了,天晴了…那时候听到这歌词儿,还觉得很是无聊,不曾想这会儿却忽然觉得那歌词儿编得真好!下雪就下雪吧,赶明儿天一放晴,太阳一出来便会立时的将这积雪晒化了。即使天不放晴,路上的积雪也会被那些潮水般涌来的车辆给辗轧成满地的泥水。四周的雪一化,便也只剩得满地的泥水了。飞驰的车辆照样地奔驰,匆匆地行人照样匆匆而行,这雪天除了使天气变得寒冷,还有就是让行人都沾得一裤脚的泥水。

早上,雪似乎住了,天并没有放晴。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路上的积雪早已被那潮水般涌来的车辆给辗轧成了满地的泥水。路边的空地上还保留着一点儿积雪,几个上学的孩子正饶有兴致地在雪地上来回地踩着,几个三四岁的孩童儿正张着冻得通红的小手儿,厥着屁股在雪地上专心致志的堆雪人儿,只是那刚堆起的雪人儿却也已经是满身泥巴,几乎看不到雪的本色了。

也许,在孩子们或诗人们的眼里,总还是会感觉到这雪天的诗情画意吧?可惜,我早已不是孩子,而且,也不是诗人…2012/12/21

下雪

文/刘畅

今年冬天,是昆明下的最大的一场雪。那雪洁白晶莹,像一团团漂荡着的棉花糖,给人一种又软又甜的感觉。我最喜欢的就是雪了,尤其是这次忽如其来的大雪,让我特别的开心!我迫不及待地想出去玩雪,但今天不是周末还要上学,我只好赶紧穿好衣服上学去了。

终于盼到了放学!我快速地抄完作业,收拾好书包,匆匆地接了小妹,上了妈妈的车火速就回家了。因为我觉得我家住的小区的花园肯定是最美丽的,所以一心想着回家玩雪。下了车,果真看到了和我想象中的画面:大树、屋顶、汽车上,就连柔弱的小草上都铺上了皑皑的白雪。刚好,我的同学王小迪也回到了花园里,我们仨就快乐地玩了起来!我先拿了一小团雪,这雪又冰又冷,我拿不住就向小妹扔了过去,小妹也毫不示弱,拿起一团雪击中了我的头。这时,王小迪悄悄地向我投了一个雪球,幸好我戴了帽子,抵挡住了这次攻击。我们拿塑料袋去收集雪并打算带回家堆雪人,由于收集得太专心,把手给冻麻木了,但我们没有放弃!依然坚持把雪放进塑料袋里,装了满满一袋子。老师说过一句话:有付出才会有收获。我们回到家里堆了一个很可爱的小雪人,它的微笑永远地记在了我的脑海里,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雪!我们一起做个朋友吧!

弥勒的雪

文/葛树人

总想写一篇关于下雪的短文,这主要是对小时候(1984年)弥勒冬天的印象特别深的缘故,记得在那个时候冬天是每年下雪的,一场接着一场,而且雪都非常大。雪,就是整个冬天的主题。童年时在雪中玩耍、嬉戏的情景依然记忆犹新。由于没读过几年书,并且连字都认不周全,所以,迟迟不敢动笔,生怕别人笑话。

可愿望一旦生了根,总是想破土而出,再加上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临,如果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写上一篇关于雪的文章,岂不是赏花落泪、焚琴煮鹤太煞风景了。于是,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先把心情释放出来再说。

弥勒今早虽然也下雪,但那雪我认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雪,它形状虽然是雪,并且也从天上落下来,但落地即化,瞬间变水,根本堆积不起。退一步说,即便落地不化,那也没多大意思,这雪稀稀疏疏的,从天上有气无力地落下来,只一会儿便停了,有如应景似的,但是在弥勒,这纷纷扬扬的雪花却激起了人们的观赏欲望。

弥勒的冬天偶尔寒冷,但却是孩子们的天堂,在我记忆中的冬天,那只有雪,纷纷扬扬的雪无休止地从天空落下,天就像被捅了个窟窿似地,虽然不是“大如席”,但也像棉絮一样,无声无息、飘飘洒洒。只瞬间,大地便是白茫茫一片,远处的青山,房前屋后的树木,全被白雪包裹,透过雪花远远望去,天地一片苍茫,根本分不清那是天,那是地,天与地已经完全交融在一起了,此刻,天上再无飞鸟,连家狗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天地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树枝的“咔嚓”声。如果是一人待在屋里,还以为已经被世界所遗忘,那种“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觉便会油然而生。

今早,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外面下雨的声音,兴奋而又期待,心里总是在想着屋外如果全是雪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别人都说下雪是没有声音的,可我却固执地认为,下雪也是有声音的,睡在被窝里似乎总是能够听到雪落时那急急的脚步声,就像上课将要迟到的孩子,慌乱而又匆忙。如果雪特别大,连房屋都有可能压塌,这便是大人们的事了,他们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前面绑上一块木板,把屋上的积雪扒拉下来,而我此时还在和孩子一起畅想外面的雪花世界,讲述雪花的故事……

9时,庆来的老师在家长微信群里发出孩子们在学校兴奋地迎接雪花的情景,应该是孩子们开心得不得了了,都欢天喜地跑到雪地里嬉戏打闹。联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农村更是别有一番乐趣。连续几日的雪让麻雀之类的鸟类饥饿得四处寻食,田野已找不到食物,只得冒险到农家院子里来找食。我们就在自家的门口扫开一片空地,撒上一些谷物,张网等待小鸟的到来。田野里还有一些小动物,也会出来寻找食物,但因大地失去了特征,白雪茫茫让它们失去了方向感,找不到自己的藏身之所,就会在雪地里乱跑。而此刻的邻居朋友,早已在雪地里玩耍了,或堆雪人,或打雪仗,我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往往在这时,便被早有准备的伙伴们抓上一把雪,硬塞进脖子里,凉得我“嗞”地吸了一口气,也顾不得叫唤,顺手抓起一把就要还击,可此刻人家早就笑着逃走了。

下雪天不仅仅是孩子们的乐园,大人们也是喜笑颜开的,仿佛一年的劳苦、忧愁全被雪融化了。因为,不管你有事没事,无论你愿不愿意,所有的一切,在这大雪覆盖的冬天你都得放下。既然难得消闲几天,大人们也就放下了心事,或打牌,或聊天,或出去抓雪兔子,各自寻找自己的乐趣去了。何况下雪也是吉祥的征兆,要不为什么过年时家家都喜欢贴上:“红梅迎春至,瑞雪兆丰年”的对子。而孩子们也趁着家长心情好的时候,趁机提出一些略微过分的要求,得到满足后,便满脸欢笑,撒欢似的跑远了。

幼时喜欢下雪,多半是可以在雪地里尽情玩耍,而如今留恋的却是这种气氛,特别喜欢白居易的这首小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试想一下,外面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二、三好友,围桌闲话,谈笑风生,一边饮酒,一边赏雪,其乐融融。如此情形,人生能得几次。只是,往昔少不更事,现今几个发小一直在外漂泊,这种愿望也只能藏在心里了。

发小们在外漂泊的10多年里,一到冬天便格外关注家乡弥勒有没有下雪,下得有多大等,只是近年来家乡的雪也是越来越少,没有以往那么大了,想要如以前那般似乎很难了。我知道这是环境受到了破坏,气候变暖所致,我常常在想,社会的发展,如果以破坏环境为代价,那么,这是进步还是退步?

也许,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只能在梦里下了。站在办公室窗前,盼望着伫立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凝望着片片雪花缓缓地飘落下来,心中或许又多了一份宁静和安详。

雪至思亲

文/何鸿

乙未年腊月十四,晨起,窗外恍若飘起了白色的雨。

雨乎,雪乎?身在冬季极难见雪的山城重庆,真不敢相信今日雪至,就像是一次突如其来的恩典,总让我产生本能的迟疑和逃避。

出于这样的犹疑,我并不急急地去窗前张望,以认清天上飘的到底是雨是雪,而是一如往常地钻进厨房,张罗起为家人煮一顿母亲在家里常做的冬日早餐红糖鸡蛋。几样普通的食材,红枣,枸杞,桂圆,沸融在一锅红糖水里,海浪般的白色蒸汽温暖地扑面而来,我迷茫的双眼很快热流含涌,处于一种多年来习惯性的克制,我抬头努力地望向厨房的窗外。

在重庆第一次看雪,还是在我小学的寒假里。那时爸爸还在很远的矿山工作,母亲第一次把我和4岁的弟弟锁在家里,自己外出上班。我带着弟弟爬上厨房靠窗的小桌子,半跪着用力推开木窗,透过狭小的墙角空间,竖耳倾听街上小孩游戏打闹的声音。“下雪啦!下雪啦!哈哈哈哈!”院子里传来大人孩童齐齐的欢呼声,我扶着弟弟透过窗玻璃看那屋檐之上飘来一点点、一片片的雪花,像白绒花般地飞舞,真羡慕院子里的小孩自由自在地玩雪啊。一直到午后,母亲才回到家来。

“妈妈,妈妈,带我们看雪去!看雪去吧!”母亲刚放下包,我和弟弟就迫不及待地左右拽着她的衣角往外拉,母亲也只好心疼地笑着,牵着我们冻红的手走出院门,奔向歌乐山下一片片早已覆雪的菜地……

童年大雪的记忆,就恍若仍然身在歌乐山下老屋的小窗前。时隔数十年过去,难得又是漫天大雪时。望着窗外飘飘洒洒的洁白雪花,心里荡起一股浓浓的牵挂:下雪了,妈妈知道吗?

电话拨出,许久,家里的座机才接通。听到我的声音,母亲开口就问:“你们,回来看雪吗?”她的声音揉合着欣喜、期待甚至恳求,似乎我和她之间遥隔千里万里,而实际我们母女相距不过一顿早餐的距离。

母亲的问话,在我心口上来了一下闷雷似的狠击——无论当下如何卑微,温暖的亲情永远蕴蓄于心;纵然下雪的时光,离我们这个城市已经久远,不该远去的是儿时母亲手把手教会我将珍藏一辈子的炖煮记忆。

今日,体感温度零摄氏度以下,生命温度37.6。一生的行走真是又慢又快,一晃许多年,我们埋头在自己的世界里走走停停;一晃许多年,我们同在一座城市却忘了回去甚至懒于回去。许多年来,我们的城市没有大雪降临,没有白雪覆盖的菜地;唯有眼前的一锅红糖水,黏绕着浑厚洁白的荷包蛋,咕嘟咕嘟地,像儿时雪地里依偎在劳累的母亲怀里,听到的那种心跳的声音。

只愿雪中的北风卷起麻木的生活,纷飞的雪花打进游子的眼里,具有某种使命的一场大雪正在来临,我要推掉所有朋友同事盛情的邀请,迎着漫天的大雪,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陪母亲静静看雪。

下雪了

文/朱沂玲

“下雪啦,下雪啦。”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教室的宁静,同学们一溜烟地跑出了教室,顿时空旷的阳台上挤满了同学。当我抬起头时,发现我们南边一大组仅剩下我一个人。我想要不要出去看看,正在这时,又有同学喊:“下鹅毛大雪了!”我经不住诱惑,迫不及待地跑出教室。哇!我看到洁白的雪花从天上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好漂亮啊!漫天飞舞的雪花,似羽毛,似玉屑,轻轻地撒落,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翩翩起舞,它们像烟一样轻灵,像柳絮一样柔软;它们那么纯洁,纯洁得晶莹透亮;它们那么轻盈,轻盈得悄然无声。每一片雪花都像一段委婉、悠扬、清新的音乐,都仿佛是一首轻快、和谐、鲜明的小诗。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同学们依依不舍地回到了教室。

雪中的思念

文/郤历光

下雪的日子,偶得一会闲暇,躺在床上将两手交叉叠在脑后当作枕头,思绪便像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了。

北方的冬天,下雪是常有的事,尤在晋北的老家,更是司空见惯。记得小时候,刚入冬母亲便将缝得厚实的棉衣棉裤强迫穿在我与弟妹的身上,再到县城买上一顶棉帽、一双棉鞋,这个冬天,父亲母亲心中便踏实了。老家的冬季较长,有时秋末便会降一些零星小雪,而到了冬天,山尖深谷的积雪会终季不化。尽管如此,却丝毫没有淡化儿时对雪的兴趣,尤其漫天飞舞的雪花在枯枝败叶少有生气的冬天更是一道爽心悦目的风景。

小时候,往往一场大雪过后,便不顾大人的阻拦,跑出门外,和谐那种鞋底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节拍,并将两脚交叉缓缓前行,踩成两道似车轮碾过的痕迹。或者找一块干净的地方,用手拂去雪上的浮尘,攥上一只雪球填到嘴里。那种滋润比吃冰淇淋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此时被大人看见,便会大声制止,担心吃坏肚子。于是不情愿地扔下雪球搓搓红扑扑的小手,索性操起铁锹,堆个雪堆,称作雪人的身子,再用脸盆盛盆雪,踩扎实,轻轻倒出来,便是一个圆圆的雪人头了,拣几块煤渣按上去,做个眼睛、鼻子、嘴巴,一个形象的雪人便问世了。到了这时,手也便冻得红肿了,棉鞋湿得也差不多了,在大人的死拉硬拖下方可回家,坐在火炉旁暖手暖脚,母亲便会一边埋怨一边给我烤鞋,等到双手的肤色逐渐恢复正常时,便在母亲的催促下坐在挨灶的炕头,隔窗欣赏自己的杰作,还巴望着太阳别出来化掉自己的雪人。而母亲扫扫那双被雪浸湿的棉鞋翻过来翻过去在火炉旁要蹲上好大一会工夫。

如今长大了,离家快八年了,不但没机会再回家玩雪,而且也没机会让母亲为我烤鞋了。尽管现在常穿的是皮鞋,却没有烤过的鞋穿上那么热乎,甚至巴望着雪早些化掉,好去干那些由于下雪没有干完的事。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北京离家不算远,估计老家现在也在下雪吧,此刻,父亲母亲的炉火一定也烧得旺旺的。